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病娇聚一窝

萧夙朝双目圆睁,眼眶泛红,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狠厉,死死地盯着被保镖押着的许泽,那目光仿佛能将其千刀万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怒意,一字一顿地吼道:“若是令颐有个三长两短,朕把你大卸八块!”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引得路过的护士和病人纷纷投来惊恐的目光。

许泽被萧夙朝的气势吓得双腿发软,但仍强撑着,梗着脖子,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疯狂,大声叫嚷道:“令颐是我的,你跟沈赫霆谁也别想抢走!”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沈赫霆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上前一步,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萧夙朝,轻声说道:“你先消消气,许泽这么一闹,令颐的药还得换是吗?”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平稳,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其中的一丝焦急与关切。

萧夙朝紧咬着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声音中带着无奈与担忧,缓缓说道:“是,上次令颐情绪大起大落之后就换药了。这才哄着喝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令颐不抗拒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迷茫,看向手术室的门,仿佛在那里能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许泽听到他们的对话,脸上露出疑惑与警惕的神情,他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挣扎着喊道:“什么药?你对令颐做了什么?”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康令颐状况的担忧,又有对萧夙朝的怀疑与敌意。

萧夙朝闻言,猛地转过头,再次冲向许泽,双手像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怒吼道:“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令颐怎么会受这么多苦!那是医血毒的药,令颐之前中了血毒,本就虚弱,你还来添乱!”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将许泽生吞活剥。

沈赫霆连忙上前,用力拉开萧夙朝,劝道:“先别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等令颐平安出来。等她脱离危险,再慢慢跟他算账。”沈赫霆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保镖将许泽带远一些,以免刺激到萧夙朝。

萧夙朝被拉开后,仍喘着粗气,双眼死死地盯着许泽,那眼神仿佛在说“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手背上因为用力而留下的指甲印清晰可见。他转身,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手术室的门,心中默默祈祷着康令颐能够平安无事。

沈赫霆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尽快找到解决细菌感染和血毒的办法,同时也在思考着许泽背后的势力,以及这场纷争该如何彻底平息。

此刻,医院的走廊仿若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惨白的灯光无力地洒在地面上,映照着众人凝重的脸庞。令人窒息的沉默肆意蔓延,唯有护士匆忙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还有医疗仪器发出的单调滴答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尖,似是倒计时的钟声,揪紧了每个人的心弦。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凌初染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了出来。她摘下口罩,露出欣慰的笑容,看向萧夙朝说道:“萧夙朝,你可得记得哄哄令颐,她得换药了,这次的药可比之前的苦多了。不过手术很成功,多亏你们送来得及时。”

萧夙朝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些,眼中满是感激与关切,忙不迭点头,连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好,朕一定哄她。只要她没事就好,只是这病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微微前倾的身体透露出他对答案的极度渴望,生怕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凌初染轻轻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没有后遗症。把她送去特护病房吧,要保证她一日三餐按时吃,心情也不能大起大落,你们可千万别故意刺激令颐。大概半个小时后令颐就会醒了。行了,我去办公室歇会儿,有事让人来跟我说就行。”

萧夙朝长舒一口气,语气中满是诚挚的感激:“好,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直被保镖押着的许泽突然挣扎起来,脸上带着扭曲的疯狂,叫嚷道:“怎么可能没事,令颐应该回到我身边才对!”那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显得格外刺耳。

凌初染这才注意到许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冷冷问道:“许泽怎么在这儿?”

沈赫霆上前一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咬着牙说道:“就是他干的好事,强吻令颐,才让令颐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与恨意。

凌初染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地说:“打吧。自从你们来,我就把监控关了。”那语气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默许与支持,仿佛在告诉众人,这里是他们可以尽情宣泄怒火的地方。

沈赫霆活动了一下手腕,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便撸起袖子,作势要冲向许泽。

许泽见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却还不死心地威胁道:“凌初染你敢?信不信我继续给令颐下药?”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绝望,却仍试图用狠话来给自己壮胆。

凌初染闻言,不禁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你真当我这个药王谷谷主是被吓大的?”她微微仰头,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那气场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仿佛在向许泽宣告,他的威胁在自己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愤怒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看向凌初染,关切地问道:“药什么时候喝?朕得提前做好准备,哄令颐喝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凌初染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片刻后说道:“饭后喝。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熬好了送过去,你再哄她喝下。这药的味道实在不好闻,你可得多费些心思。”

萧夙朝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嗯,我知道了。只要能让令颐快点好起来,费多少心思都值得。”

沈赫霆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好奇,开口问道:“令颐最怕苦了,萧夙朝你都怎么哄令颐喝下的?我也想知道,万一以后能帮上忙。”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虽然与萧夙朝在感情上是竞争对手,但此刻,他们都心系康令颐的安危。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忆起哄康令颐喝药的场景:“就像哄小孩那样,又是讲故事又是许诺小礼物的。有时候还得连哄带骗,不过只要她能乖乖喝药,做什么都行。”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仿佛那些哄药的时光也是珍贵的回忆。

