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礼无语,只能无奈点头,“行,排队就排队吧,不过您先教教我,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他拉住赵晏清请教,“万一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惹千曲生气了,怎么哄?你知道的,我嘴笨,不比你会哄人。”
赵晏清闻言,像是打开了过来人开关,瞥眼祁礼开始传授经验,“你要是有钱,你就送礼,金银玉石,胭脂粉黛,或者,直接给钱,越多越好。”
“嗯?”祁礼撇嘴,“黄白之物,这么俗气?”
赵晏清沉默不语,他突然想起第一次送苏辞水仙花的场景,苏辞眼里那样欣喜。
他突然笑开了嘴角,微笑道,“你也可以送花,苏辞喜欢花,用赵安的话说,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女子不喜欢花。”
“花?”祁礼认同地点点头,“花好,烂漫。”
“你们俩在那嘀嘀咕咕说啥?”苏辞回头,瞪赵晏清一眼,吩咐他,“赵晏清,你与太子殿下同乘。”
“不要。”赵晏清与祁礼难得默契一回,异口同声严词拒绝。
祁礼连忙跑过来开口拒绝,“苏辞表妹,我与赵晏清两个大男人,怎好同乘一辆,若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俩人不清不楚,有龙阳之好呢。”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行,我不要。”
赵晏清却没想那么多,他大步流星走过来,直言不讳,“我从不坐别人的马车。”然后,不等苏辞说话,直接上了马车。
呃……到底哪来的祖宗啊,苏辞真是头疼。
祁礼默默站在苏千曲身后,瞧着赵晏清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的样子,他不敢说话,只敢捂着嘴憋笑。
关键时候,还得靠赵晏清啊。
事已至此,苏辞只能退步,挥挥手道,“千曲,你,同太子殿下一起吧。”
苏千曲默默观望全程,先是胡搅蛮缠的属下,又是不管不顾的主子,两尊大佛挡在面前,她突然有些心疼苏辞,
但这个时候,她不敢说话,也不敢笑,只能乖巧地点头,“好。”
眼看苏千曲和祁礼上了马车,苏辞无奈地吐出一口气,恨不得给自己脑门一掌,早知结果如此,她又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嘛,一开始便让苏千曲和祁礼一起好了。
真是,纯属浪费时间,还招笑!
她真是,要被自己气死了!
她算是明白了,只要有赵晏清在,她就别想和别人独处,无论男女!
而此时,奸计得逞的某人,正心安理得、气定神闲地坐在马车里。
瞧见苏辞黑着脸,一脸怒气地进来,甚至故意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将脸撇向一边,看都没看他一眼。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赵晏清心里当时就笑开花了。
但眼下这个时候,苏辞脸黑成炭,他不敢笑,他只能擒起一抹笑意,温柔地问她,“怎么了,气性这么大?”
苏辞不想理他,冷哼一声,将脸撇的更远,活像一只高傲的小猫。
赵晏清瞧见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既好笑又无奈,忍不住沉沉笑出声。
这一笑,苏辞更生气了,气鼓鼓地瞪着他,“你还笑!”
她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质问,“赵晏清,你什么时候不坐别人的马车了,我怎么不知道?”
“还有,你明明知道现在千曲和太子的关系特殊,你还捣乱,你不讲道理,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我没有,”赵晏清微笑回答,“苏辞,我没有不讲道理,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苏辞真是要被他气笑了,“那追风呢?追风赫赫有名的千里马,你说它骑不了?”
赵晏清挑眉,“那不是我说的,是赵安说的,不关我的事,你要问罪,你去找他。”
好好好,苏辞真的,早晚被这主仆二人气死!
赵晏清大手一捞,也不管苏辞愿不愿意,直接将人揽在怀里,紧紧抱着她,轻声在她耳边道歉,“苏辞,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对,我就是,想多跟你待一会儿。”
苏辞虽然生气,但听着赵晏清温柔的情话,声音也软下来,靠在他的肩头问,“昨日半夜才回来,今日还要去军营吗?”
“嗯。”赵晏清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
苏辞本来还在生他的气,听他这么一说,哪还能生出什么气,只剩下心疼和无奈了,默默抱紧了他,“好,我知道了,军务要紧。”
“你若实在抽不开身,也不必如此来回折腾,家里有我呢,你放心。”
“可我实在想你。”赵晏清垂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她,那样一双深邃似苍穹的眼睛,此刻温柔得能掐出水儿。
直白**的话语,那样朴实无华,却让苏辞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烦恼,满心满眼都是心上人,她温柔又满足地笑弯了眉眼,抬眸俏皮地望向赵晏清,“想我你就抱抱我。”
“嗯?”赵晏清不解地望着她,很快,眼里的疑惑就变成暧昧的情动,他淡笑一声,“好。”
强壮的臂膀穿过苏辞腰间,他直接掐腰将苏辞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间,仰起头,满眼期待地望着苏辞的眼睛。
苏辞腰身被他双手掐住,温柔的、灼人的温度不断从他的掌心传来,她垂眸,居高临下地望着赵晏清,他那样子,温柔又暧昧,活脱脱就是一只等待主人垂爱的小猫。
气氛都到这儿了,苏辞完全迷失了自己,脑海里只有一个倔强的念头在叫嚣——吻他!吻他!
双手环住赵晏清后颈,苏辞眨了眨眼,低下头主动吻上赵晏清的温凉薄唇,磅礴的爱意,像一颗水果糖,甜滋滋地在嘴里化开。
赵晏清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享受苏辞温柔缱绻又小心翼翼的进攻。
他满心欢喜,双手情不自禁探进里衣,疯狂向上试探。
车里的温度在不断升腾,映红了苏辞的眉眼和脸颊,连眼尾都氤氲起水雾。
爱意顺着唇角向下滑落,一点一点,漫不经心又撩人心弦地落在锁骨各处。
赵晏清垂眸凝望她胸前的大片雪白春光,**在心底疯狂滋长,他突然觉得,有时候,化身禽兽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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