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武府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说客人或许不够恰当,因为来者,是李师师。
李师师本来在上次事发之后,悄悄遁回了阳谷,这次居然又随着的阳谷的人马,再次来了陈留。
武大在朝堂之上既然说了武家正在调拨银钱,那么无论朝廷收不收这十万贯,未免落人口实,他都要做出这个姿态来。
当然,武大早已料定皇帝不会收,但也无妨,扔到武家在汴京开设的钱庄便是。
但是,他委实没想到,李师师居然也来了。
“奴家要陪官人上战场。”
武大眼皮一跳,断然否决,“不行!”
其实武大知晓李师师的心意,此次突如其来的战争,虽然让人措手不及,但也总算是解了李师师入宫的危机。
毕竟,朝廷提前开始北伐了,大军在前线杀敌,难道你皇帝陛下还要在汴京选秀为妃,夜夜笙歌?那岂不是会直接寒了众多将士的心?简直荒谬。
既然李师师无需入宫,那么她作为武大的红颜知己,又有武艺防身,又粗懂医术,自然想要陪武大上战场。
李师师无奈,将武大扶进卧房,伺候着吐的天昏地暗的武大入睡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但,回房后的李师师,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
刀剑无眼,一旦上了战场,无论武府家将如何骁勇善战,拼死护主,真正面临大规模的交锋,他们能为武大做的其实很少很少。
李师师回忆着这两年多以来,与武大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当日进京的路上,武功并不高的武大,宁死也不愿让她受损的形象,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李师师的心房。
夜深人静之时,李师师又回到了武大的房中。
负责保护武大的家将自然瞧见了李师师,但是被李师师瞪眼一瞅,便讪笑着继续隐藏了起来。
尔后,李师师宽衣解带,钻进了武大的被窝。
李师师心跳的很快,迟疑了许久之后,她钻进了武大的怀里。
武大此行北伐,一路艰险,李师师放心不下,她总有一种很不妙的直觉,所以,她不想留有遗憾。
确切的说,她想要一个孩子,要一个她与武大的孩子。
大冷天的,武大喝醉了,即使房间内燃烧着暖炉,可武大依旧觉得很冷。
然后他便感觉到有一个温暖的身子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喝醉了,他以为他在做梦,他以为他梦到了朝思暮想的金莲,所以他毫不客气的拥她入怀。
一个醉酒的汉子,一个懵懂的少女,自然免不了磕磕碰碰。
正所谓,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悉悉索索的许久之后,冰雪渐化,长风破浪,渐济沧海。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满“屋”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没有出墙,只有片片落花。
屋外的家将面露古怪,听墙角这种事,还是不要做了吧?
万一日后被家主知晓,那恐怕……?
于是乎,众人对视一眼,悄悄退后,直至再也听不到屋内的动静。
……
次日清晨,头昏脑涨的武大准时醒了过来。
昨夜的春梦他早已忘怀,他只是感觉身子“虚”的很,而且有些腰疼。
他认为,大概,是昨晚喝太多了吧。
李师师早已不在,她甚至很细心的清理了“战场”,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武大揉着老腰,嘟囔道:
“特奶奶的,难道喝酒还伤腰?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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