贪腐蚀骨终致败 楚焰焚秦定乾坤
咸阳宫的铜雀灯在摇曳的烛火中忽明忽暗,秦帝刘烨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军报,指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十年前,他意气风发地发起对楚国的战争,如今换来的却是西线防线全面崩溃的噩耗。“蒙武将军的三十万大军竟被楚军五千轻骑击溃?“他将战报摔在地上,羊皮卷恰好盖住鎏金地砖上尚未干涸的酒渍——那是昨夜与贵族们饮宴时泼洒的。
此时的秦国朝堂早已腐化成泥潭。各级将领为谋取军饷,将本该铸造兵器的铁矿私自贩卖;粮草官与商人勾结,用发霉的粟米替换精粮;就连负责督战的御史,也在收受贿赂后对前线败绩视而不见。当楚国的“霹雳车“在函谷关外轰鸣时,秦军士兵手中的弩箭竟是用竹片混着树脂制成的残次品。
楚昭站在中军大帐内,望着舆图上秦国防线的薄弱点,三支令箭在案头泛着冷光。“秦人失了民心,便是再坚固的城墙也守不住。“他转身对太子楚承说,“传令下去,凡收复秦国城池,开仓放粮时务必让百姓亲眼所见。“楚军的策略十分明确:不仅要击溃秦军,更要让秦国百姓知道,楚师是来“吊民伐罪“的正义之师。
在武关之战中,楚军的攻势如汹涌潮水。胡族巫女们施展秘术,让秦军营地接连出现诡异的“血月“,军心大乱;卑族工匠改良的“火龙喷筒“喷出数十丈烈焰,将秦军的木质箭楼化为灰烬。更致命的是,楚国间谍早已渗透进秦国腹地,当楚军发动总攻时,秦国后方的粮仓突然燃起大火,粮草运输线彻底瘫痪。
“陛下,前线将士连铠甲都凑不齐!“老将军王翦跪在地上痛哭,“末将愿以死报国,但...“刘烨一脚踢翻案几,酒壶摔得粉碎:“废物!都是废物!“他没看到王翦铠甲下露出的补丁,更没注意到这位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老将,头发已在十年战火中全白。
随着楚军的节节推进,秦国百姓的反抗也愈演愈烈。在关中平原,农民们自发组成“护粮队“,袭击秦军的征粮队;在陇西,羌族部落倒戈相向,切断了秦军的退路。当楚国的“五族联军“抵达咸阳城外时,这座曾经固若金汤的都城,城防军竟只剩下老弱病残的三千人。
城破之日,刘烨在乱军之中仓皇出逃。他望着身后熊熊燃烧的咸阳宫,突然想起父亲刘彻说过的话:“欲成霸业,当如磐石之坚。“可如今,这块磐石早已被贪腐蛀成了空壳。他带着残部逃至东海的一座小岛上,望着对岸楚国飘扬的火凤旗,颤抖着写下降书:“愿率残部归降,永为楚国藩属...“
楚昭进入咸阳时,看到的是满目疮痍的景象。皇宫内的珍宝被洗劫一空,百姓们在街头争抢秦军遗留的粮袋。他命人将秦国的严刑峻法尽数焚毁,又从楚国运来种子、农具,帮助秦人重建家园。当有大臣提议将刘烨押回楚国示众时,楚昭却摇头:“杀了他,不过解一时之恨;让他活着,看着秦国在仁政下重生,才是真正的惩罚。“
十年战火终于熄灭,楚国的疆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辽阔。楚昭将从秦国缴获的青铜鼎熔铸成编钟,悬挂在万象宫的礼乐殿。每当编钟奏响,五族百姓便会聚集在广场上,聆听和平的乐章。而那三支承载着赵氏与楚氏两代人梦想的令箭,此刻正安静地陈列在宗庙中,见证着“天下归一“的理想,终于在历经无数血泪后,渐渐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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