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此意。但总算是白担心了一场,我现在十分高兴。”
接下来,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笑得出来,也算是自我解压了。
张北行厌恶地踢了马青一脚。
此刻,水天寿下达了行动指令。.
若能顺带将张北行一并铲除,那自然再好不过。
杀手头目领命后,即刻着手行动。
然而,张北行又怎会让他们轻易得逞。
就在子弹即将袭来之际,他猛地拽起马青,疯狂奔逃。
马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两人翻滚着跌倒在地。
张北行冷笑一声。
“你应该明白,有人已经对你下手了。若不是我方才那般举动,你早已命丧黄泉。”
马青闻言一惊,点了点头。
“你为何要救我?你难道不该对我恨之入骨吗?”
“我确实对你恨之入骨。但方才,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究竟该如何做人。”
马青这才恍然大悟,张北行并非真要置她于死地,而是想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就在这时,几名杀手迅速现身。
张北行示意马青躲远一些,自己便能应对。
但马青却忧心忡忡。
“张北行,你无需担心我,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随后,张北行双手背负身后,冷冷地注视着几名持枪的杀手。
一名杀手说道:“你并非我们的目标,速速让开。”
张北行道:“若我不让呢?你们如今效忠的那个家伙,不过是个篡位者罢了。”
“张北行,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可我偏偏就好这口罚酒,你又能奈我何?”
几人闻言,纷纷向张北行开枪,却发现子弹始终无法触及他的身体。
张北行身形矫健,轻松躲避着子弹的攻击。
数秒之后,他们尚未反应过来,张北行便已闪身至其中一人身旁。
趁对方不备,他一把夺过手枪。
紧接着,他迅速开枪,击毙了数名杀手。
其中一名杀手企图趁机逃脱,通风报信。
但张北行岂会轻易放过他。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他迅速追上那名杀手,将其击毙。
随后,他才让吓得魂飞魄散的马青现身。
马青不停地抚摸着胸口,心有余悸。
方才那一幕,实在太过惊险。
张北行道:“好了,我们上去吧。”
他手持那把枪,笑道:“还得多谢这几名杀手,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
“怎么?你是想用这把枪杀了他吗?”
“不,交给你来。毕竟,是他杀害了你的夫君。”
“可我从未碰过枪,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又如何能帮到你?”
张北行心想,若连开枪都不会,那可真就蠢得无可救药了。
最终,马青点了点头。当看到他们二人出现在门口,准备上楼时,水天寿顿时惊愕不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几名杀手呢?”
由于方才那几名杀手躲开了监控的视线,水天寿一无所知。
他急忙拨打电话,却发现电话那头只是传来阵阵铃声,却无人接听。
他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那秘书也吓得混身发抖,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真没想到,这张北行竟如此恐怖。”
那几名杀手,可都是他的心腹。
当初他杀害石谢大坤时,他们也在场。
都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难道就这样命丧黄泉了吗?
他顿时感到惊恐万分,秘书说道:“国主,我们赶紧躲起来吧。一旦张北行上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水天寿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正欲躲藏,却万万没想到,张北行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他们刚踏出办公室,张北行便已赶到。
张北行道:“我在这林国待的时间虽不长,却已见过好几任国主。我是不是该感到特别荣幸呢?”
水天寿手臂颤抖不已,那秘书更是吓得尿了裤子。
而枪,已经交到了马青的手中。
马青怒斥道:“畜生,你为何要害死我的丈夫?”
其他办公室的人几乎都探出头来查看情况,但看到这一幕后,又纷纷缩了回去。
这实在太可怕了。
看来,这位新任国主水天寿,恐怕也命不久矣。
水天寿看到马青手持枪械,便明白了张北行的用意。
张北行是想让这个女人亲手杀了他。
马青已将枪口对准了水天寿。
“畜生,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也不愿折磨你。我现在只想让你立刻死去。”
“你不要冲动,是他对我无礼,我最终失手才将他打死。这并非我的本意。”
他撒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但为了保命,也只能如此厚颜无耻了。
同时,他恶狠狠地瞪着张北行。
因为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张北行质问道:“你们林国人行事都如此优柔寡断吗?就不能果断些?”.
他这话显然是冲着马青说的。
马青倒也没迟疑,迅速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射入水天寿的胸膛。
马青不禁放声大笑。
没想到自己初次开枪,竟如此精准。
但她心中的恨意难消,又接连补了几枪。
至于那秘书,则直接瘫软在地,跪了下来。
此刻已确认水天寿命丧黄泉。
张北行便问道:“这秘书究竟何许人也?无论他是谁,只要与水天寿同流合污,就必须死。”
马青正欲扣动扳机,那秘书便声嘶力竭地求饶,但无济于事。
最终,他还是被马青结果了性命。
其他工作室的员工已吓得瑟瑟发抖。
马青便大声安抚道:“大家不必惊慌,我绝不会滥杀无辜。”
众人这才稍感安心。
而马青却悲痛欲绝,放声大哭,声称已为丈夫报仇雪恨。
她的哭声尖锐凄厉,宛如杜鹃啼血,令工作室内的员工也不禁潸然泪下。
就在这时,马青要求新文件部门立即发布这条新闻。
尽管如今群龙无首,但马青毕竟手握枪械,似乎颇具话语权,再加上张北行在旁,众人也只好听从她的吩咐。
于是,新闻风向骤变。
此刻已将水天寿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张北行便催促她赶紧去取解药。
她表示解药藏在一个隐秘之处,张北行便要求随她一同前往。
她自知无法推脱,也不愿背信弃义。
最终,她答应了张北行的要求。
张北行随即拨通了沈峰元的电话。
沈峰元表示自己已看过新闻。
并向张北行表示祝贺。
张北行称自己正要去取解药,让他在医院里照应一切。
“好的,方先生,你尽管放心前去。”
然而,马青的情绪仍有些低落,毕竟她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因此,她要求张北行驾车,自己则负责指路。
张北行却并不乐意,既然她无法驾车,那就雇个司机好了。
凭什么要给她当司机?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来一名办公室员工。
并支付了丰厚的报酬,而解药就藏在她表姐家中。
她也如实告知了张北行,估计得数小时才能抵达。
“没关系,就算要好几天,我也愿意等待。”
吴金花的手机再次响起,是父亲吴玉打来的电话。
这次是沈峰元接的电话。
沈峰元也向他透露了张北行去寻找解药的事情。
因为吴玉刚才也看过新闻了。
“好的,这次真得好好感谢张北行了。”
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孙娟的哭泣声。
“什么?感谢他?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他没看好我的女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吴玉赶紧训斥了妻子一句。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胡说八道呢?”
