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柠已经有十多日没侍寝,燕锦嵘这些日子也极少来后宫,在其他妃子身上尝不出滋味,索性便清心寡欲了。
可心底对谢晚柠的念想,却愈发浓烈。
刚开始他有意疏远谢晚柠,想忘记之前在她身上的那些放纵,忘记她给的欢愉。
结果他却发现,谢晚柠成了他很难戒掉的瘾。
谢晚柠刚护理好身子,披上轻薄的纱裙,一回头便见门口站着一道修长身影,燃亮的眼眸似是惊喜:“皇上?”
看着她的玲珑身姿,燕锦嵘喉头一痒,全是口干舌燥。
还未开始,他便要溃不成军了。
谢晚柠扑他怀里,馥郁清冽的香气萦绕在周围,燕锦嵘无意识的抿下薄唇,凤眸里溢满了情动。
环上她一掌能握住的细腰,软绵的不可思议。
似乎比以前,更勾魂摄魄了。
“想朕了?”
这句话问出来后,燕锦嵘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但心里却又期待谢晚柠的回答。
“想,”谢晚柠搂着他精瘦的腰身,粉嫩娇艳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又蹭,“嫔妾每晚都在想皇上,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小嘴里说着爱意缠绵的话,杏眸里却不见半分温情。
燕锦嵘心口处似乎被填满,荡漾着说不出的悸动。
他单手把谢晚柠横抱起来。
谢晚柠柔若无骨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紧贴着他肌肉绷紧的胸口,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两人躺在了软榻上。
燕锦嵘感觉到腰间有些硌得慌,掀开毯子看了一下,看见一本画册。
这画册他见过,上次谢晚柠看的就是这本。
这次里面却多了很多笔记。
【皇上臂力好,可做】
【我更喜欢这个】
【这个更好】
......
燕锦嵘波澜不惊地看完这些笔记,眼底却早已一片深暗。
谢晚柠小脸羞红,小声呢喃:“嫔妾只是无聊随便写的.......”
把画册放在一旁,长臂捞起一旁的小女人,掐着她的腰肢让其坐在大腿上,燕锦嵘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低声:“想从哪一个开始,这些我们今晚都试一遍。”
对上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灼热,谢晚柠心尖都被烫得发颤。
她还未开口,燕锦嵘的指尖在画册上的小人图随意点了一个:“那就从这个开始。”
随即,谢晚柠便觉得一阵眩晕,身子已经被摆弄在软塌上,双膝跪着......
殿门外突然传来方文胜的传话:“皇上,宝华阁的杨贵人身子不适,约莫咳疾又犯了。”
燕锦嵘眉心微蹙,眼底隐忍着火气,手上已经解开腰带,随手扔在一边,语声沉冷:“让太医过去给她看看。”
谢晚柠回头,染着桃红的眼尾极尽潋滟,软声:“皇上要不去看看吧,杨妹妹的病情不可轻视。”
看她还有心思让他去其他妃嫔那里,燕锦嵘眸色冷燥,按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再动:“朕又不是太医,去看看她那身子就能好了吗。”
谢晚柠意味深长:“皇上确实不是太医,但却是所有妃嫔的良药。”
燕锦嵘脸色绷紧,额头上似乎蒙了一层薄汗,眯着染着血丝的眼眸,站在榻前,一手扶住谢晚柠的腰肢,嗓音低哑:“朕现在只想医你...”
半个时辰后,方文胜又在殿外传话,比方才更急促:“皇上,杨贵人咳疾越来越严重了,已经咳出血了。”
殿里春潮汹涌,正如火如荼。
汗珠顺着燕锦嵘的侧脸缓缓滴落,染着血丝的凤眸席卷狂风浪潮,眉眼间全是隐忍。
“已经死了吗,还没死就别来喊朕!”
听着殿内传来的低吼,方文胜身子一凛,不敢再出声,赶紧退下去了。
皇上好久没这么尽兴了......
上一次,依旧是谢良媛侍寝的时候。
这一晚上,不管杨梦欢那边再折腾出什么动静,没人再敢来净茗阁传话。
皇上说了,除非杨贵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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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燕锦嵘醒来时,谢晚柠还在睡的昏昏沉沉。
看着她疲倦的小脸,眼底染了淡淡的乌青,也没舍得叫醒她。
天亮时,谢晚柠才开始睡。
燕锦嵘自己穿戴好衣服,从净茗阁里离开去上早朝。
坐在金辇上,燕锦嵘按着眉心,似乎有点烦,嗓音微哑:“昨晚朕是不是太放纵了。”
从昨晚到现在,燕锦嵘也就睡了半个时辰左右。
方文胜本以为今日皇上的气色不好,没想到他神清气爽的,眉眼间依旧精神。
看来皇上昨晚是真的乐在其中。
方文胜笑道:“皇上已经多日没来后宫召幸妃嫔们了,稍稍舒缓一下也是应当的。”
‘稍稍舒缓’这话着实是说的委婉了。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天亮,燕锦嵘才放过谢晚柠。
昨晚净茗阁喊了六次水。
都胜过前几次侍寝了。
明明才十多日没碰谢晚柠,她那副身子不知不觉中又娇嫩了,让燕锦嵘舒爽的不行。
本以为多疏远些会慢慢会淡忘她的身子,没想到沉沦的越来越深。
不过方文胜这话倒是让燕锦嵘心里舒坦些,没那股‘罪恶感’了。
最近确实克制得久了,稍微放纵一点也无伤大雅。
再说昨晚那画册上的姿势,说好都试一遍,但没试完。
说明他还没有太过放纵。
燕锦嵘就这样把自己哄好了。
“国库里的那支千年灵芝,一会儿送到净茗阁,谢良媛身子的娇弱,需补补。”
方文胜:“.......”
满宫哪个妃嫔按着您这种法子折腾,不得整娇弱啊。
走至半路,前面的亭台里坐着一道单薄清瘦的身影,方文胜仔细瞧了两眼,“皇上,是杨贵人。”
杨梦欢发现皇驾,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手里锦帕按着嘴角,不停低咳。
“嫔妾见过皇上。”
坐在金辇上的燕锦嵘姿态慵懒,垂眸扫了她一眼,不冷不淡:“身子可好些了?”
“咳咳咳.....”杨梦欢垂眸咳了几声,小脸苍白:“今早儿起来时还是有些不舒服,便想着出来透透气。”
“身子不舒服就在殿里好好待着,没事别出来乱晃。”燕锦嵘语气冷然,垂下眼皮没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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