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兴一天天的进步,李莫愁的性子也愈发温和起来。这天,她突然问杨兴:“小兴子,你知道为啥我会被称作‘赤练仙子’吗?”
杨兴想都没想,张嘴就答:“那是因为姐姐你的赤练神掌在江湖上那可是大名鼎鼎啊!而且姐姐你这身材、容貌,还有这气质,简直就跟仙子下凡似的。”他心里可兴奋了,心想着终于能学到李莫愁压箱底的武功啦。
李莫愁被杨兴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有点懵。“咳咳!你说得没错,不过这赤练神掌对内力的要求极高。要是内力不够,浮于手掌的赤练蛇毒,虽说大部分会冲向敌人,但还是会有一小部分留在自己体内。时间一长,就会侵入肺腑,伤到自己。”
李莫愁停顿了一下,看杨兴听得全神贯注,就接着鼓励他说:“所以啊,要练这门功夫,得先把内功基础打牢。等你把赤练神掌学好了,我再教你进阶版的五毒神掌。”
杨兴心里那叫一个着急,一想到能把李莫愁的武功绝学都学到手,就忍不住想笑。
到时候实力够了,就可以嘿嘿嘿,带她回古墓,跟哥哥杨过、嫂子小龙女一起隐居,想想就美。他喊杨过哥,杨过还得喊他师伯公呢!
李莫愁瞧见杨兴嘴角那偷偷上扬的笑意,就知道这小子又走神了
她无奈地笑了笑,伸出玉指轻轻敲了下杨兴的脑门,说道:“我现在教你我的内功心法,你记住,修炼内功可急不得,不能浮躁,得慢慢来,长时间积累,内力才会越来越深厚。”
杨兴按照李莫愁教的口诀,静下心来开始练习。才过了一刻钟,他就成功完成了一个周天的运转,只感觉浑身暖烘烘的,最后内力都汇聚到了丹田。
他正满心欢喜呢,可等想要调动那股内力的时候,却发现内力凭空消失了。
他满心疑惑,赶忙去问李莫愁和洪凌波。这情况可把李莫愁和洪凌波惊到了。
“这小子,天赋高得离谱,可又这么古怪,实在让人捉摸不透。”李莫愁皱着眉头,心里满是疑惑。
洪凌波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师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儿,难道是他修炼的方法不对?”
李莫愁摇摇头,说:“我传授给他的可是上乘武学,肯定不会有错。看来,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于是,李莫愁开始仔细观察杨兴修炼的过程,一心想找出问题出在哪儿。可连着观察了好几天,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只有杨兴自己猜测,说不定是自己丹田里有什么玄机,不但能吸别人的内力,连自己的也吸。
难道是传说中的戒指老爷爷?他对着丹田喊:“那位前辈,你出来啊,咱们唠唠!”可喊了半天,一点回应都没有。
到了晚上,杨兴独自在房间里修炼。他盘腿坐下,运转内功,可内力刚一凝聚成型,就像流水一样涌进丹田,然后迅速消散不见。他心里又着急又懊恼,可实在没办法。
就在他满心沮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丹田里面一阵动静。他下意识地内视,竟然发现自己的内景中出现了一副神秘的象棋。
这一下,让他想起了穿越之前发生的事儿。
在蓝星,东方大国的一座繁华都市里,年关的气氛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整个城市都罩住了。除夕夜,寒风像刀子一样,在大街小巷里刮来刮去,可城市却安静得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孤寂的感觉。只有红绿灯还在机械地闪烁,仿佛在证明这个世界还在运转。
杨兴,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这会儿就像个行尸走肉似的,在空旷的大街上晃荡。他眼神空洞,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这座城市里那么多亮着的灯,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的。以前过年,他还能回孤儿院感受点热闹气氛,可后来孤儿数量减少,孤儿院合并了,那儿也不再是他的避风港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杨兴来到了华山敬老院。他看着里面稀稀拉拉亮着灯的房间,心里突然一动,脚步一下子就加快了,最后直接小跑起来,脸上原本的凄凉也被兴奋给取代了。
很快,杨兴在殡仪馆和烟花店中间的自助超市,匆匆忙忙挑了些食物和礼物,就又回到了敬老院。他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然后才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三个老人围坐在一起,看着大厅电视里播放的春节联欢晚会。小品里那些笑点,只能让他们嘴角稍微上扬一下,可到了结尾大团圆的情节,却让他们眼里泛起了泪花。
