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刃煌施展邪王十劫时,天地瞬间变色,狂风呼啸,电闪雷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的绝世刀技而颤抖。
每一式邪王十劫都蕴含着无尽的邪恶与毁灭之力,以“逆天道、灭人伦”为核心,刀势如狂潮般汹涌,带着对天地规则的蔑视与挑战。
张刃煌的身影在血与火的交织中若隐若现,他宛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魔神,每一刀落下,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
当第十劫“邪绝天下,万物归空”施展时,天地间一片黑暗,唯有一道贯穿天地的黑色刀芒闪耀着诡异的光芒。
刀芒周围的空间被彻底抽空,形成了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连星辰都在刀芒的冲击下粉碎,众生在刀意的威压下战栗不止。
张刃煌负刀而立,他的身躯高大而威猛,素白长袍随风舞动,与暗红的刀纹相互映衬,宛如一尊绝世战神。
他的左眼赤金闪耀,与刀身的血纹交相辉映,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既有出尘谪仙的风姿,又具地狱修罗的威严。
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对天道的一种挑衅,刀道的极致与邪意的癫狂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恐怖的气息。
人们望着他,心中既充满了畏惧,又被他那无与伦比的锋芒所吸引,仿佛飞蛾扑火一般,明知前方是死亡的深渊,却依然忍不住想要见证那刀光的璀璨与辉煌。
玉帝睁开眼,虚空似乎还回荡着邪王十劫的余威,指尖微微发颤。
他忽然想起张刃煌第一次负刀叩见时,那双墨黑的右眼在殿中扫过,所有仙官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颅,仿佛面对的不是皇子,而是一柄即将出鞘的绝世凶刀。
那一日,凌霄宝殿的金砖上,深深浅浅地刻下了的刀痕,那是他试刀时留下的印记,至今无法磨灭。
“十四的刀,终究是要斩破这天地桎梏的。”玉帝低语,声音中既有身为父亲的担忧,又有身为帝王的期待。
他望向南天门外,仿佛看见张刃煌的身影在血色刀光中若隐若现,下一刀,或许就要斩向那九重云霄之上的天道法则。
玉帝缓缓睁开双眼,指尖在鎏金软榻的扶手上轻轻颤抖,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脑海中邪王十劫掀起的毁天灭地之威。
虚空之中,那道贯穿天地的黑色刀芒似乎仍在回荡,刀势裹挟的混沌气流仿佛要将天宫的穹顶撕裂,让他心口微微发紧。
他忽然想起张刃煌第一次来天庭时的场景,两刀败普贤菩萨,两刀败了拘留孙佛,当他那双墨黑如深渊寒潭的右眼在殿中扫过,殿内的仙官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文臣们攥紧手中的玉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武将们按住腰间的兵器,铠甲下的脊背瞬间沁出冷汗。
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位皇子,而是一柄出鞘即饮血的绝世凶刀,刀身未动,便已用杀意碾过所有人的灵魂。
“十四儿的刀,终究是要斩破这天地桎梏的。”玉帝低语,声音混着龙涎香的沉郁,在空荡荡的寝殿中泛起细微的回声。
他的指尖摩挲着翡翠扳指,扳指上的龙纹与张刃煌长袍上的刀意暗纹遥相呼应,竟生出几分血色交融的诡谲。
身为父亲,他何尝不担忧?担忧那柄沾满血腥的大邪王刀,会否在某一日伤到持刀之人;担忧那股逆天道、灭人伦的刀意,会否将张刃煌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身为帝王,他又怎能不期待?期待这柄绝世凶刀劈开旧秩序的枷锁,为天庭斩出一片更广阔的天地,让玉帝的名号,随着刀光威震八荒。
他站起身,龙袍扫过地面,目光穿过琉璃窗,望向南天门外。
他的脑海中,血色刀光若隐若现,张刃煌的身影负刀而立,素白长袍与暗红刀纹在风中翻卷,宛如一朵盛开在地狱的白莲。
他的左眼赤金如炼狱业火,右眼墨黑如深渊寒潭,刀身血纹与天际的晚霞相互映衬,竟将半边天空染成了杀戮的颜色。
下一刀,会斩向何方?是佛门的金身,还是天道的法则?玉帝无法预知,但他知道,当那刀光亮起时,整个洪荒世界,都将为之一颤。
“斩吧,”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释然,几分决绝:“若天地不容,便让这把刀,成为新的天道。”
南天门的风铃忽然作响,清脆的铃声中,隐约夹杂着刀鸣之声,仿佛是对玉帝话语的回应。远处的云层裂开一道缝隙,月光洒落,照亮了张刃煌刀身上的血纹,那些纹路竟如活物般蠕动,发出千万邪灵的嘶吼,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玉帝转身,鎏金软榻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与他眼中的复杂光芒交相辉映。
