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掉了。
南枝看着手里的红本本,有一刻恍惚。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想必徐家二老都还不知情,不然不会那么平静。
她看了一眼付京尧。
他不慌不忙,约了车竟然拉着她回了徐家。
“去,收拾行李,我等着你。”
他弯腰,低头在她唇上偷香,嘴角笑意不掩,“动作利落点。”
“哎呦,我的老天爷!”
迎面撞上的许妈,脸色煞白,“少,少夫人,姑姑姑……姑爷?”
她是不是老了,眼花了,这怎么可能。
南枝尴尬地推开他,轻声开口,“许妈,我和平城已经离婚了。”
“什么?”许妈怀疑自己耳朵也出了问题。
南枝没有多做解释,回自己房间收拾好了东西,拉着行李箱,迎面碰上徐平城。
“南枝,跟着付京尧,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徐平城压下心底叫嚣的奇怪情绪,“佳楠说,他不过是为了报复你,才接近你计划了这么一大出连环计……”
“不劳你废心了。”
她淡淡掩下眼眸,拎着猫厢,拉着行李,走到大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一年,承载着苦乐的地方,眼底干净清澈。
车子开到酒店门前,南枝疑惑,“时间还早,我们不直接去机场吗?”
他胳膊支在耳侧,歪头打量她的视线直白不言而喻。
她忽然想到什么,浑身不自在起来。
付京尧没给她扭捏的时间,安排酒店人员看好了潼潼,拉着人直接进了房间。
行李箱被推到一边嘭地撞上墙,悠悠弹回来。
南枝难以喘息,知道自己逃不掉,“我,洗,洗澡。”
“一起。”
他喉头滚动,搂着她挤进浴室,衣服一件件丢出来。
打开淋浴,温热倾泻而下。
“你,别看。”南枝羞涩双手环胸,却无意挤出令人自制力崩溃的线条。
没了布料的阻隔,肌肤胶吻。
急匆匆胡乱冲了两下关掉。
“你最喜欢什么姿势?嗯?”
他垂眸问着,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喉结上下滚动,衔着她的唇调戏,“不如,咱们都试试。”
“你,你别说话。”
她轻喘,躲不开掌控,扭了一下,却是紧蹭了一下大掌,她的羞赧搅拌着他眼底浓郁的**更是催化剂。
闻言,他混笑,耳边荤话放肆。
怀里的人羞得浑身发烫,强劲的手臂托高她的身子,调到方便他撷取的位置。
男喘女泣,气氛灼热。
门外的电话突然响起。
南枝推了推胸前的头颅,声音破碎,“电,电话啊。”
付京尧不理,专心埋头袭香,这时候,管他大爷干嘛。
一室旖旎被南枝的痛苦尖叫打破。
指甲抠入他肩背里。
他大手揉搓带来的肌肤欢愉完全压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
付京尧不可置信,“你……”
他眼底化不开的墨色一缩,将人揉进怀里,轻吻她的眼泪,青筋微跳。
一场情事,南枝几乎小死。
她一觉睡到了晚上。
睁眼时,穿戴整齐的付京尧在床尾屈腿跪上床,探身。
“付京尧!”她羞得要起身,却被大掌摁住。
“别动,挫伤了,一会儿就好。”
她捂住眼。
片刻,腿间的人起身。
卫生间传来洗手的水声。
她拉起被子捂住头。
“怎么,不舒服的厉害吗?”
床边塌陷,他坐过来,掀开被子,看着她满身的青痕,眼底略微自责,“我应该再轻点。”
“你,你别说了。”南枝夺过被子,脸通红,“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他拿来衣服,跪床上,勾过来人,“我伺候你。”
“别动。”
他视线落在洁白背脊上的一小片烫伤,瞳孔一缩,神情复杂,伸手轻抚。
南枝感觉到酥痒,她忍不住避开,抢了衣服自己匆匆套上,“付总,我们两清了。”
他恍若未闻,任她穿好衣服,“下去吃饭。”
“我不饿。”她现在一心想离他远点,抓起行李箱推着就往外走。
“慌什么。”他似乎格外地黏人,把人捞进怀里,嗅着发间的芬香,“不饿?那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是情事后的慵懒温柔,“明天再带你去个地方。”
“付总,我们出来是为了……”
“啧。”他嫌她话多,低头堵住嘴。
两人闹着,又闹到床上,他起了瘾,想着她受不了。
轻咬掉肩带,唇沿着曲线向沟壑摩挲,连哄带亲,低声诱求,拉着纤手向下。
南枝打开水龙头,凉水冲不去比脸还发烫的掌心高温。
这人真是坏得一流。
她刚出去,人又贴着后背拥着她,声音性感沙哑,“下次穿着旗袍。”
她心里一咯噔,挣脱怀抱,脸色认真,“付京尧,没有下次!”
他坏笑,“那就下下次。”
看她老实地噎住,敛了笑,轻揉她的脸腮,“这性子可不行,得有点锋芒。”
“跟着我,我教你,谁欺负你都不行。”
听听,什么话他张嘴都能说得动听,欺负她最狠的人,他怎么不知道照镜子。
“你身边缺女人吗?为什么是我。”
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吸引他的地方。
“我看不上她们,就你对我胃口。”他说的诚恳,眼底闪烁的认真让南枝心跳漏一拍。
“胡说,你明明和阮秘书……”怎么还和他争论上了,南枝欲言又止。
他恍然大悟般,仰头乐不可支,在红痣上狠亲了一口,“原来,昨天是吃醋了。嗯?”
“你……”
“秘书只是虚衔,清清是我的私人医生。每天都要扎针按摩,她责任心比较强。一心指望我彻底痊愈给她的医师履历镀金。”
他说一句亲一下,南枝快在他织就的甜蜜漩涡里溺身。
“你,什么病?”
她恍惚想起那一晚他的失常。
“一些旧伤。”他不愿说太多,“好了,你要是不想下去,我让人送饭上来。明天还有事。”
南枝下去看了一眼潼潼,笼子里的小家伙看见主人立刻毛线球也不玩了,喵喵叫,可怜见儿地想磨蹭撒娇。
它这副模样让她不自觉联想起楼上那个男人。
耍了坏,又会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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