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屠刚扯着嗓子囔囔道:“用鞭子抽多没意思啊,应该找根藤条来抽嘛,用辣椒混合烈酒和盐泡过的藤条抽他们。”
尉屠刚话音刚落,拓跋宏立马接话道:“嘿,你这主意妙啊!就这么办,赶紧去找!”
没一会儿,特制的藤条就被拿来了。陈元庆接过藤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朝着武藤信雄的臀部狠狠抽去。
阿史那?成格尔也在使坏,拿起一坛烈酒,朝着那二人的伤处泼过去。
烈酒触及伤口,完颜硕和武藤信雄发出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在集市中回荡,引得围观百姓一阵唏嘘。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面露快意,更多的则是对这二人罪行的愤怒与谴责。
围观的百姓们可解气了,纷纷叫骂着。“这两个恶贼,就该狠狠收拾!”“让他们知道咱们大夏不是好欺负的!”
拓跋宏在一旁叉着腰,哈哈大笑:“瞧瞧这两个怂包,之前的威风劲儿哪去了?”
尉屠刚也跟着嘲讽:“哼,还敢来侵犯我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晚啦!”
这时,呼延庆走上前来,一脸坏笑地说:“我看啊,这鞭子抽得还不够狠,得再使点劲儿!”
陈元庆听了,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每一鞭下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武藤信雄疼得直翻白眼,完颜硕则是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怎么也躲不过。
阿史那?成格尔又想出了新花样,他拿着一把鸡毛掸子,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扫着,笑嘻嘻地说:“让你们也尝尝这痒痒的滋味!”
叶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骂道:“你们这群家伙,别光顾着玩闹,可别把人给整死了。”
百姓们也跟着哄笑起来,有人喊道:“王爷,让他们多受点罪,给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叶辰看着那二人伤痕累累的后背和臀部,脸色严肃地说道:“虽要让他们为所犯之罪付出代价,但也得留着他们的命,好让金国和倭国知道,我大夏不是随意可欺的,但也并非残忍无道之邦。”
此时,拓跋宏凑了过来,笑嘻嘻地说:“王爷,您瞧这俩货,被打得像两条丧家犬,真是解气!”
尉屠刚则一脸不屑:“就这点能耐,还敢在咱们大夏的地盘上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呼延庆也跟着打趣:“我看呐,他们回去后怕是连自己的爹娘都不敢认了,这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阿史那?成格尔拿着一把破扇子,在完颜硕和武藤信雄面前晃悠:“嘿,二位,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可惜啊,晚喽!”
完颜硕和武藤信雄此刻已是奄奄一息,嘴里还呜呜地求饶着。
拓跋宏见状,大声喝道:“求饶?当初你们杀害无辜百姓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怜悯?”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喊道:“王爷,不能轻易放过他们,要让他们长点记性!”
叶辰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今日之刑,是让他们明白我大夏子民不可欺,但若他们日后能改过自新,倒也不是不能给个机会。”
尉屠刚瞪大了眼睛:“王爷,您这也太仁慈了,这俩家伙哪会改过啊!”
呼延庆也附和道:“就是,我看他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陈元庆停下手中的鞭子,说道:“王爷既然说了,那便先饶他们这一回,若再有下次,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叶辰目光如炬,转向一旁静默的慕容煦,沉声道:“即刻派使者分别前往金国和倭国送信。若想武藤信雄和完颜硕活命,就让他们带着五十万两黄金,二十匹汗血宝马过来赎罪。并且,还得签下永不宣战协议书,还得承认他们是我们大夏的附属城池,以后他们的国王和大汗就当个知府得了!”
慕容煦拱手应道:“王爷放心,这事儿保证办得妥妥当当!”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
拓跋宏凑到叶辰跟前,笑嘻嘻地说:“王爷,您这一招可真够绝的!让他们既破财又丢面子,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尉屠刚哼了一声:“五十万两黄金?二十匹汗血宝马?这对他们来说,可真是要了老命啦!”
呼延庆摇头晃脑地说:“嘿嘿,他们要是不肯,这两个家伙可就回不去喽!”
阿史那?成格尔拍着手笑道:“到时候看他们是要钱要马,还是要这两个窝囊废!”
叶辰一脸严肃:“他们胆敢侵犯我大夏,就得付出沉重代价。这不仅是给他们的教训,也是让其他心怀不轨之人瞧瞧,惹恼了我大夏,有什么好果子吃!”
陈元庆接着说道:“王爷英明!这两个家伙在咱们这儿受了这么多罪,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
这时,人群中一个小孩扯着嗓子喊:“他们要是不给,就把这两人扔到茅坑里头!”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叶辰也忍不住笑了笑:“那倒不必,咱们大夏可是讲道理的地方。不过,他们要是敢耍赖,可就别怪咱们不客气!”
