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买了明天一早的火车票,今天得在招待所住一晚上。”时墨淮轻声解释道,声音温柔,生怕再吓到她。说完,他推开车门,对着小张说道:“去招待所。”
“是,首长。”小张立马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稳稳地向招待所驶去。一路上,车子在街道上平稳行驶。
到了招待所后,时墨淮转身向小张说道:“你回去吧,辛苦了!”
“是,首长,不辛苦。”小张再次敬了个礼,完成任务后,开车缓缓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中。
三人来到招待所前台,开了两间房。时墨淮把其中一把钥匙递给云意暄,说道:“先把行李放房间,一块出去吃饭。”
云意暄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没一点精神,软绵绵地说道:“不了,你和张爷爷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她的眼皮还在不停地打架,显然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把门锁好,我回来给你带点。”时墨淮不放心地叮嘱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云意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用,都不知道会睡多久。”说完,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向房间走去。
时墨淮提着她的行李,带着她来到一楼,向右拐第一二间就是他们的房间。云意暄打开门,正要进去,被时墨淮叫住:“意暄,我和张院长就住你旁边,有事找我。”
云意暄微微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倦意:“我知道了。”随后便关上了门。时墨淮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还真是难接近。他转头对身后的张院长说道:“我俩把行李放屋去吃饭吧。”
而此时在房间里的云意暄却犯了难。她看着那张硬邦邦的床,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她试着躺上去,可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觉得硌得慌,浑身不得劲,满心疲惫。反正房间就她一人,云意暄按了一下耳后的桃花印,瞬间进入了空间。
一进入空间,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云意暄像是放下了一身防备,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先去洗了个热水澡,热水顺着肌肤流淌而下,带走了一身的疲惫。洗完澡后,她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被子里,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在后世她就有一坐车就想睡觉的毛病,没想到这具身体也是如此。
天色渐渐被黑色取代,夜幕笼罩着整个世界。时墨淮和张院长吃完饭回来,一直没有看到云意暄的身影。时墨淮心里开始隐隐不安,她连晚饭也没有吃,都一天没有进食了。时墨淮越想越心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意暄不会是出事了吧?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马起身,快步跑到云意暄的门外。一开始,他轻轻敲门,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她。可过了一会,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敲门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而在空间里熟睡的云意暄,被这越来越急切的敲门声吵醒。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穿着穿越前的衣服: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脖颈,凸显出她优雅的气质;下身是一条加绒紧身喇叭牛仔裤,将她的双腿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外穿一件收腰大裙摆的棕色长款、里边羽绒的呢子大衣,既保暖又时尚;脚上蹬着一双圆头小根黑皮鞋,显得俏皮可爱。
她迷迷糊糊地走出空间,打开门,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时墨淮。而时墨淮看到眼前焕然一新的云意暄,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原本那个穿着朴素、用头巾包着头发的云意暄,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时尚的装扮让她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云意暄被打扰睡觉,心里满是不悦,没好气地问道:“你要干嘛?”声音里带着一丝起床气。
时墨淮看着云意暄,一时紧张得结结巴巴:“你,你晚饭也没有吃,我怕你出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担忧。
云意暄气不过,一把拽着时墨淮的衣服就把人拉进了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她把时墨淮推靠在墙上,踮起脚尖,直直地看着时墨淮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随后,她妩媚一笑,右手食指缓缓摸向他的鼻子,动作轻柔,慢慢向下滑到嘴唇,再到耳朵的轮廓,沿着下颚线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喉结处。而这时的时墨淮,心跳如雷,一下比一下剧烈,喉结也在云意暄触摸它的时候,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时墨淮已经忍得满脸通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意暄,你别这样。”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
“这是对你打扰我睡觉的惩罚。”云意暄说着,食指也没有停下,一路从胸腔滑到肚子。就在她的手指刚要到肚脐部位时,时墨淮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了她作怪的手。
“意意~”时墨淮深情地呼唤着,一把将云意暄拉到怀里,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吻了上去。云意暄呆愣了一瞬,大脑一片空白,随即立马开始挣扎。
时墨淮感受到了她的挣扎,慢慢松开了她。云意暄一时脑中有一万头草泥马蹦过,不是说这个年代的人都很保守吗?为什么时墨淮会反撩她?
“咱俩已经有了实质关系,你得对我负责。”时墨淮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又满是认真。
云意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想也不想就回道:“不可能。”声音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原来保守是这么个保守法。
时墨淮的心,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拽入了冰谷,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不可置信的颤抖:“意暄,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云意暄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嘴角挂着一抹满不在乎的笑:“负什么责任啊,不过就是亲了一下而已,又没少块肉。”那副轻松随意的态度,仿佛刚刚发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时墨淮满脸受伤,眼神里满是控诉,像是一个被欺负的孩子:“云意暄,你明明就是个女流氓。”
云意暄一听,眉毛瞬间高高挑起,带着几分痞气反问道:“我就女流氓怎么了?”说着,她像是故意要挑衅到底,气哼哼地伸手拉住时墨淮的胳膊,猛地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她毫不客气地跨骑上去,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还不忘挑衅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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