说完,萧夙朝转头看向沈赫霆,眼中重新燃起熊熊怒火,那火焰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他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沈赫霆,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急切催促道:“你愣着干嘛,赶紧动手!人家凌谷主都把监控关了,此时不教训这混蛋,更待何时?他对令颐做的那些坏事,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必须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萧夙朝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他内心深处的滔天恨意,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这略显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扼住许泽的咽喉,向他宣告着,他的恶行绝不会被轻易放过。

沈赫霆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同样汹涌的愤怒,微微点头,目光转向凌初染,冷静问道:“凌谷主,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令人猝不及防。我想问问,药王谷可有能让人在清醒意识下说真话的药?咱们得让这小子把背后的阴谋都交代清楚。”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努力保持着一丝理智,深知要彻底解决问题,光靠武力还不够。

凌初染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与傲然,简洁有力地回应道:“有。这等药物,药王谷自然是有的。”她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底气,身为药王谷谷主,对各类奇药的掌控和运用,便是她的底气所在。

萧夙朝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说道:“好,先把那药给许泽灌下去,让他尝尝苦头,再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嘴硬!朕得先去看看令颐,她现在的状况才是最重要的。”说着,他转身便要朝着特护病房的方向走去,脚步急切而沉重,每一步都透露着他对康令颐的担忧与牵挂。

沈赫霆再次点头,沉稳应道:“嗯,你去吧,这里交给我。我倒要看看,等他喝了那药,还能耍什么花样。”说罢,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这略显压抑的空间里格外突兀。此刻,他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仿佛一头即将捕猎的猛兽,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紧紧盯着地上犹如丧家之犬般的许泽,心中已然准备对他展开一场凌厉且严厉的审讯。

就在沈赫霆摩拳擦掌之际,顾修寒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焦虑:“先别打,沈赫霆,我问你,舒儿有跟许泽独处过吗?”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额头上刻满了担忧的纹路,眼神中满是对叶望舒的关切。

萧夙朝闻言,心中猛地一紧,刚要迈出去的脚步瞬间顿住,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安,忙问道:“舒儿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透露出他对叶望舒状况的极度担忧。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舒儿醒了,醒了就哭,说许泽拿锁链把她绑到沈赫霆那边的。”说着,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舒儿脖子上一道勒痕,大概人的三个手指那么粗,触目惊心。”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分量,砸在众人的心间。

躺在地上的许泽,四肢摊开,模样狼狈,可听到众人对他恶行的指责,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脸上浮起一抹满不在乎的神情。他撇了撇嘴,发出一声轻嗤,语气中满是不屑:“她太娇弱了,哪像令颐。要是令颐,我连碰她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更别说把她弄哭再哄了我可舍不得。叶望舒?我可没那耐心。不过我还给她披了一下我的衣服,也算仁至义尽了。”他说得轻描淡写,语气轻佻又傲慢,仿佛刚刚描述的不是一场令人发指的暴行,而是一件稀松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

话音刚落,他像是突然被邪念附身,猛地抬起头,冲着萧夙朝疯狂叫嚷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萧夙朝,你跟令颐离婚,让令颐嫁给我!只有我才是真心对她好的,你们谁都比不上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偏执的光芒,那扭曲的面容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狰狞,犹如一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顾修寒看着许泽这副癫狂的模样,眼中满是愤怒与鄙夷,厉声骂道:“你放屁呢,还是梦没醒?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立刻冲上去再给许泽一顿教训的冲动,转头对萧夙朝说道,“我回去守着舒儿了,她现在肯定吓坏了,有事叫我。”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叶望舒的担忧与关切。

萧夙朝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得仿佛裹挟着暴风雨前的压抑。

沈赫霆看着许泽,心中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忍不住嘲讽道:“就是,你还真敢想,让萧夙朝跟令颐离婚。不如让令颐嫁给我,我必定护她周全,总比跟着你这个疯子强。”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看向萧夙朝,那神情仿佛在说,在保护令颐这件事上,他也有十足的底气与决心。

顾修寒闻言,不禁苦笑一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们俩可真行,专挑萧夙朝雷区蹦哒,都想让令颐离婚嫁给自己。脑子是不是有坑?萧夙朝,你这情敌可太多了,以后有的忙咯。”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气氛在这紧张的时刻竟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萧夙朝紧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苦笑,叹道:“谁让朕的令颐这么优秀,招人惦记。还有一个傅铭景呢,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康令颐的骄傲,也有对众多情敌的无奈与警惕。

话落,萧夙朝眼中的怒火仿若被点燃的燎原之势,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只见他几步上前,动作干脆果决,抬起脚,周身的力量汇聚于腿部,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许泽踹去。

伴随着“咔嚓”两声令人心悸的脆响,许泽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重重地砸在地上,紧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走廊。在寂静的环境里,痛苦的叫声显得格外惊悚,不难想象两根肋骨当场折断的剧痛。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许泽,眼中满是嫌恶与愤怒,那目光仿佛能将许泽灼烧。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般浑厚有力,在这空旷的走廊里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 :“你也配让令颐嫁给你?卑鄙小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便是你的报应!你对舒儿的伤害,对令颐的觊觎和纠缠,桩桩件件,天理难容!”