尉屠刚挥舞着拳头:“对,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可不是好糊弄的!”
很快,金国忽里那可汗和倭国皇帝藤田就收到了消息,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忽里那可汗在金碧辉煌的大帐内来回踱步,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个完颜硕,真是个废物!竟然被大夏的人如此羞辱,还让我拿出五十万两黄金和二十匹汗血宝马去赎他?这简直是在打我的脸!”
一旁的谋士小心翼翼地说道:“大汗息怒,如今之势,咱们只能先忍辱负重,把这笔账记下来,日后再找大夏算账。”
忽里那可汗冷哼一声:“哼,这笔账我当然会算,但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给了他们!”
一旁的谋士满头大汗地劝道:“可汗,可若是不给的话,完颜硕可能就会没命的。咱们暂且委屈求全,待日后养精蓄锐,再与大夏一较高下也不迟啊。”
忽里那可汗愤怒地吼道:“我金国是个国家,怎么能去做大夏的附属城池?这简直是对我金国的奇耻大辱!”他猛地一脚踢翻了身前的金鼎,鼎内滚热的茶水四溅,烫得周围侍从连连后退,不敢吱声。
谋士赶忙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汗,您先消消气。那完颜硕平日里就嚣张跋扈,此次惹下这等大祸,确实该罚。可咱们也得权衡利弊啊,要是真不管他,恐怕国内那些亲族们也会颇有微词。”
忽里那可汗瞪大了眼睛,指着谋士的鼻子骂道:“你这胆小如鼠的家伙,就知道怕这怕那!五十万两黄金,二十匹汗血宝马,大夏这是狮子大开口,把咱们当冤大头呢!”
谋士苦着脸说:“可汗,咱现在要是和大夏硬刚,说不定损失更大。不如先假意答应,稳住他们,等日后咱们兵强马壮了,再找回这面子。”
忽里那可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吼道:“你这馊主意!让我堂堂金国可汗向大夏低头,我这脸往哪儿搁?”
谋士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说:“可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再说了,咱们可以先拖延时间,想办法周旋。说不定大夏那边自己就先乱了阵脚。”
忽里那可汗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哼,周旋?怎么周旋?难道要我去给叶辰那小子赔笑脸?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谋士结结巴巴地说:“可汗息怒,息怒啊。要不咱们先派个使者过去,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能不能少给点?”
忽里那可汗一甩袖子:“派使者?派谁去?谁愿意去这丢人现眼的差事!”
谋士眼珠子一转:“要不,找个能说会道的,说不定还能把价格砍下来一些。”
忽里那可汗哼了一声:“要是砍不下来,我就拿你是问!”
另一边,倭国皇宫内。藤田皇帝怒气冲冲地在大殿内踱步,手中的扇子拍得啪啪作响。“这个武藤信雄,把我们倭国武士的颜面都给丢尽了!居然被大夏人如此羞辱,还要我拿出五十万两黄金和二十匹汗血宝马去赎他?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侍从小心翼翼地奉上茶水,劝道:“陛下息怒,如今之势,咱们也只能先忍辱负重,再从长计议。”
藤田一把打翻茶水,怒道:“忍辱负重?你让我向大夏低头?这怎么可能!我倭国乃是海上霸主,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侍从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颤声道:“陛下,咱们可以先派个使者过去,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能不能少给些。”
藤田瞪大了眼睛,怒道:“少给?他们这是狮子大开口,还想少给?真是笑话!”
藤田皇帝在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侍从颤抖的心弦上。“我大倭国,自古以来便是海上之雄鹰,何时被他人如此勒索过?这不仅是金钱与宝马的问题,更是国家的尊严!”他的话语如同寒冰,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侍从伏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臣知您心中愤怒,但眼下局势,咱们不宜与大夏硬碰硬。那荣盛王爷手段狠辣,若咱们不答应,武藤信雄恐怕凶多吉少。不如先假意答应,再徐徐图之。”
藤田皇帝闻言,怒意稍减,但仍眉头紧锁:“徐徐图之?如何图之?难道要我倭国就此隐忍,看着大夏嚣张跋扈?”
侍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陛下,我们可以先派使者,带上重礼,表面上是去赎人,实则探其虚实。同时,国内加紧备战,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再一举雪耻。”
藤田皇帝冷笑一声:“好个养精蓄锐,再一举雪耻!此事便交由你去办,使者要精明能干,礼物要厚重体面,但切不可露怯。记住,我们是去谈判,不是去乞求!”
侍从连忙磕头:“是,陛下,臣定不负所望。”
藤田皇帝望着侍从匆匆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大夏国,你们等着。今日之辱,我藤田必将百倍奉还。待我国力强盛,定要你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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