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我就在那里。
墨殇的一个分身出现了,自然而然要给这狂客的世界来点大的报复。
不过原来的世界就已经够乱的了。
四大家族的存在就已经让世界不算这么正常了,各种纷繁复杂的东西,又使这个世界越来越难受。
左:这个世界还是有意思的,不枉我再走一遭。
π:你是谁?
模糊的记忆中只有模糊的轮廓,由于顺序的原因,这些人的脑子里面对于左丘杂的印象都是无。
存在感仅仅只是存在而已,或者说已经算是消失殆尽。就算是数据之海沉淀了多年之后,它的存在依然只是依稀可见。
似乎有某个神经元在颤抖,新的突触似乎在形成。某种莫名其妙的记忆在心头。
回忆。
左:这个主意怎样?
π:这玩意材料力学不支持的吧?
文: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回忆当中的结局似乎很奇怪,或许这是某种特殊的保护机制。某种来自于过去记忆的自然删除而已。
对于这些能够永远存活下去,脑袋里能接受一大堆信息的人,自发的筛选那些没有用的消息是必须要做到的,也是不可能停歇的东西。
一个人倘若永远都不能忘记,总有一天会被彻底逼疯。
就算是最伟大的家伙,也是有最软弱的一面。
越是平常,就越是不普通。
年代越是久远,越会让人感觉到疲劳。历史是给予我们未来的方向,有了因果才有了方法。
反正他们印象之中的左丘杂已经死过一回了,是硬生生靠着人海战术,给对方给磨死了。
事故发生之前就已经把他打死了,现在他又复生了。这才是他们心中最大的难受之处,无亚于吃饭的时候吃到了蟑螂和苍蝇,而且还是嚼成两半的那种。
π:你不会是?
左: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安家对我的宣传我也很清楚。
π:那你现在这样唐突的回来是为什么呀?
左:为的只是一个信仰。现在又有多少的人还能明确的记住我长什么样子呢?
诚然是那一身灰色的衣服比较显眼,其他的方面又有什么特点吗?
只要这货不发疯,衣服就一直是灰的。紫色也只是最后的绝唱。
左:恐怕外界的那些人甚至都不知道,我当年为何而死?
狂客世界虽然说是要和左丘杂分开的世界,但是哪一个世界一开始都会有着默认的家伙。
纯粹是对外的反抗。
今宵是飘逸的自我主义者。浪漫的气终究还不可能来吗?
哪里会有人知道这一切的开始与结束,作为遗忘的神明,又有谁能记得住?
唯一的掌握世界遗忘的神,落幕,没有任何人来吊唁。只是青草在坟墓边上慢慢的生长。
反抗外来世界入侵,可是每一个世界都要做的事情。一次文化入侵就足以毁掉一切,哪怕是浪漫的富有理想气息的东西,没有历史的考验就是一滩散沙。
永远都扶不起来的。
或许总有一个人能够想得起来这位神明,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了。
π: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左:我想让世间所有的人都忘记战争瘟疫饥荒。让这个世界走向真正的太平。
π:最大的问题不是袍子组织吗?
左:你猜他们默认的前任黑袍子是谁?
π:一切都连上了呀。
前任的黑袍子的归来,墨家再也不管的袍子组织,一切难道就这样简单吗?
谁能像一个普通的人一样漫步在一个复杂的世界中呢?
恐怕只有那些没有什么心的人吧。
至少这一刻,时间终于还是走到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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