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州本地论坛“闽都夜话”里,一篇匿名帖子《雨巷中徘徊的伞影》突然引发万人讨论,发帖人“坊巷青苔”诉说的亲身经历,让我这个从小在三坊七巷长大的福州人,至今想起仍脊背发凉,那些浸润着岁月的青石板路,或许真的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故事发生在2023年梅雨季。因参与古建筑修缮项目,我住进了南后街旁的一间老宅子,推开斑驳的木门,潮湿的霉味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房东陈伯递给我钥匙时,指着巷口那间挂着“老字号油纸伞”招牌的铺子:“小杨,晚上别靠近那间店,尤其是下雨天。”我笑着点头,只当是老人的迷信。
最初的日子波澜不惊,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当时我加班到凌晨,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雨帘在路灯下泛着幽光,经过那间油纸伞店时,我惊讶地发现店里亮着暖黄的灯光,透过蒙着水雾的玻璃窗,能看见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纸伞,而柜台后站着一个身着蓝布衫的女子,正低头专注地糊伞面。
我忍不住驻足多看了几眼。就在这时,女子突然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她缓缓举起手中的油纸伞,伞面上赫然画着我的脸!我吓得浑身血液凝固,转身就跑,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和女子尖锐的笑声:“你终于来了......”
第二天,我向隔壁开肉燕店的林婶打听。老人正在包馄饨的手猛地一抖,面皮掉在案板上:“你说的是阿月吧?二十年前,这间伞铺的老板娘阿月,在一场大火中为了抢救祖传的伞骨配方,活活被烧死在店里。从那以后,每到雨天,就有人看见她在店里做伞......”
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至。我开始在深夜听见窗外传来糊伞的声音,“唰唰”的纸张摩擦声持续整夜,有次清晨醒来,发现床头放着一把崭新的油纸伞,伞面上画着的美人眉眼与我极为相似,只是嘴角带着一抹森然的笑意。
一个周末的傍晚,天空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我撑着伞走在坊巷里,突然一阵狂风刮过,手中的伞竟脱手而出,朝着那间油纸伞店飞去,我追过去时,发现店门虚掩着,屋内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推开门,只见阿月背对着我,在堆满残伞的工作台前忙碌。
“帮我递一下伞骨”她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僵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缓缓转过身,半边脸被烧得面目全非,手里握着的伞骨滴着黑色的油脂:“我的伞,还缺个伞面”
我尖叫着冲出门外,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伞骨断裂声和女子的尖笑,回到家后,我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沾满了黑色的油渍,怎么洗都洗不掉。
如今,我早已离开那间老宅子,但每到雨天,走在三坊七巷的石板路上,总能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我。前几天,朋友发来一张在南后街拍的照片,画面角落里,隐约能看到一个蓝布衫女子,手中举着一把画着人脸的油纸伞。
屏幕前的你,相信那些消逝在岁月里的灵魂,真的会守着执念不愿离去吗?如果在雨夜,你看见一间亮着灯的老店铺,会好奇地靠近一探究竟吗?那些藏在古老街巷里的故事,究竟是人们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的灵异?欢迎在书评分享你的看法,也许,下一个与“油纸伞魂”相遇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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