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云升捞起的尸体正是许云升脑海呈现的女子。
“许队。”柳露露也从水里捞出一具尸体。
是一位男子,上面的工牌还写着林业局xx职位。
许云升脑海里面在往前退。
时间可以一直倒回到昨天上午的十点。
上午十点前的许云升就无法看到。
二十四小时之内,许云升看到了昨晚暴雨从昨晚半夜十二点开始下起。
十二点之后,每隔两个小时,就有两个人死。
这些人从河水里挣扎出来,吐出一口气,突然,又被一种奇怪的压力压到水底下。
挣扎着,救命着。
前面10米就是林业局,但他们无论怎么爬都爬不上林业局里面的楼梯,只能流入在洪水之中。
凌晨两点跳入两个,紧接着是四点,跳入两个,再是六点两个。
一共八个。
六点十分多天亮了,此后的时间就没有再跳河。
最后一个被淹入水中的人就是许云升从河里捞起来的女子。
许云升看到了正脸。
身子和何婷长得很像,但是脸和何婷还是有很多的区别。
其他警官拿起担架来。
其余七个个是从河水挣扎,被迫死去。
唯有这个女子,许云升脑海里看到女子从林业局走出来,慢慢的将水没入膝盖,自己往水中死去。
将尸体用担架扛上岸。
“所以黄局为什么要来是因为觉得这次洪涝不只是简单的。”柳露露说。
许云升:“对,全部都捞来了吗?”
李硕:“就这些了,全部都捞起来了。”
许云升只能看到二十四小时之内的。
脑海里面的呈现的画面只有这七个人从水里面出现的,并不确定是从哪里流出来。
这个郊区那么大,流入这个树林的水也是从四面八方的流进来,而后堵塞。
许云升回想,这七个人在许云升没有看到的二十四小时之后究竟是怎样的,也不清楚。
也不可能在每一个地方都查,那这样的话二十四小时之内都过了。
这个暴雨是昨天夜里的十二点开始下雨,许云升脑海里想起来,洪水涌入这片树林的样子。
暴雨很大,尸体被洪水掩盖住了。
法医上来验尸体,确认七个尸体是溺水身亡。
“许队。唯独这个女生,检查出来是他杀溺死。尸体生前背部中间有致命伤,背上有石头的碎石嵌入伤口,与他人反抗导致是他人将石头往这女子背部上砸。脚踝有严重的勒痕。是他人的手紧紧的拴住,和这个死者的手勒住的程度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其余七人他们尸体冲帅严重,是被郊区的石头,掉落的树枝等杂物强烈的撞击,推测是从高处冲帅下来。”法医说。
七个死者都是成年男性,唯独这个女子看起来像十七岁的少女。
“李硕,看看能不能联系到这个女子和其他男子的家属。”许云升说。
“好。”
这个女生,小小个子,小脸。五官大,给人感觉十分的青涩。穿着蓝色的连衣裙,头发上带着一个蓝色蝴蝶结发箍,像是一个花季少女。
蓝色的发箍已经染上了血,在流到这个树林之中,已经被各种杂物打磨了一遍。
林业局的人员正在疏通河道看到这个阵仗一下子捞起来八个尸体也是吓了一大跳。
“许队,联系到了女子的家属。这个女子叫叶纯。她是一个月走失。家属现在在来的路上了。”
“这边现场比较乱,等下可能又有一场暴雨。先叫法医回去,还有其他人回去一趟。叫几个人把尸体搬运回去。让家属在局里坐一会儿,先让露露去接待家属。这边还需要你帮忙。”许云升说。
“好。”
“七个人是自杀溺死,唯独一个是间接性他杀溺死。其中女子脚踝的勒痕,是出于死者的。”许云升心想,这八个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云升记得记忆中的叶纯走到树林处的时候身上已经有很多伤。许云升觉得此时的叶纯没有体力,所以才倒在了水里。
许云升还在思考,就看见黄桦胜大老远的走来。
许云升点头:“黄局。”
黄桦胜点头:“我刚刚和何局讨论了一下现在的状况,等下又会有一场暴雨,林业局要先疏通洪涝。”
“好。黄局这边有没有什么想法。”许云升问道。
“目前的来说,这边地势是下游的河道。按照尸体破碎程度很大一部分是从很高处冲刷下来。”
“好的,谢谢。”许云升拿起照片继续说:“既然按照黄局这么说,这七个男子是溺水自杀死亡。其中这个男子1是不可能在水中勒住叶纯的脚踝,而是在还未入水之前。在剩下的男子,他们的破损尸体的破损程度和男子1是不同的。我们按照不同的破损程度,将这个七个男子是按照从序号1到7的破损程度逐渐变小。”
“先过来帮忙疏通,等下还有一场暴雨。河道还没有疏通就先把林业局淹没了。”黄桦胜将工具给许云升。
“好。”许云升拿起工具。
许云升一边疏通河道一边想着问着,对黄桦胜说:“黄局,这林业局这边有个山路多少年没修了。”
“这个是十几年前的,因为这里没有就没有人居住,一直说要废掉结果一直拖。要是有监控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黄桦胜说。
等到洪涝清理得差不多了。
下水的人全部都手脚都已经泡烂了。
林业局的工作人员说:“谢谢你们啊。不然等下暴雨说不定还不能完工呢。”
水流从许云升身边缓缓的流过。
黄桦胜:“山路那边已经被暴雨冲刷了一大半,这边已经很久都没有走了。所以我们走上去不安全,我已经叫李硕用无人机航拍。”
“好。”
董言家里。
陈喜再怎么生气也是无法劝动董言的。
无论如此,董言还是自己的老板,虽然和董言是朋友。可以在朋友的角度劝一下董言,但陈喜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
陈喜很清楚,董言要是一注定做主意了,就不会还在改变。
昨晚陈喜一直在失眠,没有怎么睡好,今早就早早的起来做早饭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董言从卫生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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