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多少次,像你这样的人,很碍事。”
听到这句话,徐凌才明白了他的真正意思。
他们像当时在医院里那样,一直以来重复着同一个话题。
她喘着粗气,努力想要挣脱。
“徐凌,离开这里吧,快点!”
他咬紧牙关,语气带着压迫感地说。
“别留在这里,出去过平凡的日子吧。”
无论是走出咨询室,走出训练馆,还是走出爆破公司,纪禹琛似乎总是想着把她从这个世界中剥离出去。
所以每次对话都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他从上到下,将徐凌完全握住,不断地拨弄着。
用指甲挠,像画圆一样揉搓,然后抓住,痛苦地扭动。
呃……
徐凌强忍住几乎要爆发的呼吸,只是用力地抿着嘴唇。
她不想从嘴里发出任何声音,只好强忍住颤抖的气息,只有扁平的小腹深深地颤动着。
他的手热得像个烫手山芋,但他一一观察徐凌反应的眼神却冷得让人心寒。
“只要一句话就行。”
这时,他稍微松开了怀抱,说道。
“说不再找你的老公了。”
“……”
“只要说出这句话,酷刑训练马上结束。”
瞬间,徐凌感觉腹部某个地方冷得像要结冰一样。
“那……是因为教官您想听吗?”
“人的嘴很软,可酷刑训练的48小时很漫长。”
这是一个委婉的回避,同时也是一种威胁。
这种残酷的言辞甚至让人感到信服。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只是按着那粗糙而颤抖的小腹。
纪禹琛从卷起的衣服里抽出手,凝视了自己的手掌一会儿,然后握紧了拳头。
“宁愿承受这样的羞辱,也要去找那个乞丐一样的老公吗?”
“……”
“现在是我最后一次这样正常的说话了。”
纪禹琛给了徐凌一个选择。
就这样,她站在了一条死胡同里。
“到此为止了,徐凌,不要越线。”
那张说话的脸,像深渊底部一样,深沉而阴暗。
其实,纪禹琛所指责的都是中肯的,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她并非一开始就抱着坚定的信念来到这里,对爆破公司的事情也了解不深。
她只是对靳宪充满了好奇,并没有深入思考成为爆破公司队员的意义。
但是——如果她必须做出选择的话……
她没有回答,而是吐了一口唾沫。
又是灯泡一闪,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不安的静电。
“……教官,除非你把我老公抓来,不然你说什么话我都不会在乎。”
他就那样静止着,仿佛变成了一个与这破旧肮脏空间融为一体的静物。
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徐凌本能地警惕地盯着他。
每次灯泡闪烁一下,再次亮起时,奇怪的是,他的脸似乎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眉骨和鼻梁上分别出现的阴影,显得有些怪异和恐怖。
他一直面无表情,但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这种细微的变化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过了一会儿,纪禹琛慢慢地点了点头。
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一刻,他原本显得有些疲惫的眼角开始慢慢地弯起,变得明亮起来。
他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过附近沾上的唾液。
“既然教官的话不像话,那就这样吧。”
看着他脸上那如同鬼魅般令人着迷的笑容,徐凌奇怪地感到一阵寒毛直竖。
她预感到不妙。
果然,水桶里的水一下子泼在了她的身上。
“嗬……!”
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得她下巴直打颤。
但男子却像被关掉了某个开关一样,泰然自若地将手放在徐凌的裤扣上。
“什么!把你的手拿开!”
她在那只手的刺激下,扭动着腰肢,两条腿胡乱地踢打着。
恐惧驱使着她的脚,开始无情地踢向他的手、胸口、肩膀和腹部。
就在这时,纪禹琛扬起眉头,一心只想着制服她。
她踢中他的胸膛,身体反弹的徐凌直接爬到了他的肩膀上,开始用大腿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
带着真实的杀意,她用力收紧双腿,脸涨得通红,几乎要爆炸一般。
“做得很好,但是走到这个程度,你也应该明白了。”
但在与仍然带着笑容的纪禹琛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徐凌直觉地预见到了自己的失败。
撕拉——,传来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你知道你会遭遇什么吗?还不罢休吗?!你有必要意识到,应该投降的不是教官,而是被抓到这里的俘虏。”
她的裤子被撕破了。
这是她最后的反抗。
情况瞬间逆转,这一次他紧紧地按住徐凌的大腿,不让她离开。
“我说只要一句话就行,只要一句话。”
“…….”
“说吧,我就停下来。”
徐凌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着。
他故意用刀划开她臀部的缝线,用力地将裂口拉开。
两边被撕开的裤子像破布一样散开了。
恐惧和羞愧让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一般。
同时,她本能地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安全地离开这里了。
他机械而冷漠地撕开她的裤子,就像是在处理猪的内脏一样。
每一次撕裂,都让男人的手臂显得更加无力。
他的瞳孔里弥漫着一种悲哀,就像他命令抛弃许娜时一样。
徐凌的后背冒出了冷汗。
“你这个变态……”
“光凭这个就说变态,教官可就委屈了。”
“你这么想犯案,就去别的房间,你这个狗崽子!”
“啊——那你呢?你想和另一个教官在这里吗?”
“我宁可那样一百次!”
她气愤地说道,纪禹琛突然停止了动作。
“谁?陈浩杰?”
“什么?”
“就是上次徐凌流着口水跟着的那个长得像马一样的家伙。”
“啊……”
“——啊?”
他紧跟着徐凌的叹息,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是我,是那家伙撕破你的裤子,你会觉得好些吗?因为他长得像你丈夫?那个土气的乡下小子?他对战俘主题只会挑剔,而且思想落后,所以手段很老套的。”
“什么?土气?”
“明明只是块头大,长得像石头一样,你表现得那样就只有可能说明你的眼睛有问题。”
“对……我的眼睛是有问题,我老公长得就是那个样子!”
两人之间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难堪的沉默。
他们彼此都留下了不愉快的印象。
那感觉就像是被吐了一口唾沫一样恶心。
悄悄地,纪禹琛拉着滑轮的绳子,降低了徐凌的高度。
身高差是最常见的优势获取方式。
她相对向下移动,原本紧紧勒住男人脖子的腿开始有些无力地松脱。
“看着陈浩杰的脸的时候,不要发呆。”
“啊!把你的手拿开!”
“有可以盯着看的教官,也有不可以盯着看的教官。陈浩杰是个混蛋,他不可以。”
纪禹琛用双臂支撑着徐凌的腿,一条一条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呃……”
她当时心情很糟糕,一直挣扎着,但现在真的动弹不得了。
双臂已经被绑在头顶,露出的双腿像青蛙一样完全紧贴着他。
虽然因为悬空的姿势很不舒服,需要纪禹琛的支撑,但这姿势本身就带着某种强迫的意味。
不,问题是抱着徐凌双腿的纪禹琛,似乎永远不会放手一样,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过了一会儿,他静静地垂下眼帘,毫无防备地望着徐凌。
徐凌像发疯一样喊道:“别看!滚开……”
热气涌上了她的脸颊,眼角火辣辣的。
她扭动着腰肢喊叫,但越扭动越痛,大腿也被他牢牢抓住。
这时,纪禹琛随意地将最后一件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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