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一出口,看到床上的田薇薇美眸一凝,陆宽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是说漏嘴了!
“夫君,看来那晚咱们行周公之礼,芊芊就藏在咱俩的床底下,当时你是知道的?”
田薇薇站起身来,美眸一直凝视着陆宽的脸色变化。
虽然房间里油灯昏暗,可陆宽脸上的心虚之色,还是没能逃过田薇薇的眼睛。
“这个么……老实说,也不能说完全知道,只能说多少知道一点,一点而已。”
陆宽尴尬地笑笑。
要不是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实在无法圆谎,陆宽是万万不会承认此事的。
“夫君,我又不是外人,你就算承认当时完全知道,这也没什么啊,何必说只是知道一点呢?”
田薇薇面带微笑,神情很是坦然。
“是么?我说我完全知道,真的也没什么?”陆宽有点狐疑。
“当然,芊芊是我妹妹,也是我们一家人嘛。”田薇薇说道,“夫君,你要是对芊芊有意的话,也完全不必绕弯子,可以坦然相告!”
“我跟芊芊说一下,以后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你,这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待她,能像待我这样好,那她也就知足了。”
听到这番话,陆宽就像喝下了什么神奇的药水一样,瞬间便热血沸腾,感觉整个身子都涨得难受,真要炸裂开了。
“夫君,你怎么了?”
看到陆宽脸色红润,双眼放光,田薇薇好奇地问。
“没……没怎么。”
陆宽咽了口唾沫,激动得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那什么,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
田薇薇一怔,“夫君以为我是在说笑?奴家是认真的,并没有说笑。”
陆宽摇头道,“就算不是说笑,那也不妥!让你们姐妹俩一起伺候我,这……这也太邪恶了!”
“这怎么会邪恶呢?”田薇薇很是纳闷,笑着道,“要说邪恶,那晚夫君逼得芊芊藏在了床底下,耳闻目睹了咱俩行那周公之礼,这难道就不邪恶么?”
“这个嘛……”陆宽支吾道,“这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顶多是玩笑开得大了点,但也无伤大雅,毕竟你也说了,芊芊也是自家人,这有什么打紧?”
“至于你说让芊芊来伺候我,此事……”
田薇薇摇头道,“好吧,既然夫君无意,此事就当奴家是乱说的,往后也不会再提了,夫君就当奴家从未说过吧。”
陆宽一愣,表情哭笑不得。
刚才是想说“此事以后再说”的,听到娘子这番话,也只好摇头一叹了。
田薇薇将玉手伸进浴桶里,小声道,
“夫君,水温正好,奴家为夫君宽衣,咱们共浴吧。”
“嗯,甚好。”
昏黄的油灯下,田薇薇为陆宽解去衣衫,不禁吃了一惊,甚至吓了一跳。
她这才愕然发现,原来陆宽早已经动了凡心俗念,早已经按捺把持不住了。
田薇薇咬了咬芳唇,红着俏脸问道,
“夫君,是不是刚才奴家说到芊芊的事,让你心生异念,所以你才如此按捺不住……”
“不是,别乱说。”
“夫君不必隐瞒,奴家心里有数,一定是。”田薇薇小声说道,“夫君,如果你真的有意,奴家这就去把芊芊叫来,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你……”
“娘子啊,你就这么需要一个人来帮你分担火力么?”陆宽不禁笑道,“别提芊芊了,她是她,你是你,不要以为你是做姐姐的,就能替她决定男女大事!”
“好了,别多说什么了,咱们趁早共浴,趁早欢渡**吧!”
陆宽快速麻利地除掉了田薇薇的衣衫,将她那雪白如瓷器的玉体抱进了浴桶中,随后自己也进入浴桶。
一炷香的时间后。
浴桶中的风浪终于停歇,桶中的水足足少了三分之一,两人鸳鸯交颈,也真是洗了个痛快。
陆宽一脸的舒畅之色,站起身来,将全身软绵绵又湿漉漉的田薇薇抱了起来。
“夫君,辛苦你了。”
田薇薇雪白的藕臂搂着陆宽的脖子,俏脸贴在陆宽的胸前,乖得像一只小白猫。
“不辛苦,倒是娘子你,接下来才真要辛苦一番呢。”
陆宽横抱着她的雪白玉体,将她放到了床上,便要吹灭床头的桐油灯。
“夫君,留灯。”
“留灯?娘子不是不习惯点着灯么?”
“不,奴家已经慢慢习惯了。留着灯吧,夫君要疼奴家,奴家想好好看着夫君……”
说出这句话,田薇薇那被秀发遮住了一半的俏脸,一下羞得面红过耳。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的,可这句话就这么清楚地说出口了。
“娘子,好好看着吧,为夫来了!要对你展开狂风暴雨般的疼爱了!”
陆宽低吼一声,开始享受这个美妙的**。
一夜过后。
清晨时分,天色还只是微亮,陆宽便一觉醒来了。
回想昨晚这一夜,虽然大开大阖地疼爱娇妻,耗费了很不小的体力,但自己却丝毫没有疲惫感,反倒是神清气爽,感觉虎虎有威。
陆宽知道,这一定是师父传授的内功心法起了作用,而在昨晚和娇妻欢爱之时,便已经感觉到三分了。
“咦?夫君醒了?”
此时,睡在陆宽臂弯里的田薇薇,悠悠地睁开了眼,“夫君,外面天色还未亮,何不多睡一会儿?”
“奴家先起身去做早饭,饭好了再来叫夫君起床便是……哎哟!”
她刚要撑着身子起床,却不禁嘶的一声,冲着陆宽露出痛苦又羞涩的笑容。
“娘子啊,真是抱歉,昨晚对你疼爱过度了。”
陆宽笑道,“我看啊,天说亮很快,咱俩还是都起床吧。免得多躺上一会儿,为夫又忍不住想疼你,却又担心你的娇躯受不住,那为夫可遭罪了!”
一边说笑着,两人也就一起起床了。
来到屋外一瞧。
只见东边茅棚中的十二金刚和十二相王,也都已经起床了,他们正在那儿伸胳膊踢腿的,做着晨练的热身。
“东家,早啊!”
众人都向陆宽拱手打招呼。
“嗯,兄弟们早!”
陆宽点头一笑,心想得亏自己意志坚定,没有和田薇薇这位娇妻多在床上躺一会儿。
否则,稍躺片刻,必定又是一场翻云覆雨,而兄弟们却在晨练中挥汗如雨,这让自己这个东家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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