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憋着笑说道:“陛下,那刘家可是盛安城首富,您不妨下一道命令,让他们捐出家产造福百姓。这样一来,既能惩罚了他们,又能让百姓得实惠,岂不是一举两得?”
苏凌峰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抚掌大笑道:“哈哈,赵爱卿此计甚妙!朕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雄一听,差点没当场晕过去,连忙跪地哭诉:“陛下,万万不可啊!那可是我们刘家几代人的心血啊!”
苏凌峰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怎么?你们刘家的心血就舍不得了?那你们欺负百姓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
刘雄结结巴巴地说:“陛下,这……这……”
苏凌峰大手一挥:“别这这那那的,朕主意已定!刘家作恶多端,如今让你们捐出家产算是便宜你们了!”
朝堂上的大臣们有的强忍着笑,有的则忍不住交头接耳。
赵峰凑到刘雄身边,故意一脸惋惜地说:“刘太傅,您瞧瞧,这多无奈呀!谁让你们刘家平日里不积德呢!”
刘雄狠狠地瞪了赵峰一眼,却又不敢发作。
这时,苏凌峰又说道:“刘家捐出的家产,朕会派专人监管,用于修建道路、桥梁,救助贫困百姓。若是发现有人敢中饱私囊,朕绝不轻饶!”
刘雄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赵峰则在一旁调侃道:“刘太傅,您就别伤心啦,这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件好事,说不定百姓还会念着您的好呢!您瞧瞧,这多风光呀,以后史书上一写,刘太傅慷慨解囊,捐出豪宅一座,为民造福,这可是流芳百世的好事呀!”
苏凌峰听了赵峰的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说道:“嗯,那盛安城郊外有一座很大的府邸,是朕外出打猎时住过的,虽然比不得刘府奢华,但胜在空气清新,环境清幽,不如你们刘家的人就搬到那儿去住吧,至于那刘府,暂时归朝廷管,你们刘家什么时候反省好了,朕就什么时候将刘府归还!”
刘雄一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哭丧着脸说道:“陛下,那郊外府邸怎能与刘府相比?臣……臣一家老小,如何适应得了那等简陋之地啊!”
苏凌峰故作惊讶道:“哎呀,刘太傅,您这可是说笑了,朕住过的府邸,怎能算简陋?莫非是朕的品味太差,入不了您的眼?”
朝堂上的大臣们闻言,皆是忍俊不禁,有几个更是笑出了声。
赵峰更是夸张地捂着肚子笑道:“刘太傅,您这可是在质疑陛下的眼光啊!小心陛下让您去住茅草屋哟!”
刘雄被赵峰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却又发作不得,只能站在原地,不停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儿了。
苏凌峰看着刘雄那副模样,心情大好,他挥了挥手说道:“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刘太傅,你回去准备准备,三日之内搬出刘府吧!哦,对了,府上的金银财宝可别带走了!朕要好好查查这些钱财的来源,也省得你们刘家带着钱跑了。”
刘雄闻言,身形一晃,几乎要站立不稳,他心中悲愤交加,却只能强作镇定,颤声道:“陛下,臣……臣遵旨。”说完,他便如同木偶般,机械地转身,踉跄着朝殿外走去,背影显得格外凄凉。
赵峰望着刘雄的背影,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刘太傅,您慢走啊,这一路上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改过自新!”大臣们又是一阵哄笑。
三日之后,刘洪刘雄兄弟俩,带着一家老小狼狈地搬到了郊外的府邸。这府邸虽说不算破旧,但与刘府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刘雄的夫人一路上哭哭啼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活呀!”
而此时的朝堂上,苏凌峰正和大臣们谈论着此事。赵峰笑嘻嘻地说:“陛下,您说这刘家人在那郊外能住得习惯吗?”苏凌峰笑道:“哼,他们平日骄奢惯了,也该尝尝苦头。”
这时,有侍卫来报:“陛下,徐飞将军的孙女徐淑妍在李仁怀先生的诊治下,已经恢复如初,完全康复!”
苏凌峰闻言龙颜大悦:“皇姐说的没错,李先生确实是个神医!”
赵峰在一旁故作惊讶道:“哟,这李先生医术竟如此高明?陛下,不如咱们也请他来给大臣们瞧瞧,说不定能瞧出不少笑料来呢!”
苏凌峰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好主意!赵爱卿,你速去安排,让李先生来宫里走走,也给朕瞧瞧病。”
赵峰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来到了金銮殿。
苏凌峰看向李仁怀,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调侃道:“李先生,这几天没有被姑娘们追吧?公主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可是煞费苦心给你找媳妇儿呢。”
李仁怀闻言,一脸愁容,苦笑道:“陛下,您就别打趣微臣了,前段时间,微臣的医馆被那些姑娘们堵的水泄不通,微臣连出门都困难,更别说安心诊病了。”
苏凌峰闻言大笑,朝堂上的大臣们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金銮殿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赵峰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李先生,您这可是艳福不浅啊,那些姑娘们可都是冲着您的医术和人品来的,您可别辜负了她们的一片心意。”
李仁怀无奈摇头,道:“赵大人,您就别打趣微臣了,微臣只想安心行医,救死扶伤,哪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苏凌峰笑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你是个老实人,不会花言巧语哄姑娘开心。不过,公主既然有心,你也不妨考虑一下,说不定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呢。”
李仁怀一脸尴尬,不知如何作答。这时,卢毅卢宰相突然说道:“陛下,李先生医术高明,不如让他给微臣也瞧瞧病吧,微臣最近总觉得身体不适。”
苏凌峰闻言,笑道:“好,李先生,你就给这位卢宰相瞧瞧病,也让朕看看你的医术到底如何。”
李仁怀无奈,只好走到卢毅面前,开始把脉诊断。一时间,金銮殿内又安静了下来,大臣们都屏息凝神,看着李仁怀的一举一动。
经过一番诊断,李仁怀一本正经的说道:“您这病……可不兴在这朝堂上直说。”
卢毅闻言,却是一脸坚定的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
李仁怀面露难色,左右为难,他瞥了一眼苏凌峰,只见苏凌峰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就说吧,看卢宰相能把你怎么样。”
李仁怀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这真的不能说,您好歹也是一朝宰相,这病……说出来恐怕有损您的威严。”
卢毅一听,更是急了:“我卢毅一生光明磊落,岂会在乎这些事情?你只管说!”
李仁怀见他不听劝,故意大声说道:“卢宰相这是欲情过度,肾虚了!您没事少去那风月场所,免得再被你太太赶到书房睡觉,多不好啊!”
苏凌峰接过李福递过来的茶杯,刚刚喝了一口水,此言一出,“噗”的一声,将口中的水全喷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哈哈哈哈,卢爱卿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风流韵事’!”大臣们也都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有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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