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邻居既没有加固围墙,也没有安置岗哨,不过换做覃风,他也做不到,只能更加小心谨慎地预防。
事实上,被轻视了呢,覃风偷偷摸摸接近了超市和学生宿舍,暂时没遇到任何巡逻,也没有看到高处的岗哨。
里面突然走出了两个身影,覃风迅速蹲下潜伏不动,没有手电筒的灯光照到,他仔细地探听着。
“雄,你有听说了吗?外面还有其他幸存者”一个女生说道:“我们一起逃跑吧,你不要再为虎作伥了!”
“别做梦了,锋哥会收拾掉他们的,把没用的人都杀掉,剩下的男的当奴隶,女的当玩具”
另一个男生畏惧又嚣张地说道:“你这个婊子,还不是出卖了你的闺蜜,自己不也玩得挺开心的嘛”
“别说了,你这个变态”女生怒骂起来。
“你才是变态,人尽可夫”男生毫不留颜面地回骂,“我表现良好,还讨要到了奖励,明天就轮到我好好玩玩你们几个了”
“你们这些禽兽不得好死”女生加快了脚步,与男生拉开了些许距离。
“你这个母狗,想去哪里?”男生追了上去。
还真够烦的,覃风一钢管把他闷晕了,然后疾步向前封住女孩的嘴,并尽可能地将她推到旁边墙上。
“别大声说话,如果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的话”覃风虽是恐吓,声音却不凶狠:“我怕会不小心杀了你”女生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有几个人?都是什么人?”她看了看眼前的人,露出的上半边脸挺白净,手掌也很暖很温柔,自己也轻轻被松开了。
“只剩下四个学生了,除了这个男生,还有两个女孩子在里面”女孩拽着覃风的衣摆,用无奈又憔悴的语气回答:“他们有六个工人,老大叫锋哥”
两人相互打量了一下,女孩留着双马尾,显得很稚嫩,身上还带着项圈,低声询问覃风:“你在隔壁小区吧?还有帮手吗?能打赢他们吗?”
“嗯”覃风随意应着,不知可否,他先安抚着,继续打听:“他身上有钥匙吧?我会帮你们的,尽量把你们都救出来”
“不行的,一个女孩脖子也有锁链,那把锁的钥匙只有锋哥才有”女孩把知道的都说了:“他们还计划明天白天就去隔壁小区搜刮了,如果你打不赢,就自己跑吧,会被杀的”
“不如我们两个私奔吧”女孩突然提议道,可以看见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疯狂。
“他们有能够谈判的余地吗?”覃风继续询问。
“没有,他们都是疯子和变态”女孩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们早已经杀了几个学生了,外面进来的一些人,稍微有点矛盾或看不顺眼就被他们杀了,具体有多少个人被害我不太清楚”
“好,明白了”覃风的决意已经定下,“我现在去拜访他们一下,建议你不要跟过来”,他踢了踢倒地的男生,预防他装晕。
“要杀了他吗?”那个女孩毫不在意地说着,“算了,回头再处理吧”覃风不是疯子,决定放过他。
女孩犹豫着待在原地,又踟蹰着跟着,保持着距离。
突袭,割喉,覃风瞬间解决了一楼大门的守卫,这让女孩吃了定心丸,不,兴奋剂一般,还剩五个了。
最终,女孩还是决定跟紧他,轻手轻脚,像覃风的影子一般。
不是覃风本性凶狠残暴,而是理智告诉他,敌人很强,千万不能手下留情。赌自己100%击晕还不如直接击杀。
在女孩的带路下,他们摸到了一间宿舍前,里面传来凌辱和不堪的声音,折腾了两三分钟才结束。
“真不错,我的腿都软了”一个声音说道,语气有些喘。
“说真的,我都玩腻了,明天去旁边小区,希望能抓几个新人来玩玩”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这两妞真是极品,不过我就想玩玩不一样的,现在的我怕是连大妈和孕妇都不会放过了”前一个声音继续说着。
“那些男学生的屁股你不是玩过嘛,好玩吗?”那个家伙笑着闹着打开了门。
“唰”男人扶着脖子歪倒了下去,正面割喉果然很麻烦咧,反手持匕不太好把握力度和准头,覃风不得不再抹了一次。
另一个家伙这次真的吓腿软了,傻了半天才想着叫出来。一刀刀,覃风上手就是连刺,扎在他肚皮上,大概七、八刀还是十几刀来着,手感非常顺,可以保证他是不能再叫了。
黑夜中,那一点叫声足以惊动其他人,覃风为了保持主动,及时退了出来,正巧与剩下的邻居们在走廊上相持上了。
若是刚才不小心被堵在宿舍,就怕是被瓮中捉鳖了。
“业、豪,你们上”所谓锋哥竟然这么怂吗?即便如此,在狭窄的走廊上,面对两个壮汉,覃风明显是处于下风。
面前的两人,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个拿着钢筋,一个拿着短锤,步步逼近。
“啪嗒”声音出现的一瞬间,两把弹簧刀飞了出去,顺利地扎在两人身上,虽不致死,但必定能削弱他们。
“呀,我不行了,你先上”其中一人推脱痛苦地说道,看来飞刀的效果不错。
“装什么装,就这点小伤”后面锋哥凶狠地催促道:“快上!”左侧的家伙忍着腹痛,拿起钢筋便捅,毕竟有距离优势。
覃风灵巧地躲过,探身一砍刀便削去了他一边手指,他真的就彻底不行了,“哇啊”很快昏厥了过去。
另一人见状,拿起锤子上来便乱挥动。覃风急退,顺利地避开了。如果有木刀就好了,考虑到情景是对人作战,偏偏就没带。
砍刀相比短锤,只有几厘米的优势,对方胜在蛮力,而自己长于灵敏。覃风佯攻了几次,主要让对方别逼太近。
让他多挥几下吧,总会疲劳的,覃风慢慢退后,很快就抓住机会,不退反进,在他手臂划了一刀。
只此一刀,短锤便已脱手,剩下只是任人鱼肉。覃风不懂砍哪,断肢之类也过于残忍,还是插眼抹脖子吧。
“就剩你了,锋哥”覃风步步靠近,而锋哥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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