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黑暗到哪里去了呢?都搁左丘杂那里去了。
世界还是有旅行者存在的,毕竟这个实验只是试点而已。怎么说,留个备份还是有必要性的。
岑蔚君岑蕤,或许他带着一些新鲜的东西行走。可是当他看到这一切,却只能在原地等待了。
到底还是邪恶的力量,能压制人的理智,邪恶聚集在了一起,就像是放在咖啡里的冰糖一样,在低温的条件下怎么也化不开,或许永远也化不开。
岑:不是,你在做什么?
左:看看这新鲜的东西吧。
左丘杂翻动着面前的一个尸体,各种各样的器官都在他的手上来回的旋转,就仿佛是玩具一样。
他把小肠和胃玩成了像是溜溜球一样的东西,虽然这转起来是真的鬼畜。这仿佛就像是拿着人的肠子放风筝一样。
他最喜欢的还是捏爆对方的肾,毕竟那手感是真的好,也不知道左丘杂是怎么形成这种情况的,就仿佛像是邪恶的人上了他的身体一样。
脊髓磨掉了那些骨头支链,特别像一把剑,或许这就是他认为的脊剑。世界上死去的人也没有多少,不过能够堆满三个城市而已。
他们的骨头都被提取了出来,他们的血肉堆在了一起,组成了城墙,仿佛当年邪恶的人做的那样。虽然说现在的他可比之前的那个人更加险恶。
左:让我们共同饮酒作乐吧,共同在这血肉长城之下慢慢消磨。
这里只有硝烟,却不见战争。这里看得到新生,但是新生就是死亡。万古长流,又何必呢。
曲台思礼,祝贺天地。
谁愿意在这种地方待着,还不如自己跳进茅坑里面去。至少不必看这种血肉模糊。
岑:也许吧。
酒杯之中漂着眼球,那眼球好像刚从什么东西上摘下来一样,似乎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奇怪。当他看到举酒的那个孩子的时候,顿时想要吐出来。
那个孩子的双眼好像已经被挖出来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眶,还有两个大小好像小了一圈的玻璃珠,似乎就像是充当眼睛一样。
大概这酒中的就是这孩子的眼睛吧。
张榘无位,告宋将亡,且尽清樽公莫舞。
克庄告示,国脉如缕,边上冲绳屡舞。
他们这是在自毁长城,现在明明已经可以完美的调节一个世界,为什么非要走向这诡异的道路呢?
也许是因为他不甘寂寞,更可能是因为他真的恶心坏了,环顾四周。
仿佛思绪回到了当初,他以前明明是在完美的环境中生存过的。
他似乎听闻他们所说的经历过很多很多的战争,战争之哀,他已经习惯了,打下来又能怎么样呢,
几处胡笳明月夜,何人倚剑白云天。
思绪又飘了回来,眼前的这世界已经不是那么完好了。他想感叹,似合柳中庸,亦或只是纯粹的叹一下而已。
岑蕤发现这里没有什么美酒之谈,唯有血浆血液之类的东西,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玩意污染了一样。
左:既然这个饭已经结束了,让我们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妙好东西。
岑蕤只能强挤出一个笑容,毕竟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的。
他们看到了一个舞台,上面都是一些人,看上去还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到左丘杂坐上了位置,当然虐心的东西就出现了。
那些人跳起了一支舞,也不知跳了多久就停下来了。
随即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盘子,仿佛就像是当年圣道那一套一样,想要玩出一个什么活人血祭的特殊效果。
每个人的面前还有一个特别的工具,似乎像是一个小型的断头台一样,可是当他们把双手插进去的时候,这玩意的功能就不言而喻了。
随着音乐达到了一个特别的点,所有的绳子都松开了。
所有的那些手都落在了盘子里,被旁边的一个人拉了下去。
那把刀似乎温度还挺高,还具有一些止血作用。
那些人继续跳那熟悉的舞蹈,动作似乎没有刚才那么顺畅,可是这还没有完啊。
切口之处还能看到那扯出来的纤维的痕迹。
她们拿出了一些特制的鞋,虽说是鞋,还不如说是假肢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东西好像只是一个小圆筒而已。
她们又将双脚插进了那个像断头台的工具之中,正正好好将脚踝卡在那个圆圈上,已经为自己的未来做好了一切的想象。
那绳子似乎又松动了一次,这一次那把刀仍然是热的。
又是同样的操作,只不过这一次她们穿上了那特制的鞋子罢了。
他们随后又站了起来,仿佛想要把这给终结。
岑蕤感觉这一切全是要命的恶心,这可真是暴殄天物。
好在再有两幕就结束了。
这一次那个装置被抬了下去,但又抬上去了一个特殊的,更另类的装置,就好像在圆环之内放了一把小刀一样,但这东西好像还是一个便携式的。
她们用残肢勉强的将这东西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随着音乐的继续进行,她们开始旋转,手臂也散落了一地,仿佛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
