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她为什么要想相不相信?
溥言被她逗笑了,在她放开之前,唇又快速往她手心亲了两口。
接着,他一把将少女揽在怀里,大手箍着她的后腰,将她双腿分开托着她的屁股,贴在他的腰腹间,大步往阶梯下走去。
“走吧老婆,我们回家!”
“唔……”
阮星双腿悬空使不上力,挣扎想退开都做不到。
她羞耻地咬住指骨。
-
车上,挡板升起。
溥言没羞没臊地抱着少女黏糊了一轮后,才浅浅餍足。
上了楼,他没叫醒小宝石,径直打开他的房门,将少女抱了进去,放在了他的大床上。
纯黑色的被单,映衬着白里透红的少女,简直美得不可思议。
溥言心涨得难以言喻。
满足,幸福如一张网,层层叠叠,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等阮星醒来后,见到的就是这陌生的环境。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外面城市灯光稀稀拉拉。
“溥言?”
阮星叫了声,眸子打量着周围,明亮的灯光下,纯黑和深灰的装修,肃穆得像是棺材盒一样。
压抑极了。
只有墙上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半跪的骑士,高傲的公主。
是那幅拍卖3.6亿的画。
她早知道画在溥言这,但真细看到还是不由自主惊讶。
3.6亿。
她这个世界欠一百万要还都费劲呢。
这时,溥言也闻声走了进来。
此时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内里的白衬衫。
衬衫袖口被他挽着扎在手肘下的位置,露出一节紧实而遒劲的小臂。
他领口松散大开,露着锁骨和小片胸膛,整个人有几分凌乱匆忙。
“醒了?”
溥言迈着步子问道,见少女目光落在那幅画上,他挑了挑眉:“喜欢这幅画?”
阮星点头又摇头。
她的确对这幅画感兴趣,但说喜欢倒还好,但不喜欢肯定是说不上的。
溥言见她脑袋动得可爱,没忍住笑,走过去将那幅画摘下送进她手心里。
“送给你。”
阮星眨眨眸子:“送给我?”
她摸了摸画,确认了真迹,又将画还给他:“不用了,你买它是喜欢吧,送给我做什么。”
阮星没有品鉴画的爱好。
溥言半跪在床边,如画中骑士那般执起少女的手,垂眸亲吻:“这画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亲完,他抬眸对上阮星的视线,轻笑:“其实在拍这幅画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
“拍卖会的人说,这画上的骑士守护了公主一辈子,临死前才得到了公主的心,所以也有第二个名字,叫至死不渝的追随者。”
“也是因为想到了你,我才把它拍了下来。”
溥言一手攥着阮星的手,另一只手勾住她的后颈用力下压,倾身吻了上去。
舌尖占据高地,辗转轻碾,搅动着汩汩水声。
阮星俯身被迫迎合着他的动作。
直到溥言退出来,他才贴着小宝石的唇继续道:“虽然我和他不一样,我很幸运很早就得到了你,但我也想如同他一样,一辈子在你身边,守护你。”
阮星被亲得迷迷糊糊,闻言胡乱只点了点头。
溥言满意地笑了。
等阮星走出溥言卧室后,才发现外面除了卧室一切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衣物,洗漱用品,日常用品,文件电脑水杯等等,都被收在门口。
阮星偏头:“你这是?”
溥言从她身后走过来,黏糊地抱住:“看不出来吗?搬家啊。”
她这才反应过来:“搬我那啊。”
“对,搬你那。”
溥言侧头亲亲小宝石的脸蛋,意犹未尽道:“我们现在结婚了,当然要住一起了。”
“但这里是我们的定情地方,所以这两套房子都被我买下来了,记在了你名下。”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我的钱都已经是你的了,所以是用你的钱买的。”
阮星这会是真惊了,她偏头看向溥言:“你的钱都是我的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哼。”
溥言理所当然点头:“结了婚,我的财产自然就都给你啊,在车里求婚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只有这个,你愿意和我结婚,这些就是我的聘礼。”
随即,他将脑袋轻轻靠在阮星颈间,委屈可怜道:“所以,我现在已经是个穷光蛋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啊,老婆。”
阮星怔了下,突然笑出声来,眸子笑得弯弯的。
她倒不是因为这巨额的财富,而是因为溥言这个人。
笨笨的。
她想,估计没有人比他更笨了。
想着,阮星心也跟着软软的。
深夜。
收拾完东西的溥言屁颠屁颠地住进了阮星的公寓。
但紧跟着,男人愈发得寸进尺。
浴室门口,阮星如同之前某个晚上那样,裹着浴巾,光洁的锁骨肩头暴露在明亮灯光下。
不同的是,她正站在门内一手抵在门框上,一手拉着门把手,警惕地挡着某个男人。
阮星本来都脱了衣服要洗了,结果外面某个男人邦邦邦地敲浴室门。
动作急促。
阮星虽然觉得他不安好心,但不开溥言也不停,便只好打开门。
此时,溥言衬衫扣子大开,露着紧实的胸膛,和线条流畅的腹肌,他单手落在西装裤拉链处,将拉未拉。
此男整个人在阮星眼里简直是十级危险。
阮星警惕:“你想干什么?”
男人却无辜道:“老婆,我也想洗澡。”
借口!
阮星手下用力,圆润的指尖都泛了白:“等我先洗完你再洗。”
溥言委屈:“我现在就想洗。”
“那你先洗。”
溥言不答,又往前迈了步,拉链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呲拉声。
阮星不由得倒退一步,抵在门框上的手覆上了一层炙热。
根根手指被溥言掌心摩挲,他另一只手攥住少女门把手上的纤细手腕,不容她逃离,又压迫着往前。
阮星只得往后退,但因为双手都被制住,退了两步后又不得不站在原地。
溥言一步步迈进,直到整个人都挨上了少女的胸口,身体也进了浴室内。
阮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的结局了。
她偏着头,耳垂和小脸都泛上了红晕,抿着唇眸子水汽弥漫。
整个人如待宰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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