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伯爵顿时将过错推在了府医的身上,脸色一沉,怒斥道:“封统领说的是真的?你这药方为何没有治疗吾儿相思之症的药?难不成是因着我们看不懂药方,糊弄我们?你好大的胆子!”
这府医在封鑫说完之后,便在心里斟酌着说辞。
他立刻跪地道:“伯爷莫要生怒,这药方的确是没有为丞相大人治疗相思之症的,因为老夫方才施针为丞相大人医治了。
况且,心病需要心药医,只靠几味药,如何能治疗丞相大人的相思之症呢?”
荣伯爵假作一副没听懂的样子,转首问封鑫,“封统领,他说的对吗?若是他敢欺瞒本伯爵,你尽管说实话,本伯爵定要呈报给大理寺,严加审查他,给他定个死罪,给吾儿治疾,竟然敢如此糊弄于我们!”
听到府医和荣伯爵心声的容想想,微微勾起唇角,却不戳破他们。
封鑫则是皱了皱眉,实话实说道:“府医说的在理,只是……丞相大人受伤了吗?”
荣伯爵颔首道:“的确是受伤了,只不过没有说罢了,那夜下大雨,吾儿因寻不到九公主殿下,忧思不已,淋了雨,起了高热,不慎摔伤。”
闻言,封鑫恍然道:“原来如此!”
便和容想想说道:“九公主殿下且安心,梅友丞相的病症并不会传染!”
“哦!”容想想揉了揉鼻子,仍然躲在万垐的身后。
荣伯爵顺势道:“想必圣上有话让九公主殿下带给吾儿,那我们便出去候着,待九公主殿下吩咐完,老臣亲自送九公主殿下出府!”
说罢,荣伯爵连连朝梅友递眼色,心说:
【为父苦苦求了一整日,好不容易求圣上恩准九公主殿下来丞相府,如此难得的机会,儿啊!你千万别错失了!】
说完,荣伯爵便朝封鑫和潜拱手道:“还请几位随本伯爵在门外等候片刻,本伯爵命府上的丫鬟备好了茶水果子……”
容想想一把拉住万垐道:“他们都可以出去,万垐不可以!本公主害怕!”
荣伯爵心想:【我们商量好,让吾儿以色勾引你,你让万垐留下,那吾儿如何施展得了?】
听到荣伯爵的心声,容想想心说:我就是猜到你们没安好心,我才不让万垐走的!我倒要看看,梅友这样清雅之人,能不要脸到,当着万垐的面勾引我吗?
荣伯爵斟酌如何劝说容想想,见梅友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荣伯爵立时会意,知道再劝无果,极有可能让九公主殿下二话不说离府,只好笑着应下,带着封鑫和潜去了门外的小亭子喝茶。
合上屋门后,盖着极厚锦被的梅友,将双臂伸了出来,又将锦被往下推了推,露出精致的锁骨,莹白的肌肤。
容想想从万垐身后探出头,见到这一幕,心说:要是梅友无二心,不是反派**oSS,单凭他这样的长相和身材,我还真得把他收回公主府做侍君。
虽说穿书时间未定,不知长短,但容想想自然是希望她能在书中多活些时日,那样她能有一群侍君疼爱,睡到日上三竿醒,有钱花,完全可以做一条摆烂的咸鱼。
总比回到现实,做一个早八晚六上学的大学生要强多了。
最主要的是,她回归现实,没有侍君,还没钱花。
故而,存活和男色,容想想当然先考虑存活。
忽听万垐冷声质问道:“梅友丞相,你在做什么?”
在胜南国,男子和女子一样,清白名誉很是重要,男子是不可以在女子面前露出手臂的。
梅友很是从容地道:“本相还能做什么?无非是起了高热实在难受罢了!”
万垐的眸光顿冷,“梅友丞相理应知晓,你如此举动,乃是不雅,于丞相大人自身清誉有损,于九公主殿下的名节也有损。”
梅友勾起唇角,凝着万垐道:“本相还有清誉吗?那日花神宴之前的清泉汤池,九公主殿下已经将本相看了个真切,何止是手臂和锁骨?万垐你带走的九公主殿下,何人比你更清楚?”
这一句话堵得万垐哑口无言。
容想想从万垐身后站出来道:“你怎么知道那日本公主瞧见你了呢?”
梅友故意地道:“因为那日九公主殿下落水,微臣也将九公主殿下瞧了个真切,虽说九公主殿下穿着衣裙,可那般……若想保全清白名誉,唯有结为夫妻方可!”
容想想点头道:“哦!这样啊!”
随即,容想想一撇嘴道:“无所谓,本公主从不在乎那些个虚物,没有便没有了,反正本公主不要脸!”
“什么?”梅友完全没想到,“不要脸”三个字能从九公主殿下的口中脱口而出。
容想想一本正经地道:“梅友丞相没听过吗?有本事的人都不要脸,没本事的人都要脸,要脸的最后都没了脸,不要脸的最后都有了脸!”
梅友和万垐齐齐看向容想想,俩人的下巴差点惊掉。
这说得跟顺口溜似得,他们怎么就听不太懂了呢?
备注:由于大风的原因,把网线吹断了,修了一天还没修好,上传不上文,明日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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