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矿矿。”薄屿安牵过矿矿的项绳,把它的头顶从闻晏京手掌心挪开。
闻晏京疑惑的抬头,老婆带狗不带他,老婆带矿矿进屋,不带自己?
“矿矿啊,不跟你爸玩,咱们进屋,冷死他。”
薄屿安牵着狗往前走,看着那人穿着不厚的家居服依旧蹲在那里,怕他冻着,又抬腿返回去。
“走,大矿矿。”薄屿安弯下腰,牵起闻晏京落在膝盖前的手。
“玩游戏想赢,没想那么多。昨天刚让你别生闷气,你还悄悄摸摸的跑到矿矿这里来。”
薄屿安把手心里凉着的手,捧在自己掌心搓了搓。“不嫌冷啊,蹲在那里。真给矿矿舔手机啊。”
被老婆牵着往温暖的室内走,离家出走的第五分钟,闻晏京被老婆逮回家了。
“哥哥?”
怎么不说话,薄屿安脸上淡定,心里已经开始慌了,搁以前是记忆不大全,跟陈离也没有刻意保持什么距离。
现在全记起来,刚刚自己跟陈离那样配合,玩的忘我。也不是他想忘我,有时候游戏上头了确实忘我
“哥哥?”薄屿安把人拉到卧室,掀开被子就是暖人,“你刚刚跟着猴子跑啊跑的时候,我也就醋了一小会儿。”
薄屿安大拇指和食指并拢,描述完他的醋意,又抱紧了闻晏京:
“而且哥哥刚刚特别厉害,还打死了对面的典韦是不是,理理我。”
“不理。”闻晏京觉得陈离跟他年纪也差不多啊,怎么人家游戏打那么好,但自己任天堂的游戏打的还不错的。
“哥哥,理理。”
“听着像离离。”闻晏京放下手机躺好。
“我发誓我以后跟其他男人都不玩,只跟你玩。”
“人还是要有社交,况且你跟他一块玩挺开心的,也不用顾虑我中路有没有守好。”
“哥哥,我就是想在多拿几个人头,攒点钱,在你面前秀一下技术嘛,而且我一直边打点看你的。”
薄屿安可真时刻操心小妲己被欺负了,好几次打蓝呢,就过去帮忙了。
这些他的宝贝都看不到,不过不怪他,他游戏规则才刚刚弄清楚。
“好了,我没那么酸,我就是想,怎么游戏也打不过他,看你在看成绩结算,出去透透气。”
闻晏京浅笑了笑。
“还说没酸,都需要去透气了。”薄屿安见他笑了,顺势就亲了亲他的唇。
“是啊,酸死了,被发现了,我刚刚蹲在那都打算离家出走了。宝贝,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讨厌?”
闻晏京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怎么因为他跟陈离一起玩开心,就控制不住不高兴的死样子。
宝贝明明最爱自己,可打游戏开心而已,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小肚鸡肠到没有魅力,所以决定自己透透气。
“无论如何我都喜欢哥哥,昨天我在家看到你8年前大学参加辩论赛的照片了。
我问我妈要了我六年前的照片。你要不要看”
薄屿安晃着手机,神秘的对着闻晏京笑。
“要看。”
照片点大一看,留着妹妹头的薄屿安,眼睛圆溜溜的拿着手里的汉堡大咬一口的视频,手里拿着联名玩具傻乐,俨然小学生一个。
“哥哥,原谅我不成熟玩心重了点,你能抽空陪我干这么幼稚的事情我已经很开心了。
毕竟,看在你能点双人套餐的时候,我还在啃儿童套餐,原谅我好不好。”
闻晏京被屏幕里的小人吸引了目光“好可爱,发给我。还有吗?还想看看别的。”
“你亲亲我,原谅我,我就给你看其他的。”薄屿安取回自己的手机。
翻着相册,薄屿安突然不在意那几游戏里的几颗星星了,他更想要身旁的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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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离,我真没想到你游戏品也差!”闻西岭一下坐起身来。
“错了,媳妇。我都是你死了才去给别人辅助的。天地良心。”陈离搓了下自己的胳膊,媳妇真生气了是真掐。
“你那开心不像演的!”闻西岭气的又掐了他一下。“站我头上怎么不见你那么开心。”
陈离舔了舔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他家媳妇,打游戏真菜,草丛蹲着苟都苟不住,看的让人急眼。
没喷他媳妇已经是很爱很爱了,现在怎么说,喷媳妇死的更快!
他想了想:“媳妇,我给你买迷你小笼包吃,你消消气,我也跟别人辅助了。”
“有吗?又漂亮,又nice的。”闻西岭看了眼他手背的小块掐出来的青紫,怎么感觉自己又欺负他了。
“没事,不高兴来两下也行,哥抗揍。那我去给你买,你在这等我。”
等陈离再回来的时候,人不见了,至于陈离有这种判断是出于
闻西岭的衣服都还在,陈离看着现场怎么看都不对。充电线没拿,还有西岭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不告而别。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与此同时,陈离的手机震动“陈离,西岭跟你在一块吗?”
他心里燃起了不好的预感,回复:“不在,而且没通知我。”
“西岭好像被人绑架了。刚刚收到来电,让准备好去换人。”
“我去换,他在哪儿。”陈离手里的捏紧的包子被扔下,他那么娇气,被绑了肯定很害怕。
“他们要他哥哥去换,陈离,我想西岭不一定在那里,我们兴许要分头行动。”
薄屿安分析着,对方什么要求都不提,就让闻晏京过去,不许报案,报案就撕票。
“行,我先过来。”陈离联系了蒋晓“哥,帮我先共联一下西岭的位置。”
对方提供的换人地点在京市的一片荒郊野岭处废弃了好多年的工厂,周围别说人,连个鬼都没有。
闻晏京提着钱过来的时候,意外的工厂并没有围绕太多人,沈煜只身一人坐在工厂的床里。
见到闻晏京来了,阴郁的抬头,脸上闪过窗外的白色闪电光,“来了?”
“闻西岭人呢?”闻晏京并不去靠近,沈煜的面目明显含着浓烈的恨意。
“你把这针打了,我放了他。他现在正被我关在屋里,如果你不打,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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