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荣从梦中惊醒,满头冷汗,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客栈的房间里,而武寻归正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
武家荣突然意识到身上的衣服与记忆中的有所不同,她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穿着,心中涌起一阵惊愕和不安。
这件衣服显然不是她原本所穿的那一件,它的款式、颜色和材质都与之前的截然不同。武家荣不禁开始思考,是谁给她换了衣服呢?
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难道是有人趁她不注意时悄悄换掉了她的衣服?还是说这其中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更让她担忧的是,这是否意味着她的真实身份已经被人识破了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可能会面临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麻烦和危险。
武家荣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她决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局面。
武家荣一动,武寻归就醒了过来,他看见武家荣醒了过来,高兴地说:“小三,你醒了?饿不饿?这里有小米粥。”武寻归说着,把旁边桌子上的一碗小米粥端了过来,他尝了一口,温度合适,就要喂给武家荣吃。
武家荣坐起来说:“我自己吃吧。”她伸过手要端过碗自己吃,武寻归没有勉强,就把碗给了武家荣。
家荣接过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碗里的米粥,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她嫌弃地用勺子搅了搅,觉得用勺子吃太慢了,索性直接端起碗,仰起头,几大口就把粥喝了个精光。喝完还不忘咂咂嘴,像是在回味那仅有的一点点米香。她眨巴着眼睛,冲着武寻归喊道:“还有吗?这点儿哪够啊!”
武家荣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她天生神力,胃口自然也比常人大得多。那一小碗稀粥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连垫底都不够。她眼巴巴地望着武寻归,眼神里满是期待和一丝丝的委屈,仿佛在说:“你看我这么饿,再给点吧!”
武寻归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又心疼又好笑。他赶紧揭开桌上的陶罐盖子,又往碗里添满了米粥。武家荣二话不说,端起碗又是一阵风卷残云,几口下去,碗又空了。她捧着空碗,眼巴巴地看着武寻归,那眼神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武寻归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小三啊,你可不能再喝了。大夫说了,你长时间空腹,一开始只能吃一点流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他语气温柔,带着几分宠溺,仿佛在哄一个贪吃的小孩子。
武家荣撇了撇嘴,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再坚持。她摸了摸肚子,虽然还是有点饿,但好歹不再那么空荡荡的了。她靠在床头上,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武寻归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觉得这丫头虽然能吃,但总算是听话的。
两人相视一笑,屋子里顿时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气氛。
武家荣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一些事:“谢谢你照顾我,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武寻归知道武家荣问的意思,就坦然地说:“你当时穿着湿衣服,又发着烧,我找人买了干衣服,是我给你换的衣服。”武寻归说着,耳朵都红了,害羞地说:“我知道了你是女子......”
武家荣一听,脸也陡然红了,心想:“果然我的身份暴露了,不过自己也不纠结,她觉得自己的身份迟早要暴露,随着年龄的增长,女性特征越来越明显,几乎遮不住了。”想到这里,武家荣说:“寻归哥,我的身份要保密哦,我暂时不想暴露女子的身份,还不到时候。”
于是,两人开始畅谈起来,分享着彼此分开后所经历的种种趣事。每一个故事都让他们开怀大笑,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他们依然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然而,当话题转向曾经遇到过的危险时,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们回忆起那些生死瞬间,不禁唏嘘不已。好在,如今他们再度相逢,这让彼此都感到无比欣慰和开心。
武寻归心中一直有个秘密,他想要告诉武家荣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同时也想告诉她自己真正的身份。他嘴唇微张,嗫嚅了几下,却始终未能开口。
他担心一旦说出真相,会吓到武家荣,甚至可能导致她远离自己。这种纠结让他内心备受煎熬,但经过一番挣扎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暂时隐瞒这个秘密,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
他们在房间里聊了好长时间,好像有说不完的往事,分享不完的经历,忽然武家荣想到了正事,她说:“我在君醉楼后面院子的房间内发现了好多箱官银,这件事你怎么看?”
武寻归惊讶地说:“是官银吗?我是从码头上发现了曹帮运送货物的不寻常,才跟到君醉楼后院的,没有想到你也来到此处,既然你查明是官银,那就**不离十是夏侯爷私藏的官银。”
武家荣问道:“你如何确定是夏侯爷私藏的官银?”
武寻归神情凝重,目光如炬,缓缓说道:“我近日密切监视曹帮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们与夏侯爷往来频繁,关系非同寻常。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极有可能在暗中协助夏侯爷转移赃银,以此掩盖其贪墨行径。”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沉重,字字句句皆透露出对国事民生的深切忧虑:“我所掌握的情报,南翔国西南部自先皇在位以来,屡遭水患之灾。先皇心系民生,不惜耗费巨资,前后拨银数千万两,大兴水利工程,以期根治水患,造福百姓。然而,去年洪水泛滥之时,那些看似宏伟的水利工程竟在顷刻间土崩瓦解,毫无抵御之力。这绝非天灾之过,而是**所致。”
武家荣点头,表示赞同武寻归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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