挂断电话后,他更加严厉地训斥了妻子。
“你简直太不给我面子了,我在跟人家通话,你这么说让人家怎么看我?以为我在家里怕老婆吗?”
“我这不是在为女儿担心吗?”
孙娟擦拭着眼泪。
“好了,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这么激动啊。”
对方却哭得更厉害了。
吴玉无可奈何,只好哄着妻子。
“好了,你也别哭了,你也应该听说了,张北行现在正去取解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孙娟随即扑进他的怀里,他则轻拍着她的肩膀。
赵无极很快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说,如今林国因内乱而群龙无首,导致有敌国准备趁机进犯。
希望赵无极能拿个主意。
打电话的是飞鹰队的一名队员。
赵无极心想,自己不是已被撤职了吗?但他也不能自暴自弃,因为水天寿已经死了,所以撤职之事可以不予理会。
自己仍是名副其实的队长。
“那好,我回去开个会。”
挂断电话后,他向沈峰元投去一瞥。
沈峰元便笑了起来。
“好了,你去忙吧,没想到你轻轻松松就复位了。”
赵无极哈哈大笑。
可不是嘛。
水天寿还想撤了他的职,没想到他的命已经没了。
沈峰元打了个哈欠,他也有些疲惫了。
张北行现在已去取解药,他也放心了。
于是便准备好好睡一觉。
他将陪护椅改造成床的形状,然后躺了上去。
但过了一会儿,又担心有人会来打扰,于是便将床移到了门口的位置。
这样,若真有人到来,他也能迅速醒来。
而张北行在车上也有些困倦了,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马青见张北行已安然入睡,便不忍打扰。.
她心中暗自思量,在这般情境下,张北行竟还能安然入眠?他难道就不怕自己对他不利?
但她也明白,自己确实没有那个能力。
倘若自己贸然对张北行下手,估计张北行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当夕阳西下,她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而张北行也睡了个好觉,醒来后感觉精神格外饱满。
他发现自己已站在一座别墅前。
“这里就是你表姐的家吗?”
她点了点头,随后让司机在门外等候,自己则带着张北行走进了室内。
很快,她就拉着张北行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解药被她藏在一个柜子里。
柜子就放在床铺下,她随即拿出了一个箱子。
然而,当她打开箱子时,脸色骤变。
因为里面空空如也。
这是怎么回事?
“解药没了,解药没了。”
她顿时焦急起来,但张北行却觉得她肯定在耍什么花样。
估计她让这里的人把解药藏起来了。
毕竟自己在车上,可是睡了个安稳觉。
她完全有可能趁机打电话。
当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后,马青大喊冤枉,说自己根本没有做这样的事。
“那你告诉我,解药为什么没了?”
“我不知道,我也很纳闷啊?”
接着,她立刻来到大厅,把几个下人叫了出来。
“你们告诉我,我房间的箱子到底是谁动了?”
几个丫头都表示莫名其妙,不可能。
如果没有人动,里面的东西怎么会没了呢?
几个人便问她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里面有一些药丸,还有一些我的书籍之类的。”
忽然,有一个丫头说道:“哦,我想起来了,家主来过,估计是他把东西拿走了。”
这里的家主自然就是马青的姐夫钱大通。
可是姐夫怎么会拿这些东西呢?
她还是给姐夫打了个电话。
“姐夫,你今天是不是动我东西了?”
“有什么话,等我回家再说吧,我再有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马青听到这个结果,感到十分失望。
她觉得肯定是姐夫拿了,如果没有拿,他肯定会直接否认。
之后,她对张北行说:“可能是我姐夫拿的,你现在就坐一会儿吧。”
张北行又坐了下来。
但他看到马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马青说道:“我现在是真心实意地要帮你找到这个东西。”
张北行告诉她,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马青淡淡地笑了一下,她也知道张北行敢和她一起来这里,自然不害怕被她算计。
事实上,她也真的不会算计他。
有几个小丫头来到马青面前,低声问道:“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你们就别管了。”
十几分钟后,一个国字脸、留着大背头的男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他是钱大通。
他把公文包放下后,对马青笑了一下。
随后他看到了一个陌生人。
马青站了起来,简单介绍了一下张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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