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姜问应激。
阳明宗宗主:“但是,鬼王的悔泪以两滴悔泪计算。浮华宗算6滴悔泪。”
姜问:“么……么么哒~”
这个结果已经是很好了。
这也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若是被发现那三滴悔泪是叶明风他们几个自己的悔泪,那就从鬼王那一滴回本。
不能把别的宗门逼得太狠,总有需要合作的时候,也不能太委屈自己,因为他们超级努力。
其他宗门得悔泪数,
阳明宗2滴——那女鬼扇他们扇的手疼后悔没用棍子抽而落下的悔泪,还有一滴是对溪虞表达爱意的男鬼被溪虞当充气筒揍了一顿流的。
合欢宗1滴
一个小宗门1滴
其余宗门为0
三关下来,阳明宗总计1325积分。
浮华宗总计1075积分
合欢宗总计565积分
正光宗总计195
其余小宗积分各有排列。
“无异议了吧。”阳明宗宗主说着瞥了姜问一眼,见姜问笑眯眯点着头,便满意的继续说下去:“最后一关的测试关乎着最后的总积分,所以,大家最好尽全力。”
威严肃穆的声音在宗门上空回荡。
“明日测试,会长达两日。没有任何规则,不拘任何手段,我会把你们分别送至钟王墓。”
“最后一场测试,所有弟子都须参与,不再以团队形式测试,一人为一队,先前或淘汰或未能拿到积分的弟子,在最后这一关有机会扭转乾坤,”
“钟王墓内机关重重,第一个走出墓穴的弟子,获1000积分,第二名500积分,第三名100积分。墓穴尽头便是仙人幻影。”
“各位,尽你们最大的努力,证明你们是修真界新的希望吧。”
“钟王墓?”
“宗主刚才说,钟王墓?”
所有弟子一刹那脸色惨白,更有甚者已经有了退意。
往年测试场地虽也会有凶险,但今年最后一场测试场地的挑选,是想直接要他们没命回来吧。
各宗门宗主长老十分满意台下弟子们惊骇的表情。
要比,就要比大的。
小打小闹把这些弟子们养的各个身娇肉贵的,修炼越来越不走心了。
阳明宗宗主尤其痛快,今年在他的场地,出了个姜问这样的奇葩,害得他时时害怕姜问突然又来了个天赋什么阴招,搞的他头痛非常。
他得意眼神瞥向姜问。
看姜问脸色痛苦模样。
爽了。
这兔崽子也有这时候啊!
哈哈哈……
“师尊救命!”
哈哈哈哈!阳明宗宗主心内狂笑,你小子现在知道怕了?拿出你前三关的嚣张啊!
“我境界要突破了,快救命啊师尊。”姜问痛苦哀嚎。
哈哈……哈???
阳明宗宗主不嘻嘻了。
烦死了!这姜问果然就应该被放进钟王墓好好被磋磨一番!
不是他宗门的弟子她这么强做什么?
替他发出爆鸣的是台下所有弟子。
“干什么啊你姜问!”
“又是你姜问,我跟你们这些天才拼了!”
“呜呜呜呜……妈妈,我要回乡下种地,那里的牛只会顶我的肾,不会伤我的心。”
“各位莫慌,她就算是破境界,也只是从筑基初期破到中期,这没什么的,我们每个人都会破的,哈哈哈哈,咁他仙爷爷的,我要死给你们所有人看!”
“前世,我是一个流落在宗门的废物弟子,夫君不喜,同门恨我,连我的修为,都只是个筑基,现在,送我十块下品灵石,聆听我的复仇计划。”
疯了!
都疯了!
在道心破碎和破口大骂之间,所有弟子选择了破防。
停悲长老与阳炎立于高台,仰首挺胸跨步走下高台,感受着背后众宗主长老妒忌的眼神,两人感觉自己涅盘重生了。
两人两步分成三步,晃荡到姜问面前。
“徒儿啊~为师……”
姜问抬手,“师尊,我已经破完境界了。”
“?”
“这么快?”两人因为不可置信都破了音。
姜问老实巴交点头:“先前我御剑飞行时,灵气汇聚太多在丹田,内丹运转吸收太慢,刚才我灵机一动,欸~你猜怎么了?”
停悲长老与阳炎二人:“怎么?”
“我把多余的灵气输送给了小师妹,我们两人互相协助对方将灵气吸收。”
姜问与白倾予二人握着的手举起,欢呼:“我俩一起破境界啦~我现在是筑基中期境界,小师妹是筑基末期境界~”
在场所有人道心破碎,恨恨瞪自己同门。
以前只恨自己不是天才,现在恨自己的同门不是天才。
连杨一杨二都在默默哀怨看了自家师兄师姐两眼,被自家师兄师姐一个冷眼扫了回去。
开玩笑,难道溪胤溪虞他们就不恨自己没有一个能带他们飞的同门吗?
只是自己没有罢了!
“吵吵嚷嚷,还有没有规矩了。都滚回去准备吧!”阳明宗宗主厉声呵斥。
不为什么,他破防了。
因为他也没有带他飞的同门。
大会散去。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六人。
停悲长老幽幽叹息:“钟王墓啊,这回你们要遭老罪了。”
姜问几人不解:“怎么说?”
阳炎捋了捋胡子:“那里十分凶险,不说里面的机关了,里面最凶厉的钟王,曾将一个误入的合体期修士折磨疯了,出来以后便说自己是皇帝,让所有人给他下跪,不跪就杀了,说此子大逆不道,断不可留;跪的也杀了,说此子打算卧薪尝胆,日后必会报复,断不可留;犹豫的也杀了,说此子膝盖不好,毫无顶天立地大男子风范,此子断不可留。”
“传言钟王墓的主人,钟王,是数百年前某王朝一个王爷,他在未发生变故之前,上辅助他皇兄,下体察民情,百姓嘴里没有一句不夸他好的,只是突然在某一日,性子大变,突然开始念叨什么‘众生平等’,从前素来不爱吟诗作对的人,突然开始念什么‘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天生我材必有用’这种绝世好词。”
“他皇兄倒是觉着这没有什么不可,但有一日,他突然集结百姓,说什么要实行民主制,要推举一个真正民心所向的皇帝。他皇兄这才开始觉得应该要制止他这种不着调的性子。皇帝心软,即便在这时候依旧还是护着他,但钟王却集结了几万跟他一样有这等大逆不道心思的百姓闯入了宫中,宫变后,他便死了。”
“皇帝还是心善,给他造了座钟王墓,盛传皇帝依旧对他这个造反的弟弟存兄弟情谊,那钟王墓里数以万计的都是他皇兄给他的陪葬宝贝。有盗墓者进去,无一生还。此后便盛传钟王墓里钟王魂魄依旧守在那里,杀了每一个进钟王墓的人,在那个合体期修士误闯逃出后,便坐实了那个传言。”
故事听完,姜问眉头紧紧拧起。
这钟王的情况,八成是跟她一样被魂穿了。
若故事属实,有没有一种可能性,钟王墓里的魂魄,是那个穿越者,他回不到现代,被迫留在那个墓穴里,怨恨每一个人,所以要杀了每一个进去的人。
“姜问,你怎么看?”
姜问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猜想里。
如果她的猜想没有错,按照她多年来看小说的经历,进去了大喊一声“奇变偶不变”
那么,老乡见老乡以后,那过关不就是跟大刀砍豆腐一样轻轻松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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