止血做的还是比较好的,毕竟到现在她们也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那些舞者们就像是陀螺一般的旋转着,似乎还带着最后的生机与活力。
等到她们坐了下来的时候,后面的人推出了新的道具。
她们直接将大腿放进圆圈之中,然而这一次并不是那么武断的切开,而是像是做手术一般直接取了下来。
当然是从髋处进行了离断,就像是她们刚才肩膀上所遭受的那样。
这场闹剧还是落幕了。
岑蕤实在是受不了了,转身就告辞。
当他离开的时候,能看见那后院那一大片的没有四肢的人,仿佛就是为了来讨好左丘杂。
不过那种场景简直就是噩梦,那些人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自理能力,简直都快要成尸体的山脉了,还有人甘心去演这场节目,这可谓是人心不古。
这种逆天的场景几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做的,因为只要是正常人,只要是有一点点的礼义廉耻,不会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方法。
或许没有哪一个邪恶的人会住进深山之中,住入深山之中的那些人,也许就像现在一样邪恶。
左:什么时候还能有人再来到这个地方的,这一切都是这么的欢乐呀。
似乎陷入了某种特别的沉寂之中。
方政道考虑一下,似乎悟出了一些什么东西。
方:或许当年被压在我身上邪君的称号就要易主了,我冥冥之中觉得,左丘杂好像要疯起来了。
工:现在的进度好像有点慢,要不再派一个人去?
他们几经商议之后选择了下一个人,号四公羊临,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仅仅是因为他在这里做了很多贡献,他才上了这个位置。不过现在他上了这个位置,就相当于即将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他义无反顾的来到这个位置上呢?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临:我这就去看一看。
带着漫步的愁容就走了过去,进入了这被限制的地方。进来之后就看到有人在卖些什么东西,似乎对于他来说好像有点什么用。
临:这是什么东西啊?
民1:这可是道祖的骨头,这可是用来铸造箭头的好材料,而且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
临:鸿,他就这样废了。
民1:你不是不知道啊,这个世界那些神仙之类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养料,他们身上的材料可是很珍贵的,可以为我们塑造很多东西。他们的血,我们可以源源不断的抽离出来,甚至他们的内脏都是好吃的东西。
他拿出了几枚药,甚至都不算是什么高级货。
民1:这玩意可使用他们的灵魂,气运,血肉融合了一小块补品,倘若我能够有更多的钱,我真想尝尝他们那美味的味道。或许比这玩意好吃多了。
公羊临怀疑这里可能是诡道修仙之类的奇葩玩意,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继续往前走。
他看到了那个熟人,岑蕤,毕竟曾经他们两个还下过棋。他们也结成了很好的关系,希望永生永世能够待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无论到哪里寻找都找不到。如今才知道他被困在了这里。
岑:这个世界太邪门了,赶紧把我救出去啊。
临:到底是有多么邪门啊?
他没有见识过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血也可以画出一幅画出来,当它与灵镍矿进行混合之后,就可以画出淡紫色的图文,这可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东西之一。
这个东西可以画出任何想要的攻击图文,画出来就可以使用。很考验画画的技术,不过还是可以尝试的,因为材料真的足够的多。
这里的矿石山估计几辈子都挖不完,死去的人就像是流水一样,他们的血甚至能把大盾牌飘在其上,有的人甚至可以在血湖之中游泳,只要不嫌那东西比较恶心就行了。
这种极端的灾难,也许只有当邪君拥有了邪恶之力的时候才能说明吧。
何时齐唱郢中歌,何时嘤咛如竹枝。
纵使他们想,也不可能了,他们怎样也不可能恢复当年的状态,万古长流,纵豆蔻,不可为。
山色远寂寞,江光夕滋漫,不饮狂泉,不思青。
伤时愧孔父,去国同王粲。我生苦飘零,所历有嗟叹。
他们这个时候也就只能去安皇宫待着了,至少那里面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安圣亲自来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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