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太过分了,这些官差平日里就是这么对待老百姓的?简直没有王法。
白骨准备上前扶起老人要个说法,被南天一把拦了下来。
南天:你没听说过,民不与官斗吗?你现在这个时候去帮老人家,只会得罪这些官差,到时候这些官差不光为难我们,这老人家以后在京城也再也生活不下去。
白骨: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这个老人家?我们却无动于衷?白骨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这些官差成天在此欺负百姓当地人都已习惯,你贸贸然的去鸣不平,只会把他们所有的怒火全部指向你自己。而且明日你离开后,这些官差还是会继续欺负老百姓,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更何况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不可再此与他们发生争执。
白骨看着眼前的这些气焰嚣张,人模狗样的的官差,再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老人家,心中满是怒火,气不打一处来,等自己从大将军那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整整这几个官差,不然心中的怒火实在是无处释放。
带着满腔的怒意经过一层层的审查,终于来到了白骨几人这,官差还未动手上前翻几人的包裹,南天先是上前和官差自报起家门。
原来是城南衙门的南天大人,久仰久仰,既然几人是为官府出门办事,我们兄弟几个自然是全力配合,只是上头发下的命令,我们也不敢不从,所以还请南天大人多多体谅。
南天:这是自然,我和几位兄弟都是奉命为朝廷办事,又怎敢劳烦几位兄弟特殊对待呢。南天上前握紧守卫头领的双手,望着其说道,几位兄弟辛苦了,京城内外三教九流众多,多亏各位才能稳定好此地的治安环境,有劳几位了。
等南天把双手从守卫头领那抽离回来后,守卫头领只是感觉手上多了个什么东西,由于两旁的人太多,他仔细用手摸了摸,凉亮的,硬硬的,守卫头领用余光扫了一眼,是一枚金灿灿的金豆子。
守卫头领四处看了下,见并没有人注视着自己,便立刻把金豆子揣入怀里,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白骨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人过来。
三人跟着守卫头领的引路,走到了城门前。
这几个人我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放他们出行。守卫头领的声音很重,似乎是故意说出来让白骨三人听见,展现此处是他的地盘一般。
三人走出城门时,守卫头领还压着声音和南天说道,以后你在出入京城,就来北门找我,只要是我守门,我一定优先让你进出,免去排队等候的时间。
南天:那可真是谢谢了,日后若有机会,一定再来孝敬头领。
守卫头领:好说,好说。我还要回去继续搜查别的人,你们速速离去吧。
三人走远后,白骨依然还是闷闷不乐的说道:真是毫无天理,这些人视人命如草芥,你还给他们送礼贿赂他们,我们又没有违法乱纪,好端端为何要给他们送东西,就是让他们搜查,又能如何。
南天挥挥手,示意两人快些走,同时又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三人有没有违法乱纪你说的可不算,比如刚刚那位老人家,他也没有违法乱纪,只是想赚点钱,买些谷物和逗孙儿玩了的物品罢了,他又做错了些什么,以至于会引来一顿毒打?如今的京城是是非非早已说不清楚,最好还是不要管太多,保护好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白骨:身为官府人员,见有其他的官差恃强凌弱,欺压百姓。你不仅不上前制止,保护老人家。竟然还在光天化日下当街贿赂对方,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白骨怒气冲冲的对着南天说道。
南天并没有正面回答白骨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招呼白骨和虎子赶紧走。
官场上的是是非非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正确。不要留在原地,快些走,南天不时回头朝着城中望去,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虎子在城内时就觉得南天的反应十分反常,但是在这一路上的交流中,他并不认为南天兄像白骨讲的那种人,他总是感觉南天兄在谋划着什么。
如今南天兄反常的行为更是加重了他的怀疑,于是虎子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京城内部,他总觉得这里要发生点什么。
突然城内传来一声巨响,随后便传来一连串的惨叫声,南天拉起白骨和虎子就跑。
白骨:别跑这么快,时间还早急什么。就算我说你几句,你也不需要拉着我就跑呀!
南天:我晚点再和你解释,先和我走,不然他们等会该追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喂,你别跑这么快呀!你先说清楚再走也不迟呀!白骨被南天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
虎子:前面那个岔路左拐,然后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吧!对方已经赶过来了。
白骨和南天也立刻回头望去,城门处集结了约莫有七八支骑兵都是身穿官服,看起来就是刚刚城门处的那些官差。此时正朝着三人离去的方向奔袭而来。看他们手持钢刀,来势汹汹,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其中最后那个上马的人,正是刚刚收了金豆子的守卫头领,此时他正惨叫不断,紧握着自己的右手,原本青白相间的官差衣服,此时也已经布满血迹。
白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些人不会是来追我们的吧?我们不是才拿金豆子贿赂过他们吗?是不是认错人了?
虎子:只怕就是刚刚送的那颗金豆子出了问题,来者不善,先逃离此处再说。
几人跑到岔路后朝着左侧前行,但越是往前走,路口就越窄,等走到路口的尽头是一处破烂不堪的村庄,四处都是零落的破旧房屋,一个住家的活人都找不到。看着遍地狼藉的破破烂烂的房屋,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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