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漾错愕地和他四目相对,在傅司野坚定的视线下,夏漾重重深呼吸,转过头去看向正在低声求饶的夏漪,嘴角得意的笑容都快漫出来。
这一夜。
夏家的上空,惨叫声响破天际,久久未停。
夏漾也是打到了后半夜,才累得趴下,
傅司野原本站在远处,高高挂起,不愿插手,却在夏漾累趴的瞬间,到了她的身边。
他像是抱着一块珍宝般将夏漾抱了起来,转身就要朝着二楼而去时,又忽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身后的保镖。
“处理干净。”
“是先生,那她……”
保镖的目光落在了此时被抓住的刘海棠身上。
刘海棠整个人穿着性感的紫色连衣裙,徐娘半老,身材尤好,让人看上一眼就不忍得移开双眼。
傅家的保镖都是训练有素的,也不是那种地痞流氓,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年人会产生什么想要占有的想法。
“整理好,将人送回房间里,盯着。”
“是。”
刘海棠就这样被像对待牲口一样地直接拖到了楼上,一把扔到了房间去,而两名保镖也火速从外面叫来了其余的保镖收拾现场。
将伤痕累累的夏漪简单的处理伤口后送到了楼上。
一楼的血迹,三两个保镖收拾了三四个小时才收拾干净。
他们不禁感慨。
这夏漾小姐,处理对手都是两个字——
狠!绝!
此时的二楼。
夏漾躺在床上,傅司野为她掖好被子后,看着她满手的污秽,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洗手间而去,专门打了一盆水,替她处理手上的血迹。
大抵还有一点色差,傅司野也不想折磨夏漾让她醒来,就将盆中已经变红的水倒掉,在旁边的躺椅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
第二天夏漾的醒来。
是在夏漪的哀嚎中被叫醒的。
夏漪痛苦的呻吟声在隔壁屋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她拍门的声音。
夏漾本想将被子盖在脸上继续睡,却不想另一边的刘海棠,也开始拍打着门,大喊大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敢在这里非法拘禁我和我女儿,你们找死是不是?”
“你们有胆子就关我和我女儿一辈子,我就不信,你们还能强制性遮住我们的嘴巴!”
“别以为你们是为了傅司野干活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们,我刘海棠也不是吃素的,我刘海棠认识的人也多了去了,你们识相的,就把我给放了!”
紧接着,就是夏漪在鬼吼鬼叫。
“妈妈!救我……我好疼……妈妈……”
“小漪!”
两边的声音就像是音响,直接在夏漾的耳边来回的喊叫着。
她烦躁的一跃而起,直挺挺地坐在了床上。
不远处,是傅司野刚准备通知部下准备处理夏漪和刘海棠,一转头就看到夏漾醒了,就摆手示意保镖下去。
两边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傅司野询问:“原本打算替你处理这两人的。”
思考半晌,傅司野又问:“你打算怎么做?按照刘海棠的个性,她必然会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这对你而言,极为不利。”
“而夏漪……”
傅司野有意提醒。
夏漾的眼睛也不由得眯起。
她自然清楚傅司野的意思,总而言说,就是两母女都不是好处理的。
除非把事情做绝,不然就必定落人口舌。
可再绝,莫非把两人给杀了?
那不是夏漾的作风,而且,她更愿意看到这母女俩自食恶果。
而且她的仇,昨晚就报好了。
眼神流转,夏漾的心里,一个想法逐渐完善。
她的犹豫,落在傅司野眼中却是紧张,害怕,担忧。
他的手,不自觉地朝着夏漾的肩膀伸去,轻轻拍着:“别怕,有我在,她们不敢欺负你。”
“就算你做了再疯狂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夏漾抬眼,对上了傅司野赤忱的视线。
不过是对视片刻,夏漾就咧开嘴角笑着,顺势伸出手,轻拍着傅司野的肩膀:“别多想,我夏漾会没有办法对付这两个家伙?”
夏漾嘴角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着傅司野勾了勾手指。
傅司野半信半疑的凑上前去,疑惑地看着她。
听着夏漪的办法,傅司野略带吃惊的看向她,随后眼底流露出赞叹之情。
不犹豫,傅司野立马安排人手去处理。
随后,夏漪的房间传来一声惨叫声后,直接没了声响。
而刘海棠刚巧被人拖出房间,就听到了夏漪那边传来的声响。
她如临大敌,立马高声吼叫着,“你们对我女儿做什么了!你们对她做什么了!!”
保镖没说话,只是一味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活儿。
在经过夏漾房间时,刘海棠正好瞥见了和傅司野站在一起的夏漾,她怒火中烧,正要冲上去,就被保镖给抓住。
“别动,老实点!”
刘海棠的挣扎成了奢望。
她最终,被保镖看管在餐厅的椅子上,白皙的膝盖上全是刚才摔下来造成的淤青。
夏漾在傅司野的陪同下从二楼下来。
刘海棠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妇形象如今还是崩塌了。
她艰难地掀起眼皮,红肿的眼眶,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生气,此时正愤怒地盯着夏漾。
“夏漾!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的女儿她究竟得罪了你什么,要你这么下死手?”
“你老实跟我说,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我们离开。”
夏漾坐在了刘海棠对面。
她轻轻动着嘴皮子,“我要你……”
刘海棠瞬间慌了神,以为夏漾是要提那些过分的要求,立马先声夺人:“我可告诉你,你想我离开你父亲是不可能的!如今要不是我一周五天地去陪你父亲,你父亲早就没命了,这个恩情,你还欠着我。”
“这是恩情?刘海棠,你还真会颠倒黑白的,你是我父亲的妻子,你陪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话……的确是这样。
刘海棠瞬间气势就弱了,她梗着脖子又道:“你父亲的情况只有我知道,你父亲的爱好只有我明白,你要是把我驱赶了,之后要请我回来,那就不能够了!”
“谁说我要赶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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