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爹说,我和妙语妹妹就是因为那个陈流云,关系才出现裂痕。”
“我准备买一身好看的衣裳,修复一下之间的感情。”白羽的额头依旧在淌血。
他想去找大夫包扎一下,又不敢明言。
老爹当下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万一多嘴再惹急眼了,免不了又是一顿胖揍。
“你们没以前关系好了?”白书堂皱了皱眉心。
白羽不得不承认。
“废物东西,我给你说过多少遍,沈妙语是知府千金,你要哄着点,顺着说话。”
“一个女娃娃都摆楞不明白,你还能干啥,低能。”白书堂批评训斥道。
“爹,妙语被陈流云染指过,若不是谨遵你的教诲,我都想避而远之。”白羽所言并非装比。
他真心觉得沈妙语不干净了,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每每想起厌烦暴躁。
好像搞得人家求着他靠近似的,自作多情。
你倒是离远远的啊。
白书堂歪了歪脖子,“沈妙语跟其他男人好上了?”
“没有。”
白羽简单讲了一下过程。
“糊涂,这点小事算什么。”白玉堂恨铁不成钢,“那只是救人罢了。”
“别说沈妙语还没被人破瓜,就是破了,咱也得想办法娶回家。”
“人家老爹是知府大人,青州的一把手。”
“如果能将沈大小姐迎进门,我们一家子烧了高香,今后便会扶摇直上。”
“成为青州府的顶尖家族,有地位,有身份,有后台。”
“以后子孙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个白痴。”白书堂一字一句教导。
“你还嫌弃人家,不知天高地厚,不明自己的身段。”
“老爹丢了职位不打紧,你要是把沈妙语拿下,咱一家子原地起飞,飞黄腾达。”
白书堂继而话锋一转,“你不是给沈妙语订了一件衣裳吗?需要多少钱?我拿给你。”
“三十两银子。”
“那么贵?”白书堂惊讶的嘴角抽搐。
“儿子,你是不是被骗了,我买的旗袍才二十两。”白夫人说道。
白书堂又是一头黑线。
一件衣服就二十两,家里多少钱够嚯嚯。
最近夫人买了不下于五件,唉!钱就是这么没的!
太能造了。
“娘,孩儿订的也是旗袍,但人家的生意火爆,款式新颖,供不应求,做不出来。”
“正常拿货是二十两,可需等半个月以上,加上十两可以节省时间,三天之内就能做出来。”白羽解释道。
不得不说郭金财会做生意啊,这钱赚的轻松。
“夫人,给他拿钱。”白书堂吩咐道。
“好。”
“羽儿,爹刚才打了你,不要怪爹。”
“你要打起精神,发挥不要脸的作风,用心一点,争取把沈妙语拿下。”
“我们家能不能重新崛起,在青州府有一席之地,就看你操作了。”
“钱不够你直接说,爹还能给你出点。”白玉堂叮嘱道。
“咱不能太小气,该花的花。”
“知道了爹。”
“羽儿,沈妙语是个好女孩,家世显赫,大家闺秀,仅仅让人按了一下胸口,亲了一下嘴唇,没什么大不了。”
“你要为以后着想。”白书堂疏导道,只为让儿子心里别泛有偏见。
“是!”白羽点点头,转身离开家。
……
第二天!
陈流云刚吃完早饭,就有王府的马车来请。
无他,去给小郡主上课。
到了府上,小丫头正掐着腰仰着头,一脸傲娇的模样。
在她身边站着一位儒雅老者,身穿一件黑色长袍,胸口绣着精美图案,胡子花白,红光满面,鹤发童颜,明明七十多岁了,看起来也就五十上下。
“戴先生,就是他现在教我读书。”
“自称什么天下第一才子,傲世大夏文人,还说以前教我的老师全是废物,徒有虚表,比茅坑里的石头差不了多少,没多少墨水,脾气反而又臭又硬。”小丫头短细手指指着陈流云,找来了帮手,直接污蔑。
脏水泼的那叫一个顺手。
戴先生前走一步,一双眼目炯炯有神,“这是你说的?”
“这位老先生,你会信一个鬼丫头的话?”陈流云撇了一眼。
“为何不信?”戴先生反问道。
其实本心他是不信的,只因王府把他辞退换了陈流云,万分不舒服,也不服气。
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有几斤几两?读过几年书啊。
若跟自己一样的老者也就罢了。
可偏偏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孩。
自己在笔墨的造诣,翻着跟头也能吊打他,脚后跟也比不上。
“你信说明你年纪大了,脑袋有点犯浑。”陈流云不客气道。
对方明显老鼠舔猫币——没事找刺激,无需跟他礼貌。
怼就完了。
“小子,这就是一个读书人的口德?嘴巴放干净点。”戴先生厉声道。
小丫头看到这一幕喜笑颜开,古灵精怪,眼睛眯成了一道月牙。
斗起来了!好啊!
“老比登,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抱着头一边玩蛋去。”陈流云言辞犀利,骂人一绝。
“你……你……咳咳咳。”戴先生被气得咳嗽不止。
“都说你年龄大了,别死在王府,要死回家去。”
“混蛋小子,岂有此理。”戴先生大口呼吸着,“老夫要与你比比文采,你输了滚出王府。”
“傻比!”陈流云骂街的功夫太强了,“我滚不滚的用你来指挥?你是干什么吃的?”
“你是王爷,还是王妃?”
“我走不走,不是由你来定夺。”
“老夫就问你敢不敢。”戴先生几乎是用吼的。
几十年没有这般失态过了,今天破了大例。
“好啊,小爷让你死都闭不上眼睛。”陈流云就是一个移动的文学宝库,岂能怕他?
开什么玩笑!
“你先出题。”
“不不不,尊老爱幼,老东西先。”陈流云嘴上说着尊老,现实哪有半点尊老的意思,库库一顿骂。
“我先就我先,咱们以桃花命题如何。”
“随意。”陈流云吊吊的,无所吊谓。
戴先生考虑了一会,便开口吟诗,“桃花浅笑沐春风,粉魇娇姿映日红,愿化蝶儿落芯上,醉于香韵梦魂中。”
陈流云嗤之以鼻,“之前自己写过的吧?不是现想的吧?装模作样的思考一下,老鹰比。”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