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至今不敢在雨夜经过杭州拱宸桥,那座横跨京杭大运河的石拱桥,在月光下看着像一道苍白的伤疤,而雨幕中的它,更像是一张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去年深秋,我就在这里撞见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事情发生在2023年10月17日,杭州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我在桥西直街的文创店打工,那晚加班到十点,撑着伞往出租屋走,拱宸桥是必经之路,青石板桥面被雨水泡得发亮,桥洞里传来运河水拍打石壁的声音,像有人在低声呜咽。
刚走到桥中间,我看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站在桥栏边,长发垂到腰间,背影单薄得像片纸,这么晚了,她一个人站在桥上做什么?我心里嘀咕着,加快脚步想赶紧过去。路过她身边时,她突然开口:“你见过我的孩子吗?”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我下意识回头,却只看见雨幕中空荡荡的桥面。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再看,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桥面上只有我踩过的水印,和一滩新鲜的水迹,形状像个蜷缩的人形。
从那以后,每到雨夜,我都会在拱宸桥附近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有次我和同事晓雨一起下班,路过桥洞时,她突然指着前方惊呼:“桥上有人!”我抬头望去,正是那个穿白裙的女子,她站在桥顶,面向运河,缓缓抬起手臂,像是要拥抱什么。
晓雨掏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女子消失了,我们跑上桥查看,栏杆上挂着一缕湿漉漉的长发,桥面上有串脚印,从桥顶延伸到栏杆边,却没有返回的痕迹,脚印很小,像是女人穿的绣花鞋,鞋底纹路清晰可见,却没有沾到任何泥沙——要知道,那晚的雨下得很大,桥面早就被泥浆覆盖了。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一周后,我住的某小区离拱宸桥不远,是片九十年代建的老居民区,院子里有口废弃的古井,井口被木板盖着,上面压着块大石头。那天凌晨,我被一阵婴儿的哭声惊醒,声音是从院子里传来的。
我趴在窗台往下看,月光中,那个素衣女子正跪在古井边,肩膀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她的白裙下摆浸在泥水里,长发垂到井口,一只手伸进井里,似乎在捞什么东西。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她已经不见了,只有井口的木板被掀开一角,露出黑洞洞的井口。
我鼓起勇气下楼查看,发现井壁上有新鲜的抓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抠出来的,井底隐约漂着什么东西,我用手机闪光灯照过去,水面倒映出一张惨白的脸——那是张女人的脸,眼睛大得吓人,嘴角向下撇着,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我开始查阅杭州的地方志和民间传说,终于在一本民国时期的《拱宸桥志》里找到了线索,清光绪年间,桥西有户人家的童养媳私通情人,生下孩子后被族人沉塘,沉塘地点就在拱宸桥下的运河边,那女子临死前诅咒:“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要看着你们的子孙后代在桥上寻我!”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小区里的老人告诉我,那口古井以前是“义井”,专门用来收敛弃婴和死胎。解放后填过一次,没想到几年前又突然冒出水来,水质阴凉刺骨,却没人敢用。
上个月的一个暴雨夜,我加班后路过拱宸桥。桥洞里积了很深的水,倒映着桥上的路灯,像是一片晃动的黄泉,刚走到桥中间,那个素衣女子突然从雾中走出,站在我面前。
这次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皮肤惨白如纸,眼窝深陷,嘴角凝结着黑色的污渍,像是被人灌过脏水,她张开嘴,里面伸出一缕缕湿漉漉的头发,头发末端缠着个褪色的银锁,锁上刻着“长命百岁”四个字。
“帮我找找孩子……”她的声音混着雨声,像从地底冒出来的,“他们说沉在井里,可我怎么也够不着……”
我转身想跑,却被她抓住手腕。她的手冰凉刺骨,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肤,这时,桥对面传来脚步声,女子猛地松手,退回桥栏边,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下一秒,她翻过栏杆,坠入运河,溅起的水花中,我看见她怀里抱着个浑身发紫的婴儿。
我报警后,警察在运河里打捞了三天,什么都没找到,我的手腕上却留下了五道青紫色的指痕,医生说像是被某种低温物体长时间压迫所致,至于那口古井,社区派人重新封死了,可每到雨夜,还是能听到隐约的哭声从地下传来。
各位读者;你们说,这世上真的有被执念困在人间的灵魂吗?那个素衣女子,究竟是百年前沉塘的童养媳,还是某个痛失爱子的现代母亲?为什么她的穿着打扮既像民国时期的女子,又带着现代服饰的影子?如果是你,遇到这样跨越时空的“求助”,会选择伸出援手,还是当作一场噩梦远离?
现在每次经过拱宸桥,我都会忍不住看向桥下的运河,那些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的倒影里,会不会藏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而我们习以为常的城市角落,是否真的存在着科学无法解释的“另一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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