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人都停下来,开始往两边跑,疯狂的抢夺着食物,哪怕有的人身上带着很多东西。
可是他们疯狂的举动还是让白胖胖觉得诡异。
“他们明明不缺食物?”
“他们很缺,他们只是发现了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许言喘着粗气,借助这个功夫又跑了一段距离,然后从树后牵出来一匹马,直接坐上就开始狂奔。
“太可怕了!”
“他们就像疯子一样!他们和那些杀人的有什么区别?”
“别骂了,快跑吧,估计这一片都是这种情况的,也不知道你们这个女主靠不靠谱……”
白胖胖沉默了,然后又看了看许言。
“靠人不如靠己,不然你自己研究吧?”
“想屁吃呢,快跑,老娘又不是活不下去。”
许言骑着马跑了很长一段距离,其实也没有多长,反正隔着他们也不远的,就几里路的样子。
这个路不太适合骑马,并不是那种特意修出来的路,而是一条一条山道,走起来真的不是很好走。
许言就这么走在他们前面,白胖胖都有点担心,她玩过火。
“你有毛病啊,我只是停下来休息,我又不是说我不走了,再说了,后面那批人他们的样子真的已经不适合离开这片土地了。”
许言看了看白胖胖,又想起自己提女主的时候,他沉默的语气。
“你的意思是女主不愿意和你的老师合作吗?”
“不但不愿意,她还想自杀!”
“你说你们绑是哪一个不好,你们绑个末世的,玩大发了吧!”
“全国范围内的寄生虫大爆发,又不是我们系统能控制的,要不是怕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死绝了,我们也不会介入这种世界的。”
许言默默的听着,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反而是对白胖胖透露出来的信息,更感兴趣。
“哦豁,你们应该还有别的系统吧,属于哪个部门的?”
“女频,快穿猎杀者啥啥啥的都是我们的,穿越的基本都是,本土重生的是属于地府那边的势力。”
“哦,所以你也想让我加入你们?”
“不是我想让你加入,而是你的表现很适合反派任务,甚至还可以杀了主角,当伪主角。”
“那我之前杀了两个女主,我怎么不是主角?”
“你杀心太重了,当不了女主的,你这种当反派的要限制的,任务完成就得带走,不然的话那个世界都能被杀穿!”
“你有修仙文吗?带我进去瞅瞅呗……”
“你做梦,而且我已经不属于女频那边管了,就你这种去了修仙文还能回来吗,不把那边的男女主反派全部杀穿,不把那边的人祭天都是你善良好吧!?”
白胖胖还有自知之明,自家这个主人,不知道会不会走向死亡,但是可以明确的是,反派系统那边肯定是喜欢的,这种全族祭天,逆天而为的,就很适合魔族的角色。
“没意思!”
许言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然后直接进了空间,先用浓盐水给自己全身来了个spa,再用其他的水洗了好几遍,才穿上睡衣,出现在空间吃东西。
白胖胖也是这个待遇,不过白胖胖只爱啃鸭脖和辣条,其他的东西他吃不出来多少味道。
许言有时候也挺嫌弃他的,吃辣条的味道太大了,不过这孩子知道自己洗澡还算是个聪明的。
许言晚餐吃的是萝卜炖排骨,干煸蛇肉,龙虾尾,还有一碗素汤。
吃完以后把剩下的汤汤水水全部倒给大黄,确定大黄没什么问题,才将它从狗窝那边放出来。
许言晚上休息的时间不长,出来以后直接用脚拴住白胖胖,让她在前面探路,自己用神识看着路走,往前面走了好一段白胖胖才回过头来。
“你这种叫灵魂不稳,不觉神识,不过你能看到这么远的范围,确实挺厉害的。”
“闭嘴,快点走!”
两人悄悄默默的站路上走,一路上居然听不到虫鸣鸟叫声,这时候诡异的氛围让白胖胖有点恐慌。
打开纸检测面板一看,从这里绕过去两个山头的地方,就有一群人在那边打劫,那些人脸上也出现了溃烂。
“前面有人堵住了一个山头,咱们要去吗?”
“绕开,别和这些人接触,去看看我三婶他们,找到他们以后,把他们送上山,我们就离开。”
“为什么不停留下来陪你的家人?”
“他们不只是我的家人,他们自己也有自己的家人,我留下来只会给他们平添苦恼,这个时代,我留下来之后日益增多矛盾。”
“可是你的记忆里表示你的婶婶很喜欢你,你的姐姐也没有忘记你?”
“这里是哪里?”
“古代王朝!”
“女子如果十八没成功会怎么样?”
“强制分配对象。”
“寡妇三年不结婚会怎么样?”
“报官府的官府会重新分配对象,如果没有上报的,那些人基本活的不是很好……”
“他们都知道我女子的身份,你觉得他们能接受我做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
白胖胖不说话了,还是沉默的扫描路线,带着她穿过了一条小路,往另外一个村子而去。
“这里是古代,是我的思想限制了我的思维,系统的数据还是需要更新。”
“不用,你更新了,说不定就有其他的病毒插进来了,还不如就这样了,咱俩混也挺好的。”
白胖胖潸然,然后拱了拱自己的屁股。
“你有时候像个古人,有时候又不像,真奇怪!”
“怎么说?”
“你的生活方式甚至很多都偏向古代社会,属于完全适应,哪怕脱离空间的帮助你也可以在这边活下去,有能力,但是没有野心,这就很奇怪。
无论是任何时代,女性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权利,她们只是为了庇佑自己,但是这个很困难。
而你身上我看不到野心,我看不到那种替时代悲鸣的痛苦,看不到同情心,看不到为女性发声的模样……”
“我教他们离经叛道吗?
他们的村子,他们的丈夫,他们的制度允许吗?
我教他们适者生存?然后被婆家嫌弃,被悄悄的处理掉?成为池塘里的一个可怜人?
我教他们反抗家庭,然后被男女暴打?
我教他们反抗父母,然后被朝廷以不孝的罪名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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