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梅岭古道旁的呼救声:一个被雨夜吞噬的童年秘密

前段时间在本地论坛闲逛时,一条尘封十年的帖子突然出现在首页,《梅岭镇旧粮站的夜哭人》发帖时间是2014年7月,最后回复停留在2015年,楼主再也没出现过,帖子里只有短短几句话:“有人记得2003年梅岭镇那场暴雨吗?我在旧粮站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现在每晚都能梦到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这条帖子像块石头投入深潭,激起我无数回忆。因为那年我也在梅岭镇,亲历了一场至今想起来仍后背发凉的事件,故事要从隔壁村的小伙伴阿水说起,他讲述的经历,彻底改变了我们对那个古朴小镇的认知。

梅岭镇位于江西南昌西北三十公里处,三面环山,一条蜿蜒的古道穿镇而过,这里常年云雾缭绕,尤其到了雨季,潮湿的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镇东头有座废弃的粮站,青砖灰瓦的建筑在杂草丛中若隐若现,墙皮剥落的墙面上,还能依稀看到“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标语,老人们常说,这座粮站在1976年发过大水,十几个粮库管理员被活活困在地下室,等救援队撬开铁门时,只看到扭曲的尸体紧紧抱在一起。

2003年夏天,我和阿水、小胖几个小伙伴刚小学毕业,阿水是个胆大又机灵的男孩,总爱带着我们探险,那天傍晚,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我们躲在镇西头的老槐树下避雨,阿水突然神秘兮兮地说:“敢不敢去粮站玩?听说下雨天那里能听到哭声”小胖缩着脖子直摇头:“我奶奶说那里不干净,去年有个小孩进去后,回来就发高烧说胡话。”但在阿水的怂恿下,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

穿过泥泞的小路,我们来到粮站门前。生锈的铁门半掩着,发出吱呀的声响。院子里杂草丛生,积水倒映着阴沉的天空,显得格外阴森,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主楼,霉味混合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二楼的木地板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仿佛随时会塌陷,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闪电照亮了走廊,我清楚地看到尽头的窗户边站着一个身影,那是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长发遮住了脸,正背对着我们轻轻晃动。

“那有人!”我惊恐地抓住阿水的胳膊。但当第二道闪电亮起时,走廊里却空无一人,阿水强装镇定:“肯定是你眼花了,这地方哪有人,”可我分明看到,女孩裙摆上沾着暗红的污渍,就像干涸的血迹。

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地下室的入口。一股阴冷的风从下面吹上来,带着刺鼻的腐臭味。阿水捡起块石头扔下去,过了好久才传来“咚”的一声,下去看看?”他提议道。小胖脸色煞白,死活不肯挪动半步,最后我和阿水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

地下室里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扫过,照见斑驳的墙皮和密密麻麻的霉斑。突然,一阵微弱的啜泣声从角落传来,像是小女孩在哭泣,我们屏住呼吸,循声望去,只见墙角蜷缩着一个身影“谁在那里?”阿水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我们听到指甲抓挠墙壁的声音,“嚓——嚓——”,由远及近。

我感觉头皮发麻,双腿发软。阿水也慌了神,拉着我转身就跑。慌乱中,我的手电筒掉在地上,光线照亮了墙面,那里赫然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女孩头像,嘴角咧到耳根,眼睛是两个空洞的黑圈,还写着一行血红色的字:“你看到我了”

我们连滚带爬地逃出地下室,发现小胖不见了,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雨水砸在积水里的声音。阿水急得大喊:“小胖!你别躲了,快出来!”没有人回应,突然,一阵诡异的笑声从楼顶传来,抬头望去,我看见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正对着我们笑,她的笑声尖锐刺耳,在雨夜里回荡。

就在这时,一声惊雷炸响,女孩的身影消失了,我们发疯似的跑出粮站,在雨中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镇上的灯光。我们冲进一家小卖部,浑身湿透,瑟瑟发抖。老板娘惊讶地看着我们:“你们几个怎么了?刚才小胖慌慌张张跑进来,说看到鬼了,然后就往家跑了”

第二天,我们去小胖家找他,却被告知他发高烧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念叨着“别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他父母带他去了镇上的医院,医生却查不出病因,更诡异的是,那天之后,阿水变得沉默寡言,总是一个人发呆。有次我去找他,发现他在本子上反复画着那个女孩的画像,嘴里还喃喃自语:“她在找我,她不会放过我……”

这件事很快在镇上传开,老人们说我们是惊动了当年粮站的亡魂,有人说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是几十年前在粮站玩耍时意外死亡的;也有人说她是被坏人害死后扔在了地下室,但无论哪种说法,都让这座本就阴森的粮站蒙上了更恐怖的面纱。

一个月后,小胖终于醒了过来,但他完全不记得那天的事,阿水却越来越不对劲,经常半夜在院子里游荡,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他父母带他去了省城的大医院,诊断结果是精神分裂症,临走前,阿水塞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她在地下室等你”

此后的日子里,我常常梦到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她站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向我伸出苍白的手,嘴里说着:“带我出去……”每次从梦中惊醒,我都浑身冷汗。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长大,离开了梅岭镇,但那段恐怖的记忆却始终挥之不去。

如今,梅岭镇的旧粮站早已被拆除,建起了新的住宅小区,但每当我回到故乡,走过那个地方,依然能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我时常在想,当年我们在粮站看到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恐惧产生的幻觉?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真的存在过吗?阿水后来怎么样了?他写下的那张纸条,又藏着什么秘密?

各位读者,如果是你,在那种情况下会怎么做?你有没有过类似无法解释的恐怖经历?欢迎在书评下分享,也许我们能一起揭开那些被尘封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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