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6、47、48、49......49、49......50!”
建到一半的训练中心内,谢尔盖·叶戈罗夫的手里拿着喇叭,4个前阿尔法小队的队员负责充当教官,正对着一群彪形大汉进行体能训练。
相比起同事和下属,谢尔盖更喜欢称呼他们为‘士兵’。
眼前的这60来个77号私人安保公司的士兵们,由退役的特警和运动员们组成。
郑直在基金会的临时安置点招聘过来的运动员们也都是经过他选拔的,没有暗病、残疾等毛病,来到训练中心这里吃了几天饱饭以后,精气神恢复的都很快。
而且其中十几个还是格斗、桑博、摔跤等职业运动员退役,尽管力量和技巧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在徒手和近身中,已经有一些退役的特警战胜不了他们了。
就在这时,谢尔盖腰间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里是谢尔盖·叶戈罗夫,”谢尔盖接起了电话,“科罗廖夫?老板有什么吩咐......西南地铁站的黄河大酒楼?好的,我们这就出发。”
挂掉电话后,谢尔盖兴冲冲地跳上了一个土坡,拿起扩音喇叭大喊道:
“集合!停止训练!”
正在围着训练中心跑圈的士兵们停了下来,在教官的带队下,分成了4个大队,朝谢尔盖快速而又整齐地跑了过去。
“第一次出任务了!菜鸟们!”谢尔盖拿着喇叭大喊,“检验你们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
“你们要时刻记住!是谁把你们从帐篷里捞了出来!”
“是谁给了你们工作!给了你们最高的薪资!”
“是你们的老板!是你们的将军!郑直!”
“现在到了他需要你们的时候了!”
“取装备!出发!”
看着群情激奋的士兵们,谢尔盖也是兴奋中带着一丝忐忑。
他擅自做主给士兵们灌输思想钢印这件事情,老板知道了应该会给我转正——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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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大酒楼内,科罗廖夫挂了电话,朝郑直点了点头。
看着在地上昏死的刺猬,和倒在桌子上哀嚎的刺猬的同伴,郑直有些抱歉地朝张经理笑了笑。
“不好意思,”他说道,“打扰你做生意了。”
“没......没关系,”张经理勉强笑道,“郑总没事就行。”
他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和躲的远远的一些留学生们,心里也是忍不住地哀嚎,这下他可怎么跟老板交代。
郑直走了两步,来到了瘫倒在桌子上不断哀嚎的黑帮成员旁边。
“你们是哪个帮派的?”他问道,“‘摩托’、‘熨斗’、‘百货商店’?”
“草你妈!”小混混一边哀嚎一边怒骂道,“你有本事别跑!”
郑直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
科罗廖夫上前,一只手就把小混混从桌子上提了起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呜哇!”
小混混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里面还混杂着好几颗牙齿。
科罗廖夫再次抬起了手。
说出自己的帮派名并不算出卖兄弟,而且帮派也不会给他出补牙的钱。
“别......我说!”他嘟囔着说道,“我们是‘熨斗’帮的。”
“‘熨斗’帮......”郑直走上前,点了根烟,“你们有多少人?”
“1......100来个。”
“有多少枪?”
“我......我不知道,”
“啧,100来个。”
郑直又吸了一口,这时突然看到了墙上贴着的禁烟标志。
“不好意思,你太吵了,”他把烟头随手塞进了哀嚎的混混的嘴里,然后强行把他的嘴合了起来,“帮我灭一下烟吧,谢谢。”
烟头进口的一瞬间,高温就迅速破坏了混混的上颚表皮和舌头,烫的他剧烈挣扎了起来。
但是郑直的手就像老虎钳一样死死地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的嘴根本张不开来。
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诺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混混含糊不清的哀嚎。
直到烫的混混涕泪横流、烟头在嘴里完全熄灭的时候,郑直才松开了他的手。
一大股烟雾从混混的嘴里吐了出来,紧接着他就从桌子翻到地上,开始了不住的干呕。
郑直此时朝门口那些进退两难的‘熨斗’帮混混们招了招手。
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人被硬着头皮推了出来,走到了郑直的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把这个怪叫的带回去,”郑直淡淡地说道,“另外告诉一下你们的老大,把能叫的人都叫上,到西南地铁站和罗蒙诺索夫站中间的公园那里等我,告诉他西南地铁站由我们来接管。”
说罢他后退了两步,让他们把哀嚎的混混抬走。
“对了,”郑直说道,“让你们老大也通知一下‘百货商店’和‘摩托’,如果他们愿意一起来那就再好不过了,省得我一个个找上门。”
......
“欺人太甚!”
‘熨斗’帮的老大瓦西里看着手下兄弟嘴里的伤势,怒火中烧。
“瓦西里,”一个小混混低着头说道,“他们还抓走了刺猬,让您叫上所有人到西南公园那里。”
“那还等什么!”瓦西里咆哮道,“叫上人!走!”
第二天早上。
郑直坐在沙发上,郑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今日新闻,电视里放着的正是昨天晚上警察和特警队打扫残局的画面。
“据悉,昨日约晚上22点,在莫斯科市西南公园处发生了枪击事件,”新闻里女主持的声音十分严肃,“根据警方调查到的消息显示,当晚有两个黑帮在西南公园发生了枪战,其目的似乎是为了争夺此前警方剿灭的名为‘铁杆’的黑帮遗留下来的地盘。”
她顿了顿,又继续展示了其他几个视频片段。
片段中,身穿各式各样服装的小混混哀嚎遍地,被警察和特警们五花大绑地捆上了车。
“据统计,昨晚的枪战中,‘熨斗’帮的头目瓦西里当场死亡,其余帮众有大约20名受到了程度不一的枪伤,”主持人说道,“现在伤者们都已被送往医院救治。”
郑直笑了笑,喝了口咖啡没有说话。
这已经是他刻意让手下的士兵们控制伤亡的结果了,不过所幸只是死了一个头目,事情没有闹得太大。
昨天晚上帕维尔特意警告过他,不要死太多人,不然事情传到了克里姆林宫,谁都救不了他。
郑直一边吃完了早饭一边看完了今日新闻。
“黑帮么......”他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们不是黑帮,我们是——”
电话响了起来,是谢尔盖打来的。
“老板,”谢尔盖的声音传来,“‘百货商店’和‘摩托’帮的人来了,你要不要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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