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都算计到咱们家里来了,还说我媳妇儿我闺女!”
何雨柱咽不下这口气,虽然秦母的话没说完,但是后头的话谁都能猜到。
这才是何雨柱生气的地方。
“我知道,但是柱子哥,这事儿我也可以解决,因为她针对的是我。”
许世欢很耐心的说道。
“可是你是我媳妇儿,我应该护着你!”
何雨柱也很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我也想要护着你啊,你要是真的对他们两个女人下狠手了,会不占理。”
许世欢还是很耐心的跟何雨柱说话,温温柔柔的语气跟刚刚打人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知道了媳妇儿,以后对女的我就骂,对男的我直接动手。”
何雨柱找到了平衡之法,男的要是打女的肯定会被认为是男的使用暴力不占理,但是若是男的跟男的打,那就很好辩驳了。
许世欢:“不是,咱们什么时候都要讲道理。”
何雨柱:“那你刚刚带着师娘……”
许世欢眨巴几下眼睛,扇子似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没忍住。”
就是退一步越想越气啊,人家都惦记上她老公了哎。
何雨柱没忍住笑。
师娘也是没忍住,“要我说啊,欢欢脾气算是好的了,要是我,才不拉着你,一起就把那两母女打一顿!”
“师娘!”许世欢撒娇。
师娘摆摆手,哈哈哈的笑着,转而又说起那个秦大妈,“也不知道那个秦大妈怎么想的,居然能够想出先碰瓷,再上门道歉,就能跟咱们家接触的事儿,真是够恶心的,那作为一个老人,长辈了吧,怎么能想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儿呢,还他们家的女儿贤惠生儿子,真不要脸!我看啊,他们就是盯上了柱子的房子和钱。”
想到这里,师娘觉得自己以后的运动每天就是盯着那个秦大妈,每天都打她一顿,争取早日给这个秦大妈打出四合院。
许世欢觉得师娘分析得很对,“多半是,整个四合院,可以说只有柱子哥的条件最好了。”
“哼!他们那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何雨柱翻白眼。
师娘和许世欢都没有忍住笑,“是是是,咱们柱子是天鹅肉!”
何雨柱面不改色的承认了,心头却是要算计着给秦淮如找点儿事情干,话说起来,三个白眼狼都出来了,也该给他们家上强度了。
入夜,天色昏暗。
秦淮如呆愣着给两个吓坏了的孩子哄睡着,随即抱着槐花喂奶哄睡,照顾完三个孩子之后,秦淮如这才有空看向秦母。
“你怎么蠢到这个地步?”
秦母鼻青脸肿,身上还到处都酸,面对秦淮如的话,这会儿倒是有底气反驳了,“我是你娘!”
“哦,所以蠢到这个地步?”
秦淮如有气无力,摸了摸脸上的红肿,现在还是火辣辣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你难道要一辈子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长大吗?家里没有一个男人行吗?让你把你爹和弟弟留下你不愿意,看吧,今天我们被人打,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
秦母说话的时候嘴巴张大了些,扯着了,连忙又捂住了嘴巴。
若是往常,秦淮如或许会觉得秦母说的话简直就是一坨狗屎,但是今天,秦淮如觉得,她确实需要人撑腰。
但不是那对没什么卵用的父子。
是一个厉害的男人,是能够让何雨柱都卑躬屈膝的男人。
听杨田说,何雨柱是李怀德的人。
厂子里头的派系并不是秘密,只要是稍微打听就会知道,而且何雨柱从来没有遮遮掩掩,从一进轧钢厂就跟着李怀德,凭着自己的手艺帮李怀德拿下不少大单。
明确的派系身份,可以免除很多拉拢的麻烦和那些无谓的误会挑衅。
秦淮如想明白了,许世欢敢打上门来,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一个男人可以依靠吗?
“你说的对。”
秦淮如觉得自己就是因为没见识,才会被四合院里头的景象花了眼。
“是吧,你也觉得娘说得对?那我这就给你爹写信,让他们来城里头!”
“你要是敢写,你也滚回去!”
秦淮如木着的眼球黑黢黢的,很是瘆人。
秦母顿时不敢说话了,“淮如,我是你娘。”
“娘?娘?!!!”
秦淮如突然爆发,尖锐的嗓音刺破夜空的宁静,站起身来朝着秦母猛的扑过去,几乎是瞬间将人压倒在地上,秦淮如就坐在秦母的身上,双手死死的压住秦母的脖子。
“什么娘?这么恶心又俗气的称呼!城里人都是叫妈的,你不要一口一个娘,很土,很俗,很掉价!!!”
秦淮如手下越来越用力,额头青筋暴起,眼球突出,一字一句的话宛若恶魔低语,秦母惊恐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身体的挣扎越来越小。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这样对她。
“都是因为你,你不是说你长得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吗?为什么不嫁给城里人,为什么要在村子里头!”
“都是因为你!”
“我难道不是你的女儿吗?”
“那两个蠢蛋废物,就值得你这样拉拔!”
“那我呢!”
“嗬嗬嗬……”
秦母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喉咙能够发出来的气声也越来越小,面部充血,嘴唇发紫,就在窒息的边缘。
秦淮如到底没下狠手,在最后关头撒开了手,自己倒向一边。
狭窄逼仄的房子,就连她倒下都不能躺平,反倒是撞到了一旁的椅子。
秦淮如烦躁暴力的将椅子一把甩开。
霹雳巴拉的响动遮盖了秦母劫后余生的咳嗽与呼吸。
“你以后就好好的带孩子,不准在外面说一句话,不然,我送你的骨灰回乡下。”
秦淮如踉跄着起身,身体有些脱力,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心中升腾起来的快感还在心口。
发泄出来就好很多了。
秦淮如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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