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耳恭听。”冷锋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是在上海出生的,也是在上海长大的,从小我都以为我是一个中国人,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我是日本人,直到我13岁那年……”南造云子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
(本书有关南造云子的过往,大部分都是小风自己捏造的,还请不要深究。)
“我认识了土肥原贤二,那个时候,他是我们这些受训的孩子的教官,觉得我特别有天赋,收我为弟子,悉心教导了两年,四年后,我毕业了,那个晚上,他把我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然后我被排到中国……”
“你父亲怎么如此狠心让你接受这样的训练?”
“在他的心中,什么都比不上效忠天皇和大东亚圣战来的重要,为了这个,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他自己。”
冷风沉默了,这是一种可怕的信念,难怪日本能够迅速的崛起。
但这种可怕的信念和野心也会让日本滑向恐怖的深渊,当他们控制不住的野心的时候,民族的劣根性就会被释放出来。
那样不但会害了别人,同时也会害了自己。
这要是把人给抓回去,交给戴雨农,这五万大洋的奖金是少不了的,这要是人头带回去,至少也能值一万大洋。
死人不值钱,冷锋现在还不想让南造云子死掉,她活着才能继续玩下面的游戏。
东京防护团最多在南京待上三天时间,新年之前返回日本,这是既定的行程,是不会更改的。
三天一过,就是新年了,日本人肯定又要搞些什么活动,这样一来,又给自己机会了,只要日本人不关注安全区,他不介意跟日本人保持这种距离。
首都饭店,上海派遣军司令部,参谋长饭诏守的办公室。
池田和佐方二人都被叫了过来。
“云子小姐是对帝国立过大功的人,必须将她救出来,确定劫持她的人就是夜叉吗?”
“应该是,除了夜叉,我想不出还有人有如此能力混入中央饭店,还能给宪兵司令部打那个勒索电话!”池田正雄立正道。
“云子小姐不是在上海吗,怎么会来南京呢?”
“云子小姐来南京是执行一项秘密任务的,只是没想到她会在中央饭店出事儿!”饭诏守也为此头疼,南造云子是带有机密任务过来的。
“明白了!”
“有线索吗?”
“宪兵队刚找到一个黄包车夫,他是给浅海一郎拉的车,在xx路遇到劫持,他被打晕了,浅海一郎失踪了。”池田道。
“浅海一郎找到了吗?”
“还没有,我们搜遍附近的房屋,没有发现浅海一郎的踪迹!”
“找,一定要找到他!”
“参谋长阁下,我担心如果我们不答应夜叉的条件,他们就会对东京防护团下手,而我们现在根本不清楚他们会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出现,防备十分被动?”
“那池田君,你有什么想法?”
“能否跟夜叉谈判,拖延时间,只要等东京防护团一离开,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可如何保证东京防护团离开不被对方知晓?”
“我们可以对防护团的行程做一些安排,比如在最后一天,参观完江南水泥厂之后,直接乘车去城外的机场,让防护团的成员坐飞机返回上海,参谋长阁下,您认为呢?”
“嗯,这倒是一个可行的办法。”饭诏守点了点头。
“那我就着手准备去了。”
“可以,但一定要稳住对方,如果没有把握,不可鲁莽出击!”饭诏守叮嘱一声,他也怕池田正雄立功心切,这若是把“夜叉”激怒了,后果很严重。
已经死了一个海军少将和一个陆军少将以及好几位佐官了,尤其严重的是一名陆军大佐联队长被俘,至今还生死不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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