许泽虽疼得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如纸,但那疯狂与偏执的劲儿却丝毫未减。他强忍着疼痛,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用那带着几分嘲讽和不甘的腔调说道:“你能怎么样?我追令颐追了七年甚至更久,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他顿了顿,剧烈地咳嗽几声,咳出的血溅落在地上,触目惊心,可他仿若未觉,继续说道,“我倒是好奇令颐为什么嫁给了你?萧夙朝,为什么?你娶了令颐为什么还跟温鸾心保持联系,甚至那么对令颐?她全心全意地爱你,你却这样伤她!”许泽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眼中闪烁着疯狂的质问光芒。

沈赫霆原本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一切,听到许泽这番话,心中那股疑惑也被瞬间勾起。他微微皱起眉头,向前走了两步,目光紧紧盯着萧夙朝,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与质问:“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令颐值得世间最好的对待,你若是负了她,就别怪我不客气。”沈赫霆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康令颐的关切与维护,仿佛在向萧夙朝宣告,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康令颐。

凌初染刚从药房出来,手中还端着几味药材,就看到走廊里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她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厉声喝道:“你们在这儿干嘛呢?这儿可是医院,是给病人养病的地方!保安呢?都死哪儿去了,把他们三个给我赶出去!也不怕吵吵闹闹的影响令颐恢复。一个个的,闹闹闹,使劲闹,当这是什么地方!”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药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许泽听到令颐醒了,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大喊道:“滚开,我要去见令颐!”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脸上写满了急切。

萧夙朝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将许泽的去路挡住,眼神冰冷,仿佛结了一层寒霜,冷冷地说道:“想都别想。你以为你还能靠近她半步?你做的那些事,不可饶恕!”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凌初染不知何时,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灯光的映照下,刀刃闪烁着寒光。她缓缓走上前,目光直视许泽,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儿:“令颐才醒,虚弱得很。我奉劝你最好别添乱,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要是再敢乱来,可别怪我下手狠。”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威慑力。

许泽看着凌初染手中的手术刀,心中闪过一丝恐惧,但那疯狂的念头却让他依旧嘴硬:“凌初染,你敢杀了我吗?你不敢。你要是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还在故作强硬。

凌初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敢,你大可以试试。现在你最好的求饶方式就是闭嘴安静点,不然,这手术刀可不长眼。”她微微晃了晃手中的手术刀,那动作仿佛在向许泽宣告,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萧夙朝见场面有些失控,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谢砚之的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命令:“滚过来凌初染的私人医院,赶紧拦着许泽,朕要去看看令颐。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电话那头,谢砚之睡眼惺忪,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啊?行,五分钟到。你俩儿子没事,已经睡着了,放心吧。”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又叮嘱道:“带点粥、点心过来。令颐还没吃饭呢,她现在肯定饿了。记得挑她爱吃的。”

谢砚之打了个哈欠,嘟囔道:“我不会弄这些啊。”

萧夙朝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出了这么大的事,亏你还睡得着!让厨子起来做,带四个人的量。给令颐带点点心,要精致点的。快点送过来,别耽误了!”

谢砚之无奈地叹了口气:“行行行,我知道了。对了,带几个人过去?”

萧夙朝想了想,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多带几个靠得住的,别再出什么岔子。”

挂了电话后,顾修寒慢悠悠地从病房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依旧犀利:“刚才传来消息,温家现在正式破产了,改姓萧。舒儿睡着了,我守了好一会儿才睡踏实。”

萧夙朝点了点头,问道:“嗯,温鸾心呢?她现在在哪儿?”

顾修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在御叱珑宫地下室,有人看着她,跑不了。”

萧夙朝微微皱眉,看向沈赫霆和许泽,对顾修寒说道:“嗯。看着点沈赫霆、许泽,别让他们靠近病房半步。要是出了什么事,唯你是问。”

顾修寒撇了撇嘴:“把谢砚之叫过来帮忙吧,我那还有一个呢,我可顾不过来。”

萧夙朝白了他一眼:“早打电话了,他五分钟就到。”

顾修寒看了看病房的方向,说道:“我就看十分钟,一会儿舒儿醒了没有人我就麻烦了。她现在肯定还害怕着呢。”

萧夙朝摆了摆手:“滚吧,令颐已经醒了,我去看看她。这儿有谢砚之来就够了。”说完,便大步朝着令颐的病房走去。

此时,病房里,康令颐正虚弱地靠在床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担忧。她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心中满是不安。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萧夙朝走了进来,看到令颐醒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但那笑容中也夹杂着疲惫和心疼……

最后boss是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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