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病一进酒吧就感觉浑身不适,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来这种供人纵情狂欢的地方,殊不知她喜欢的组长已经是这里的常客。
当她见到独自在角落喝闷酒的秦殊令时,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要不是身旁的长发女人笃定就是这里,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拐卖了。
“老爹要是知道我来这种地方,一定我又要训我了……”
秦殊令听到了她的牢骚,抬头朝她一笑,那副不正经的模样让姜无病更多了几分戒心,她有些无所适从的在秦殊令对面坐下,秦殊令晃了晃手里的空瓶说道:“嗯……没酒了……猫,再去给我们的新客人拿几瓶来。”
姜无病赶紧摆摆手:“不了不了,我不会喝酒!”
秦殊令挑眉不置可否,黑猫听话的去了吧台。
“我的游离神魂……”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对不对,是他的游离神魂,看来我真的是喝多了。”
姜无病自然不懂她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秦殊令理了理思绪问道:“你的能力是天生的?”
姜无病点点头。
秦殊令抬手在掌心凝聚一颗绿色的晶石再次开口说道:“模仿我的动作,给我看看你的力量。”
姜无病看着那颗闪闪发光的绿色石头,感觉与自己的火焰有极大的相似之处,难道说她也是这种力量的天生持有者?
她在手心召唤出一缕绿色的小火苗,小火苗幽幽的在她手中跳动。
秦殊令摸了摸下巴:“只有这种程度而已?看来你对自己能力的开发还有待提升。”
姜无病有些猜不明白眼前女人的真实身份,她自小与师父生活在一起,这种能力也是师父教给她运用的,而且师父也同样是这种能力的运用者,只是熟练度要远超于她,既然师父说过要见这个女人,或许她并不是什么坏人?
“这只是一部分的展示,我还会其他运用方法,比如幻化武器、灼烧邪祟……”
秦殊令摇摇头:“不不不,这些都只是表面能力,它的形态不止于火焰,而是任何你想操控的空间与事物,具体怎么运用,要看你对它的理解能力。”
姜无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的师父也曾说过差不多的话,只是我一直都没能参透其中的真谛,这么说来,你应该也是能力的熟练运用者吧?”
秦殊令笑了笑:“很遗憾,我并没有这种能力,我的力量表达形态只有这种石头,想解释清楚原因只需要让你明白一点,你的力量来源于旧神权能的遗留,我的力量是基于旧神的存在而诞生于宇宙中的新权能。”
姜无病仔细想了想她说的话,她大概可以明白这句话的道理,只是她所说的旧神又是何种存在?自己为何会有旧神的力量?这些她都还不太清楚。
“我不太能理解你所说的旧神,或许我的师父能跟你交谈更多,我懂的还是太少了。”
秦殊令踢开脚边的酒瓶,起身准备离开:“言传不如身教,我这儿刚好有个非正常委托,你来跟我一起行动,报酬就是我来帮你解开灵魂对能力的束缚。”
她又扭头对黑猫说:“这几天麻烦你去照顾照顾蒋述,顺便仔细问问天与地的事。”
黑猫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本末倒置的说法,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妾身明白,您放心去忙便是~”
从酒吧离开,秦殊令带着姜无病打了辆出租车,目的地竟然是言辞家。
姜无病看着秦殊令从口袋掏出钥匙开门,心都凉了大半。
秦殊令并没有多想,言辞早就给她配好了钥匙,现在她的去处只有事务所和言辞的家这两个选择,在酒吧里待了三天,她已经没什么时间概念,出了酒吧才注意到已经临近傍晚,事务所连张床都没有,总不能让姜无病跟着她睡沙发。
她敞开门示意姜无病进去,看到姜无病有些不适的样子便开口解释道:“放心,言辞已经被我安排去别的任务了,最近几天不出意外的话都不会回来,我只是带你来稍作休息,明天我们就离开。”
姜无病的手指不自觉的卷着衣角:“你跟组长……很熟吗?”
她只觉得自己是在明知故问,看秦殊令在言辞家来去自如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只是她殊不知秦殊令在哪都能住出自己家的感觉。
秦殊令认真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别人说我们很熟,所以你就当我跟他很熟吧。”
姜无病完全无法理解,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跟一个人熟不熟需要通过旁人的话来定义的吗?
秦殊令见她没反应,便自顾自来到她身后强行推她进门。
“来者即是客,别这么见外,进去吧进去吧,外面吹风容易感冒。”
“我……”姜无病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想说的话。
秦殊令推着她到沙发坐下,随后又从冰箱掏出一瓶汽水扔给她:“不会喝酒就喝这个吧,哪有客人来了不接待的道理。”
说完她便坐在了姜无病身边,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里。
姜无病闻到她一身酒气,下意识的与她拉开了些距离。
“酒吧里实在太吵,这里安静的多,有些事情我可以跟你好好探讨探讨。”
姜无病疑惑的开口:“探讨……什么?”
秦殊令百无聊赖的掂着腿,活像个喝多了的流氓。
“当然是探讨一下你心爱的组长。”
姜无病挠了挠脸颊:“有这么明显吗……”
秦殊令哈哈笑了一声:“哈~我还以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姜无病赶紧摇摇头:“怎么会……我还没跟他提过……”
秦殊令环起胳膊看着她:“他跟你有前世的缘分,你会喜欢他也是有原因的,再说了,爱是人类本能,喜欢他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姜无病听她这么说,感觉她好像是在试图安慰自己,可这话谁都可以说,从她嘴里出来可就变了味。
“我以为组长喜欢你……”
秦殊令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扭过脸目视前方,眼神有些空洞的说道:“当爱与恨只有一层薄纱相隔时,装糊涂才是最适当的解决方式。”
“恨?”姜无病彻底不懂了:“他为什么要恨你?你们之前……”
秦殊令收敛起异样的情绪,又转而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因为我骗了他,又或者是他骗了他,尽管周围人好像都在告诉我我爱过他,可我没有那段记忆,自然也就不懂那种感觉,所以归根结底,还是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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