玉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翡翠扳指,忽然想起了那个最令他愧疚的儿子——张图奇。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那个顶着老鼠头的身影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张图奇的外貌极具特色,顶着一颗乌黑发亮的老鼠头,双耳尖尖竖起,透着机敏与狡黠。一双小眼睛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眼尾微微上挑,眼神中常带着冷酷与凶狠,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阴谋诡计。
每当他嘴巴紧闭时,锋利的犬齿便若隐若现,为他增添了几分威慑力,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的穿着更是独特,身着一套黑色条纹西装,经典的黑白配色显得沉稳而霸气,活脱脱一个黑帮大哥装扮。
西装剪裁极为合身,将他结实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领口和袖口处的金色刺绣装饰,更是彰显出奢华与地位。
搭配的黑色领带庄重而正式,与西装相得益彰。脚下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每一步迈出都发出清脆的声响,尽显利落与干练。
头戴的黑色礼帽帽檐微微下压,遮住部分眼睛,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帽上的金色丝带装饰则为整体造型增添了奢华感。
耳朵上戴着一只金色耳环,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尽显个性与不羁。
手上戴着多枚金色戒指,每枚戒指上都镶嵌着璀璨的宝石,这些宝石象征着财富与权力,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光芒。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尾巴从西装后摆露出,尾巴上的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末端微微卷曲,即便身为鼠类,却打理得一丝不苟,展现出他对自身形象的极致追求。
整体形象既保留了鼠类的特征,又通过精致的现代服饰与配饰,塑造出一种“黑帮大哥”般的狠辣与贵气,矛盾却又和谐,令人过目难忘。
张图奇虽然很少亲自上阵战斗,但他的毒功却令所有进了天牢的人闻风丧胆。
远的不说,就说那哪吒,原本是何等的狂傲不羁,仗着自己一身本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自从在天牢里被张图奇的毒血教育之后,整个人彻底蔫了下来,现在在天牢里连个屁都不敢放出来。
张图奇的毒功堪称一绝,他的毒血仿佛蕴含着世间最可怕的毒素,一旦沾染,便如附骨之疽,难以摆脱。
那毒素不仅能让人承受**上的剧痛,更能从精神上摧毁人的意志。在天牢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张图奇的毒功就是最恐怖的刑罚,让那些不可一世的犯人尝尽苦头,最终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威慑之下。
玉帝想起张图奇,心中满是愧疚。他知道,因为样子的特殊,张图奇在这天庭中必定遭受了不少冷眼与非议。
可是这个儿子却始终默默承受,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在天牢中闯出了一片天地,让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都为之胆寒。
玉帝轻叹一声,目光望向窗外的夜空,仿佛能看到天牢方向那抹孤寂却又强大的身影。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多给予张图奇关怀与庇护,让这个最愧对的儿子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温暖与疼爱。
夜更深了,天庭的云雾依旧缭绕,而玉帝的思绪却久久无法平静,始终萦绕在张图奇的身上,那个带着鼠类特征却又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儿子,成为了他心中最深的牵挂与愧疚。
玉帝垂眸摩挲着九龙玉椅的扶手上流转的玄纹,记忆如长河倒卷。
犹记那日昆仑山下,五位儿子与元始天尊对峙,虽然他们不如圣人,但是却个个眸光如淬寒星。
纵使圣人威压如千钧山岳,他们亦不曾屈膝半分,招招皆是豁出性命的搏杀之姿,虽最终被圣人压制,可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却让整个洪荒世界彻底看清了天家血脉的锋芒。
如今,玉帝五子战圣人的传闻在三界口口相传,连东海龙宫的虾兵蟹将闲谈时,都要竖起拇指赞叹几句天家儿郎的胆魄。
阐教十二金仙见了玉帝,再不敢似往日般端着清高架子;佛门众罗汉路过凌霄殿,也会特意放缓脚步,唯恐惊扰了这位手握悍将的三界之主。
如今天庭气象焕然一新,玉帝王座下的青铜仙鹤香炉中,檀香袅袅升腾,却压不住日益攀升的威压。曾有阐教仙官因懈怠公务触怒天颜,玉帝不过轻描淡写一句\"斩立决\",那仙官竟连辩解的勇气都无,面如死灰地主动走向斩仙台。
罡风掠过诛仙阵时,惊起漫天云霞,却无人敢质疑这雷霆之威——毕竟谁都知晓,那位端坐九霄之上的天帝,身后站着连圣人都敢直面的虎狼之子。
可以说自从自己儿子们回来之后,自己的威望一天变一个样。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