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猴子?
苏铭咬了咬牙,瞅了瞅对方傲然的身段,又看向对方的天女之姿容颜。
说实话,不心动是假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更别说对方是他媳妇,他要上了,不会面临道德的压力。
苏铭虽然贵为绝世豪门少主,但是十年没回家,他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身体和心境都和普通男人一样。
身体上没有享受高端的物质生活。
心境的话,只是悬空山的一个山民,还是个未经人事,只敢和女人聊骚的少男,没有上手过。
平时师父带着九个师兄种地,他就挑大粪,施人工肥,要是有女人去找师父看病,师父都是关着门,不让自己和师兄们接近。
师兄们遇到女患者的时候,看病同样不让他接近,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美女,平时有些饥渴,看见美女把持不住。
难得心仪的老婆主动......
干了!
必须的干,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要进化成真正的男人。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苏铭看向李清兰的眼睛,想要确定“老婆”是不是开玩笑。
李清兰如同一头饥饿的老虎,舔了舔嘴唇,想要把他吃掉,“谁闹了?谁和你闹了?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就怕你错过这村,没有这店。反正你要想好,有人看不上你,但我看得上,因为你能赚钱。”
“好...就这么说定了。”苏铭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治好何泰山的病,拿了钱给老婆撒种子,让老婆生孩子。
“那你快去治啊!”李清兰催促,眼珠子里闪烁亮光。
她好像看到了钱,很多很多钱,她眼前的苏铭就是一座金山,有了这座金山,她一生一世都不愁钱花。
“好嘞!”
苏铭精虫上脑了,掉头就走。
李清兰望着苏铭离去的背影,激动的情绪逐渐恢复过来。
下一刻,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咬着牙,喃喃道:“老公,我估计要出轨了。不怪我啊,谁让你在中州都不来找我。你可能又穷,又衰,又丑,因为自卑才不敢见我吧!既然如此,我只能找个有本事的男人了......”
另外一边,苏铭回到就诊台后坐着,左手按纸,右手动笔开写。
何泰山看到苏铭回来写着药方,内心祈求苏铭一定要帮他看病,同时口中试探性地问道:“那个,苏神医,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为我治病,说个数?我马上让我儿子打钱?”
苏铭头也不抬地说道:“一千万足够了,你虽然钱多,咱也不坑人。”
“您愿意替我治疗?”何泰山大喜,颤抖着身子追问。
苏铭写完手里的东西,站起身道:“把衣服掀开。”
“好。”
何泰山不敢多想,没有一丝犹豫掀开衣服。
张龙和华春来站在一旁观看,搞不懂苏铭要做什么。
“华大夫,中医真的能治这种病吗?”张龙疑惑地问。
华春来摇头,“本来是不可以的,但你刚才没听见苏神医说么?苏神医的师父在几年前研究出方法来了。苏神医的医术惊天地,泣鬼神,更别说他师父,想必应该可以。多看看,多学,以后离开了咱们济世堂,也有一门吃饭的本事。”
“嗯嗯。”张龙猛点头,眼睛深深地定格在苏铭手上的动作。
只见苏铭从就诊台后来到台前,坐在何泰山身旁的椅子上,双手抬起,轻轻按在何泰山的肾俞、脾俞等穴位上,开始只是按,使用很小的力气按压,主要的原因是调节气血。
“啊!疼死老夫了......”何泰山疼得叫出声来,差点把老腰弯下去。
苏铭没好气道:“老人家,忍一下行不行?更猛的还在后面呢!”
紧接着,苏铭按了几下,确定病灶后,开始推拿,按摩。
肉眼可见,伴随他的双手开始给何泰山推拿,蹭蹭的白气从何泰山的肾俞、脾俞等穴位上飘起来。
“啊......”何泰山疼得惨叫起来。
华春来震惊道:“这是什么手法,怎么会有白烟,变戏法吗?”
张龙兴奋道:“气功外放的形势,不是白烟!比如我们练武的人要是练不出气功,招式就是花架子,一点用都没有,还打不过一个普通壮汉呢!真想不到啊,苏神医还是一个气功大师。”
“你也会?”华春来狐疑地看向张龙。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气功。
相反,他那日看到苏铭以气驭针的手法就知道苏铭是气功大师,但是从没见过什么气功外放。
气功概念最早可追溯至晋代,有历史可查。
鼎盛时期在上个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掀起全民浪潮,他华春来亲身经历过,见证过各种大事,可从没有如苏铭这般声势骇人。
近些年气功衰退与沉寂,最主要的原因是练气功的人越来越多。
很多人拥有了能力,文化素质不到位,到处作奸犯科,导致社会生出动乱,加之还有些骗子作假敛财、宣扬迷信等事件频发,大家的热情逐渐消退,这才退出社会舞台。
张龙听到华春来的询问,掷地有声道:“我肯定会,要不然我怎么敢说一个人能打七八十个普通人,又怎么有脸留在小神医身边?”
“厉害啊!”华春来竖起大拇指,羡慕不已。
他学的大部分宫廷古医方,明明医书就是这么传下来,没有改动过。
但对患者施针的时候,一点用没有,看来是因为自己没有气功的缘故,苏神医和张龙这么厉害,一定要从他们手里学几招。
此时,伴随苏铭推拿的手法越来越快,何泰山肾俞、脾俞等穴位上的皮肤都被搓掉一层黄色的肉皮,露出里面的白肉。
什么青烟也没了,活脱脱一层白肉,被苏铭来回推拿,看得见肉皮上的血丝。
何泰山知道苏铭在给自己推拿,但却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肾疼,疼得他为数不多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反观苏铭,同样汗流浃背,衣衫如同被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更是挂起一层汗珠,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治疗肾衰是师父研究出来的方法,他学到手后没有上手过,知道很消耗心神,也没想过这么大消耗,精气神仿佛被一抽而去,再有下次,他铁定不干了。
李清兰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暗自咋舌,“我的乖乖,这是搞什么?”
不等她多想,苏铭正在医治的何泰山已经忍不住惊呼道:“小神医,我尿急,尿急啊......”
尿毒症就是不能尿尿,何泰山尿急,足以证明,苏铭的手法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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