“三位老爷子,除夕夜里我没地儿去,能跟你们一块儿跨年吗?”杨兴双手提着购物袋,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带着特别真诚的笑容,要是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眼里带着一丝不太容易察觉的湿润。
三个老人先是愣了一下,其中一个看起来特别有活力的老人最先反应过来,兴奋得原地蹦了起来,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晃得叮当响,“那当然欢迎啦!我们正愁没人陪呢,来得正好,老黄、老段,你们说是不是?”说着,就拉着杨兴往屋里走。
一位脸上带着禅意的老人双手合十,语气特别平和地说:“能在这儿遇上,也是缘分,小友请进!”说话的时候,手腕上的念珠“哗啦啦”地响。
最后一位浑身透着书香气的老人却板着脸,说道:“你这小子,太拘礼了,得改改。”
杨兴一脸严肃地回答:“是,小子记住了。”
老人看着杨兴的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杨兴心里特别疑惑,小声嘀咕着:“尊重老人难道还有错?”
那个活泼的老人伸手勾住杨兴的肩膀,解释说:“别往心里去,这老黄最讨厌那些世俗礼教的东西,你别把他当长辈供着,他反而高兴。”
“还有这种事儿?”杨兴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跟你说……”老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轻咳给打断了。
“老朽段一灯,刚刚走的那位是黄老药,小友你怎么称呼啊?”段老爷子好像故意要打断,神色间透着一丝不自然。
“我叫杨兴,你们叫我小兴就行。”杨兴挠了挠头。
“我叫周童,他们都喊我老顽童。小兴子,你可别小瞧我,我可厉害了!”周伯通迫不及待地介绍自己,眼神里透着孩子般的骄傲。
四个人围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着杨兴带来的东西,一边聊天。周伯通的声音特别大,一会儿喊着:“这个笑话不好笑,我给你们讲一个……”一会儿又问:“我考你们个问题,你们肯定答不上来……”
其中最让人忍不住笑的,就是他提的那个问题:“怎么用十个字描述三个门派的恩怨?”然后还绘声绘色地公布答案:“嘿!(语气词不算)那秃驴,又跟贫道抢师太!”杨兴没注意到,段智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嘴角还微微抽搐了几下。
这时候,楼上的黄药师看着刚刚推演完的卦象,眉头紧紧皱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们等的人居然是这小子?”他不甘心,又拿起龟壳和蓍草,重新开始推演。
楼下这四个人渐渐觉得无聊了,就打算上楼去找黄药师。
“老黄,你在干啥呢?我们来找你玩啦!”周伯通还在楼下呢,就扯着嗓子喊开了。
黄药师听到喊声,赶忙把推演的工具收起来,拿起放在角落里好久都没动过的象棋,用抹布擦着上面的灰尘。
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三个人走进了黄药师古色古香的房间。墙上挂满了书画,都是黄药师的得意之作,书桌旁边还放着一支古朴的长箫。
“你们谁来陪我下一盘棋?”黄药师头都没抬,一边擦棋盘,一边拿出一副特别精美的棋子,每个棋子都各有特色。
段智兴和周伯通一看这情况,心领神会,连忙摇头。
“我可下不过你,不行不行。”
“今天感觉运气不太好,改天再下。”
杨兴站在一旁,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这小子,过来陪我下一局。”黄药师指了指杨兴。
杨兴平时看过一些下棋的视频,也就懂点基本的走法,离精通还差得远呢。可面对黄药师的邀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刚一坐下,手就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心里一喜:“最强人机,这下有救了!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下了十几盘棋。黄药师使出了浑身解数,可一盘都没赢,每盘都就差那么一点点。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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