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猛然间想到自己的筹谋,不由的看向商城,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原来只要是出现的东西,商城都可以购买,只不过有的限购而已。
若是系统是个真人,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个么么哒!
村头,两个火把若隐若现。
“大军?”有一人小声询问。
“嘊……是我们!”大军快速跑过去,此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快……给你们留了饭菜!”说是菜,也就是开荒时挖的野菜。
唐悠悠三两下扒完饭,找到刘族长,两人到一旁嘀嘀咕咕,大家都见怪不怪了,肯定又有重要的事情。
“刘伯,我打听到这后山是一赵姓员外的?”
刘族长看了看山脚方向,“这人也太小气了些,他估计不知道,若是没人上山打柴,山林茂密,杂草乱刺丛生,届时,再想砍伐树木也非易事!”
“刘伯,我有办法!”
“哦?说来听听!”
“就用那娃娃鱼!您跟村民通口气,咱们就当不知道。吓一吓他们!”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刘伯,我自有盘算,您且看着吧!”
她并不打算将自己有钱买下这座山之事告知别人,届时就用李师爷名义就成。
有关系不用是傻子。
入夜,大家卧地而眠。
山脚下的几人互相抱怨。
“真倒霉,老爷为何突然让守住这山?这蚊子太多了些!”
“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老爷的心思你还不知?”
“你是说他想他们拿人去换?”
有人嗤之以鼻,“一群泥腿子,贱命一条,瞧他们穷的连鞋都没有,这里面也没看到好颜色呀!”
“唉……老爷的心思真难猜呀,也不知道咱们要在这耗多久!”
“明天不行先盖个茅草房吧,这蚊子实在太多了!”
三人正商议如何请村民帮忙建房之时,突然一声凄惨的哭声吓了大家一跳。
“什么声音?”
三人下意识紧紧的靠在一起,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有一人大着胆子,打开火折子,却什么都未看到。
“呜呜……呜呜……”
“啪”火折子掉在地上,三人瑟瑟发抖。
“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婴孩的啼哭声?”
“会不会是底下那群灾民的?”
一汉子猛得摇头,“不可能,他们中最小的孩子也有五岁,哭起来也不可能是这声音呀!”
“呜呜……呜呜……”又是两声。
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三人泪如雨下。
有一人颤颤巍巍的说道:“这声音好像是在山里的位置!”
这话一出,另外两人拔腿就跑,又重重的撞在一起,滚下山坡,昏迷不醒。
黑暗中唐悠悠嘴角上扬,摸了摸两只娃娃鱼,将他们连桶收入空间。
次日,大家才发现三人满脸划痕,其中两人一瘸一拐。
“这是咋了?你们昨夜被猛兽给袭击了?”
“你们昨晚难道没听到什么声音?”
大家一头雾水,“什么声音?许是太累了,啥都没听到!”
大家睡觉的地方离小河近,离山脚下很远,本来就没听到任何声音,更何况,昨夜刘族长千叮咛万嘱咐,娃娃鱼的事情不要告知他人。
大家对于刘族长的要求自然千依百顺,心想族长肯定是不想再有灾民前来,毕竟这地方太大了,尽管他们每家的宅基地都买得很大,但还空出不少地来。
三个汉子一听,顿时面色苍白,拔腿就跑。
大家一头雾水,却没人理会他们,一群人赶紧在山脚下位置捡干柴火。
赵员外坐在八仙椅上,眯着眼睛,“小妾”正给他按着肩膀,一副享受的模样。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着急忙慌的跑来。
赵员外猛得睁开双眼,眼里迸射出一道精光,怒斥:“瞎了眼的玩意!你家老爷我好的很,老子看你这管家是不想做了!”
管家:老子早就不想做了,你倒是放契给我呀!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拱手:“小的口不择言,老爷莫要生气,实在是出了大事!”
“支支吾吾的作甚?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眉头紧皱,转过头看了一眼还在给他捏肩的男子,无语至极,没眼力见的东西。
男子手一顿,呆呆的站在一旁,耷拉着脑袋,像是犯了大错一般。
“老爷,是向阳村出了事,邢大他们三个回来了,声称有鬼!各个都受伤不轻!”
“啪”,赵员外一拍椅框站了起来。
“不是说那群灾民无事吗?怎么又闹鬼了?”
管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有鬼,你非得守着你那破山,这下好了,下人受伤,这鬼也不知会不会附在他们身上,真晦气。
嘴上却讨好着说:“老爷,他们三个说那鬼青面獠牙的,怀中还抱了个婴孩,一会哭一会笑的,可吓人了!”
反正三人如今浑浑噩噩的,话都说不清,吓得不轻,最好是不要再派人去了。
谁愿意揽这差事呀,虽说能偷懒,可架不住小命要紧呀。
赵员外在屋中踱步,摸了摸胡须,“呵……今夜,你亲自带人前去,老子倒要瞧瞧到底是人是鬼?”
他就不相信了,这鬼还挑人吓?
那群灾民都没事,他们才去一天就出了问题?要说没有猫腻谁信呀,定是那群灾民装神弄鬼。
管家傻眼了,你要瞧是人是鬼?你倒是亲自前去呀?
有些讪讪的出声:“老爷,要不还是派别人前去吧,奴才火气低!”
不想却迎来了怒喝:“胆小如鼠的东西,要你有何用?”
管家想着好了,骂两句自己就不用去了,这样也好。
没曾想赵员外不按常理出牌,“你前去县衙告知县丞一声,就说借十个衙役一用!另外多带些人前去。”
同时内心腹诽不已:想占我赵某的便宜,门都没有。除非能送上一两个姿色不错的童子前来。
管家此时心里一万匹马奔腾而过。
不过片刻后,他又挨了一顿臭骂。
“你再说一遍!”赵员外脑瓜子嗡嗡的。
“县丞大人说了,衙役不外借,再说了想借兵,您可以去找县令大人或者章县蔚,他没有权限,爱莫能助!”
“啪!”“岂有此理!气死老子了!”
管家捂住脸颊委屈极了,小声抱怨:“又不是我说的……”
“你还杵在这作甚?带人去向阳村!搞不清楚你就提头来见我!”赵员外怒吼。
原以为佟县丞娶了自己女儿会对自己有利,没想到这么多年油盐不进。
自从自己夫人死后,女儿也不怎么同他来往了,真是不拿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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