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炒饭味道并不咋的,不过张谭的身体明显处在发育阶段,几下子就把一大海碗的蛋炒饭给吃光了,连米粒子都没给剩下。
吃饱喝足,回到宿舍。
之前床铺在但人消失的两个舍友,也回来了,自然又是一番认识。
一个小胖子,叫陆昆,双墩镇本地人,但是家住农村,有点远,也选择了住校。一个瘦高个,叫陆鹏,同样是双墩镇本地人。陆姓是双墩镇的大姓,张谭记忆不差的话,还会有一个舍友,也姓陆,叫陆勇。
“这样说张谭你是岗集人,岗集在哪边啊?”问话的是陆昆,胖乎乎的很和气。
对于陆昆,张谭很熟悉,因为他是张谭他们班,学习成绩最好的一位,高考考了一本线,报了南亰农业大学,结果撞车,撞去了江蘇科技大学,一本的成绩上了二本。双墩中学每年也就两三个一本线学生,还撞车了一位,当年的张谭,没少替陆昆可惜。
“以后高考,劝他填一个稍微差点的重点大学吧,免得再撞车。”
“不过话说,这都重生了,未来陆昆还会撞车么?值得商榷啊。”
心念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张谭就跟陆昆、陆鹏、王飞虎,天南海北聊了起来。
……
这个夜晚,张谭忙碌到半夜才睡,他的32k笔记本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了整整二十多页纸,这才仅仅记录了需要记载的记忆一小半。
未来都是敲键盘,很少拿过笔,张谭都快不会写字了,写得很慢,而且屋子里没有桌子,只能趴在床上写字,麻烦的很。
有好几次,明明是个非常简单的字,张谭却还得问问室友。
“陆昆,擎天柱的‘擎’字怎么写?”
“擎天柱的擎啊,应该是尊敬的‘敬’,下面放一个‘手’吧。”
“ok,了解了……那个,锤子的‘锤’又是怎么写的?”
“锤,金字旁,放一个下垂的‘垂’。”
“下垂的‘垂’又怎么写?”张谭继续不耻下问。
睡在上铺的陆鹏忍不住插了一句:“张谭,你是来搞笑的吗?怎么这么多字不会写。”
“考考你们而已。”张谭没心情计较自己究竟是不是太过于搞笑,他很专注的写笔记,这可关乎到他的未来发展。
三十岁的大叔,知道想要潇潇洒洒的重活一次,有钱是最基础的保证。
暂时他只是按部就班的来到学校,报名上学,这不代表他以后也会按部就班的上学念书考大学,他只是暂时还没能力做出改变,一切都得等到赚到钱之后,再从长计议。
双墩中学只是他暂时的驿站。
路在何方,还没想好。
一夜忙碌过去,第二天,9月2日,依然是报名时间。张谭拒绝了陆鹏的一起上网邀请,直接夹着笔记本,跑去了操场。学校的操场是泥地,只有一圈砖头圈出来的跑道,和大片空地。
足球场就是这片空地,临时再找两根竹竿竖起来,就算是球门了。
至于篮球场,是在另外一个废弃的老操场上,有六个篮球架,但是基本上都已经破烂不成样子了,这些都是七八十年代修建的,二三十年的风风雨雨,篮球架还没倒,已经是个了不得奇迹了。
张谭来操场并不是来玩的,而是操场有个主席台,主席台的水泥架子,可以趴在上面当桌子使用。
现在学校还没上课,教室都锁了门,张谭想找一张桌子都找不到,趴着书写实在太难受,只能过来这里写字。
而且因为主席台后面就是瓦房,学校教师家属的住房,正好可以在下午的时候,遮荫。
至于上午,硬抗太阳吧。
一瓶矿泉水,一根原子笔,洋洋洒洒大半天。
“呼呼,比较重要的信息终于整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整理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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