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左春雨这么一说,我更是感觉,花满楼那个老家伙,早已看穿了一切。
中午,我和王美丽与左春雨、左诗、左婉丽三人一起用餐,没有见到左诗的爹。
苗家少女热情大方,左婉丽的性格与左诗截然不同,开朗的很,不时跟王美丽问东问西的,问外面世界的各种不同,还打趣我,笑着叫我姐夫。
经过左春雨的解释我才知道,左诗和左婉丽两人,是表姐妹的关系,左婉丽的母亲,正是她的妹妹。
我低头不语,闷着头吃饭。
苗家与傣家不一样,也许因为养蛊的关系,她们的饭菜都很清淡,几碟小腌菜,几盘青笋木耳,倒是下饭的很。
吃完饭,左春雨似乎有意要将我和左诗分开,让左婉丽带我出去逛逛,见见族人什么的。
从她的举动来看,我愈发清楚,这亲事真就只是个逢场作戏,她压根就没想把女儿嫁给我。
这种年代,哪怕是相亲,那也要给男女双方单独相处一下,看看双方的性格、脾气能不能对上眼,而绝不是现在这种包办婚姻,一口就定死掉。
说实话,这里因为太阳强度大,气候又接近热带雨林气候,所以男女的皮肤普遍偏黑,也就是所谓的小麦肤色。
相反,我因为常年睡在棺材里,身体里阴气重,故肌肤看起来有点病态的苍白,平时不算什么,但是这时候跟他们一比较,那可就是鹤立鸡群了。
倒是有几个大胆的姑娘过来嗤嗤笑着,要约我跳舞,然后被左婉丽用眼睛一瞪,给瞪了回去。
这时候,一个姑娘来到我的面前,忽然脑袋偏了偏,一个月牙形的头饰就从她头发上掉了下来,落到我的脚边。
她的头饰这一掉,旁边好几个少女都停下了脚步,望向我们。
我一见这情况,正要弯腰去拾起来还给她,就被左婉丽“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我的手,将我手掌打开。
咦?
我纳闷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个举动的含义。
左婉丽弯腰拾起银色头饰,对少女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苗语,这才让那个少女嗤嗤笑着离开。
“你可记住了,千万不能捡她们故意掉在你面前的头饰!”左婉丽端正神色,严重警告我。
我见她说的认真,心下慌了:“难道……下了蛊?”
左婉丽翻了个白眼:“你真以为我们苗家的蛊可以随便下呀?”
我嘿嘿笑着,挠了挠脑袋:“那为什么不能捡?”
“苗家少女的规矩,如果看上了某个男子,要向这个男子提亲的话,就会在他的面前丢落某样银制饰品,如果该男子捡起来,并交还给她,就证明同意了这门亲事。这下,你知道后果了吧?”
艾玛!
居然还有这个规矩!
我刚才要是捡起那少女的银饰,岂不是说,我又混了一门亲事?
“小表妹你可救了我一次,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笑着,示意她将腰上的苗刀借我用用。
左婉丽呸了一声,表示不稀罕。
我接过她的苗刀,伸手两刀下去,斩断一截木头。
她见到我的动作,不解的问:“你搞什么鬼?”
我不答,手起刀落,运刀如飞。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雕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女孩雕像,脸上还刻了几颗小雀斑,正是左婉丽的样子。
我笑着,将雕像递给她:“拿去,以身相许。”
作为一个木匠,好几天不做木工活,手生了不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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