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点点头:“很独特的名字~”
秦殊令坏笑着说:“你这么喜欢跟女人搭讪,不怕老板开除你吗?”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满脸笑意的开口:“我不是说了吗?现在是非营业时间。”
秦殊令感觉自己拿这种既开朗又脸皮厚的人实在是没辙,她褪去一脸笑意改为不耐烦,一边看手机一边说:“你们店里,是不是经常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光顾?”
言辞回忆了一会儿:“倒也算不上经常……我在这边打工不久,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个月,不过这三个月确实有个大胡子每月都来,但每月都只来一次。”
秦殊令眨了一下眼,继续问:“大概是每个月的什么时候?”
言辞靠在卡座靠背上,咧着嘴笑着说:“想知道关于其他客人的情报,是不是得给点好处啊?我要是直接说出来,岂不是很亏?而且暴露其他客人的行踪,被老板知道了可真就要开除我了。”
秦殊令眉头轻挑,拿起汽水喝了一口:“那你开个价,要多少?”
言辞摇了摇头:“你也太有意思了,我很好奇你一个小姑娘打听这些事情是要做什么?不觉得很危险吗?”
秦殊令更不耐烦了,她撇着嘴说:“你管的真够多的……我耐心有限,要么你开个价,要么我揍你一顿逼你说出来!”
可言辞看到这一幕的反应却像是看到了一只炸毛的小猫,他抬手摸了摸秦殊令的头:“呦?这就生气啦?别激动,我说就是了,你来的正巧,如果不出意外,今晚那个大胡子男人就会来这里喝酒,不过一般都是后半夜。”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又笑着说:“现在是下午四点半,看来,你要等很久了。”
秦殊令拍开他的手:“你最好没有骗我!”她现在只感觉眼前这男人看起来好像比自己还不正经。
言辞自信的点点头:“当然,小爷我从不对姑娘撒谎!”
秦殊令哼了一声,拿起手机亮出自己的二维码:“加我,给你转钱,我不会白听你的情报,拿着钱老老实实回到吧台后面,嘴闭严点儿,不然别怪我下手太狠!”秦殊令冷笑着看着他,一副再敢多说话就杀了他的态度。
言辞拿出手机加了她的好友,然后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说:“好好好,我这就走,你自己待着可别嫌无聊啊~”说罢起身回了吧台。
秦殊令看了一下天色,确实还大亮,但又没有其他事可做,索性一口气喝光了汽水,靠在卡座里闭目养神。
言辞从吧台里看向秦殊令的方向,嘴角笑意不减,看来今天又有好戏可以看了,想到这里,他擦了擦吧台的桌子,摆好了清口用的糖果,坐在吧台里看起了手机。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酒吧里亮起了昏黄的灯光,顾客也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吧台上的老式唱片机播放起了舒缓优雅的音乐,歌手落座在吧台旁的小舞台,跟着音乐弹着吉他唱歌,因为大多数顾客都选择了靠窗的位置,所以没几个人注意到在角落睡觉的秦殊令,除了几个看起来表情不善的混混,他们拿着几瓶酒走到秦殊令对面,提议跟她拼桌。
秦殊令眼皮都懒得挣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马上从我眼前滚开。”
几个混混听到秦殊令嚣张的回应,瞬间就来了火气:“嘿!你这小妞!还挺辣啊!”说完就掏出刀子插在了桌面上:“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敢在我面前这么讲话?!”
秦殊令刚想动手处理这几个没眼力见的人,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秦殊令睁开眼看了一下,是秦烁的来电,她毫不犹豫的挂断了并设置了静音。
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嘲笑起了秦殊令:“小妹妹~是不是你妈妈喊你回家睡觉觉了啊?”
秦殊令环顾一下四周,客人已经不算少,就算这个角落不起眼,但要是动起手来难免引起慌乱,她站起身朝几个混混勾了勾手指说:“跟我来。”
几个混混看她这副样子舔了舔嘴唇:“你这小妞,还挺上道啊~没少干这种事吧?我就说能一个人在这儿坐着的,能是什么好菜?走走走,哥几个带你去长长见识啊?”说完还伸出手在秦殊令脸上捏了一把。
秦殊令突然怪笑起来:“好啊~那就去……长~长~见~识!”
酒吧后的阴暗小巷里,秦殊令被几个猥琐男人围在中间,她丝毫不慌的环着胳膊:“说吧,谁先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猥琐男嘿嘿笑着,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没想到你还这么主动?放心~只要给我们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就要对秦殊令动手。
“喂!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不如来欺负欺负我啊?”开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殊令捂着额头摇了摇头,想也不用想就是刚才那个自来熟的酒保。
几个男人抬头看向酒吧屋顶,领头男被突然打断有些生气,用手里的刀子指着言辞说:“你个臭打工的管什么闲事?信不信老子几句话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旁边的小混混不屑的笑着说:“老大,跟他一个臭打工的计较什么?别管他,浪费咱们的时间。”
领头男哼了一声,:“那小子准是也看上这妞了!竟然敢来管我的事,他也配!等我们玩完,说不定大发慈悲让给他也玩玩~”说完后几个混混哄堂大笑。
言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秦殊令本就不想让他多管闲事,就算他怂了不敢出手,自己也毫不意外。
可下一秒,头顶一道蓝光闪过,秦殊令以为自己眼花了,她又看向酒保的位置,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又是一团蓝光在眼前迸现,照亮了几人的脸,言辞站在几人身前抬起胳膊,那原本白皙的手竟然变成了长有白色鳞片的爪子,他蓝色的眼睛像两颗宝石一般折射着月光,胸前的两条辫子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白玉一般圆润的一对角,像鹿又像其他什么物种的角。
他的爪子毫不客气的抓住领头男人的头,猛的向一旁的墙壁砸去,男人来不及发出惨叫,就被他硬生生砸进了墙里,鲜血顺着墙壁流下,猥琐男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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