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走了,叶轻看着黑漆漆,苦兮兮的药汁,进退两难。
这要是喝吧,自己下不去嘴。这要是不喝吧,她也知道药材在兽人部落还是很珍贵的。
毕竟也是人家的好意。
叶轻一咬牙,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下去,身上都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喝完就干呕了几声。
赶忙将甘蔗塞进嘴里,甜味并没有将恶心的苦味压下去,反而混杂成了另外一种苦甜的味道。
叶轻宣布,这就是她吃过最难吃的甘蔗。
不行。
这样下去可不行,调理这种事情,加上还是中医,不可能只有今天这一副药。
要是以后每天都要喝这苦药,叶轻一阵恶寒,想都不敢再想。
还是想个办法,获得一些鹿溪的好感值吧。
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事。
叶轻吃完东西决定出去走走,熟悉一下部落。
部落里面有很多兽人,大多是雄兽人,健康的,不健康的,没有几个雌兽人,幼崽更是没看见一个。
兽人们都忙活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凡是叶轻经过的地方,很多兽人都在偷摸地观察着叶轻。
叶轻转了一圈,这里的帐篷长得都是一个样,她有点分不清方向了。
找了个人少,偏僻的地方坐着等狼逸来找她。
却不成想又来了两个兽人,倒是没看见叶轻,就抱到了一起。
“这么久了,我也怀不上一个幼崽,要不然我还是把你的兽牙还给你吧。”兔兽人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那怎么能行,你已经是我的雌主了,现在还给我算怎么回事?”
叶轻听出了声音,是象魁。
“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我们结过契的。”
“所以你当初说害怕连累我的名声,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认一个奴隶当雌主都是假的?只是想甩了我?”
象魁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吓得怀里的兔兽人打个激灵,小手嗔怒地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别那么大声。吓到我了。”
象魁皱着眉头冷着脸,手上却轻柔地拍着对方的后背。
“我不同意。”象魁道。
“你难道不想要幼崽了吗?”兔兽人质问道。
象魁说不出这样昧着良心的话,而且他知道兔柔也很想要幼崽,但是两人在一起都很久了,也没有怀上,兔柔比谁都着急。
干巴巴挤出一句:“但是我也想要你。”
叶轻在脑海中呼叫起了666,“看到没有,这才是你该服务的对象。”
“强人所难是不可取的。”
“作为好孕系统,能不能给他们一个幼崽?”
对于派上用武之地的666,很是高兴,被教育了也语气欢快,【当然了,宿主去碰一下那个雌兽人的肚子就好了。】
最好也受这两个兽人的感染,想要一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叶轻只好轻咳了一声,惊得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各自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不给两人开口质问的机会,先发制人道:“你们想要一个幼崽吗?”
“管你什么事。”象魁不客气说道。
兔柔则是听懂了叶轻的口风,赶忙将象魁推到了一边,问道:“你有办法吗?”
象魁也想起来了豹飞那连溪巫医都治不好的断腿,就是让眼前的雌兽人治好的,瞬间燃起来希望。
有了幼崽,兔柔就不会想要跟他分开了。而且他们还能有一个幼崽!
看向叶轻的眼神火热的可怕。
“真的吗?”
“当然。”已经被看习惯的叶轻镇定自若道。
上前拿手碰了一下兔柔的小腹,道:“等过几天应该就有好消息了。”
两口子满脸喜气,对着叶轻再三感谢,并且承诺怀上幼崽之后一定来再感谢叶轻一番。
叶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万一再遇见什么尴尬的事情就不太好了。
三绕两绕,竟然又绕回了自己的帐篷前。
啧,怎么不算是一种另类的认路天赋呢。
马远风尘仆仆地赶来,向叶轻汇报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向这个雌性汇报这些东西,但是老大的安排,马远一向是一丝不苟地完成的。
“我弄清楚部落的人数了,有雌兽人10个,雄兽人90个,其中残疾的12个,还有3个幼崽。”
叶轻听着差异如此大的比例,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雌兽人比雄兽人少这么多吗?”
她虽然知道有数量差异,但是没想到能9:1。
“我们部落里也不算太大,有的部落雌兽人更很少,这几年更是连幼崽也少得可怜。”马远跟着老大打家劫舍见识过不少部落。
确实,一个部落要想发展壮大下去,就应该多一些幼崽才行。
要先让族人们过上稳定的生活,吃饱喝足,生活美满,自然就会想生幼崽了。
再加上666这个好孕系统,这个问题可以说是迎难而解了,叶轻第一次觉得666其实还挺有用的。
“好的,我知道了。”
赤狐部落里。
狐石想起一回部落就看见的,残破的一幕,心中咯噔一下。
从回来一直忙活到现在,才勉强将族人都安置好。
狐梦没了孩子,狐言更是被砸晕之后现在还没有醒,狐轻带着她痊愈的兽夫狼逸不知所踪。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狐轻还有这样的医术,都能将狼逸的残腿治好。
他对于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不了解了。
部落不仅遭遇了流亡部落的洗劫,损失了一部分盐,而且遭遇了透明石块的砸击,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多亏了狐石平日里没有懈怠过部落事务的处理,所以对于部落了如指掌,还有狐山和狐战两个帮手,挽救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而且和狼力约好的结契的日子就要到了,但是狐梦……
小胖墩知道了弟弟没有的事情,很是高兴,再也没有人会抢走母亲对他的宠爱了。
但是当他像往常一样,钻进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母亲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自己抱起来起哄。
而是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小胖墩看着擦破的手掌,眼泪汪汪地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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