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话音未落,于莉的脸“腾”地烧到耳根,手肘轻轻往后捣他肚子:“没个正形!”
嘴上嗔怪,于莉却抬手利落地解开衬衫纽扣,将浅蓝条纹衬衫脱下,随手团成团扔进床边的搪瓷盆。
紧接着,她弯下腰解开黑色裤子的腰带,褪下长裤的动作干脆又带着几分羞涩。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一起落进盆里。
“等会儿得把这些衣裳搓了。”她嘟囔着,耳尖泛红,转身时露出半截纤细的腰肢,在红绸幔子的光影里若隐若现。
床头新换的红绸幔子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映得屋里光影摇曳,倒比外头的月光还暧昧几分。
何雨柱望着盆里的衣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麻溜儿去厨房提了铜壶,壶嘴腾起白白的热气。
他蹲在盆边试水温,手指搅得水花叮咚响:“媳妇,来试试,要是烫了我再兑凉水。”
待于莉坐到浴盆里,何雨柱拿毛巾擦拭着她幼嫩的肌肤,忍不住感叹:“莉莉你的皮肤真好,白白嫩嫩的,女儿家花一般的年纪就嫁给了我,我真的是走了狗屎运。”
于莉回过身来,湿漉漉的小手轻轻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脑袋:“说谁‘狗屎’呢!”
她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边,水珠顺着脖颈滑进锁骨,转身时带起的水雾裹着皂角香。
这一抹风情,把何雨柱看直了眼。
于莉察觉到何雨柱直勾勾的眼神,脸蛋“腾”地红透,双臂慌忙捂住胸口:“傻样,瞎看什么!”
何雨柱嘿嘿一笑,厚着脸皮凑上去:“我看自己媳妇啊,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于莉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德性!”
她垂眸想了想,脸颊的红晕渐渐化作笑意,唇角不自觉上扬——在自己男人面前,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这么想着,她落落大方地放下双臂,迎上何雨柱发烫的目光,眉眼弯弯:“想看?让你看个够!”
何雨柱嘿嘿一笑,眼睛都笑成了两道缝,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媳妇你真好!这辈子能娶到你,我做梦都得笑醒!
……
于莉脸颊泛红,伸手去抢何雨柱手中的毛巾:“哎呀,前面我自己洗!
何雨柱灵活地往后一躲,坏笑着扬了扬毛巾:“快点洗完换我洗,省得你又磨磨蹭蹭!”
于莉脸颊涨得通红,娇嗔道:“坏人!拿给我……”
说着便扑过去夺毛巾,两人在蒸腾的水汽里闹作一团,红绸幔子被笑声震得微微晃动,将月光揉成细碎的银箔洒在地上。
这澡足足洗了一个多钟头,两人瘫在床上累得够呛。
何雨柱伸手把散落的毛巾往盆里一扔,喘着粗气说:“衣服明早再洗吧!”
于莉整个人软成一滩,眼皮都懒得抬,哼哼唧唧道:“反正我是没半点力气了……你明明下午刚和我姐……哪来这么多精力折腾人啊?”
何雨柱立马来了精神,凑到她耳边贱兮兮地笑:“老爷子给的‘虎鞭酒’真不是盖的!休息了几个小时,直接满血复活!”
于莉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吐槽:“你就是头不知疲倦的‘驴’!”
“哟!学会打趣你男人了?”何雨柱作势扑上去,吓得于莉慌忙往被窝里钻。
她一边笑一边求饶:“好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两人又笑闹着滚作一团,红绸幔子在夜风里轻轻摇晃,把月光筛成星星点点,铺满了整个床铺。
打闹了一阵后,两人累得瘫在床上直喘气,却半点睡意也没了。
于莉歪着头,指尖无意识绕着何雨柱的衣角,忽然轻笑一声:“柱子,你说咱们往后的日子,是不是天天都这么热闹?”
何雨柱胳膊枕在后脑勺,侧过身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那可不?等过些日子,再添个大胖小子,屋里指不定闹成啥样!”
说到这儿,他突然握住于莉的手,声音放软,“不过只要你在身边,再吵我都乐意。”
于莉脸颊泛起红晕,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轻轻勾住他的小拇指:“有你在,再吵的日子也是甜的。
等咱们有了孩子,就把我们的小家拾掇得热热闹闹的,再养只花猫,守着灶台等你下班。”
她仰起头,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月光,“往后啊,咱们谁也不许松开手。”
何雨柱眼眶微微发烫,一把将人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发顶轻轻摩挲:“傻丫头,这话该我先说!”
他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吻,声音闷在她发间,“只要你不嫌弃我这糙汉子,往后灶台的火我来添,花猫的食我来喂。
你就只管牵着我的手,咱们把日子过成蜜里调油的样儿!”
说着又收紧手臂,像是要把余生的承诺都揉进这拥抱里。
于莉享受着何雨柱的宠溺,窝在他怀里轻轻哼起了小调。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问道:“柱子,你说等孩子大了,咱们送他去学什么好?
是像你一样学厨艺,还是读书考大学?”
说着,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不过我听说现在世道变了,有学问的人反而不吃香了。”
何雨柱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随他去!愿意拿锅铲,我手把手教;想读书,就让他上大学!不过……”
他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嗓音低哑带着笑意:“媳妇,我看咱们是不是该先把造娃这事儿提上日程?”
于莉脸颊瞬间腾起两团红云,指尖攥成小拳头,轻轻捶在他胸膛:“我就知道,你没个正形!”
转而又叹了口气,声音放软,“其实只要孩子平安长大,做什么我都欢喜。就像咱俩,平平淡淡、热热闹闹的,比啥都强。”
月光透过窗棂爬进屋子,映得两人交叠的影子轻轻摇晃。
何雨柱望着怀中的人,突然想起灶台上还煨着的桂花茶,便起身去端。
瓷碗递到于莉嘴边时,氤氲的热气里,他轻声说:“快尝尝,凉了就没这股子香甜劲儿了。”
于莉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甜丝丝的桂花味在舌尖散开。
她望着何雨柱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这样窝在爱人怀里数星星、话家常的日子,大概就是老天爷给的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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