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不安分的手,郁晚音瞬间闭嘴了。
这狼崽子真的除了诱她做道侣,就没别的事情了吗?
郁晚音深吸一口气,一忍再忍……
最后,忍不了了,劈死他算了。
郁晚音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她抬手,“雷,降。”
轰——
雷势很大,眼看着就要劈他们身上了,临到头顶,拐了个弯,劈到了一旁的山上。
郁晚音:“……”
忘记他有天谴剑了!
时镜辞转眸看向旁边被劈出一个大坑的山,“你还能操控雷?那之前摆烂峰上的雷也是你做的?”
想到什么,时镜辞眼睛一亮,“你从来没对我用过这个,刚刚明明快劈到我了,你又把它撤了,晚音,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不,你想多了,是你的剑救的你。”
时镜辞趴她肩膀上更高兴了,还凑近她脖颈轻咬了下,“你又口是心非了。”
这么荒唐的理由都想得出来。
郁晚音闭上了嘴。
摆烂吧,跟这头狼说话根本鸡同鸭讲。
这狼崽子其实就是专门来克她的吧?
她的阵法在天谴剑面前毫无用处,连雷临到中途都能拐弯,跟他实打实的上手他们也只能打成平手。
这就是所谓的男主光环吗?怎么没给她来个恶毒女配光环?
时镜辞原想让天谴剑把他们带回镜晚阁,但心念一动,偏转了剑锋,直接去了晚阁。
郁晚音从剑上跳下来,走到门口才发现身后时镜辞也跟了上来,正眼巴巴的看着她。
郁晚音朝他指了指摆烂峰的方向,“你的阁楼在那边。”
“可你不在那边。”
“我在那边干嘛?”
时镜辞很是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往里走,完全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我们是道侣啊,道侣不就应该住一起吗?你不想回摆烂峰住的话,那我搬过来跟你住也是可以的。”
郁晚音眸光幽幽的看着前面快要红成虾的时镜辞,“你兽欲发作了?”
时镜辞身子一僵,毫不掩饰,“嗯,但这次控制得住。”
呵呵呵……
郁晚音觉得脑壳有点突突的跳动着。
她手一转反握住他,脚微往前,一使力,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过肩摔。
然后,转身,关门,“我信你个鬼!滚去找那两只狐狸给你兑换点洗脑的药丸。”
脸都红成猴屁股了,竟然跟她说能忍。
知道碰到她会发情,还一路上一个劲往她身上蹭,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郁晚音刚想去躺她的尸,刚到床上褪了鞋,时镜辞就翻窗进来了。
他可怜兮兮的凑到郁晚音床前,幽怨的看着她,“晚音,我难受……”
郁晚音扯起被子躺下,翻个身背对着他,“那不是你自作自受吗?”
“是你让镜妖给我下的药。”时镜辞继续控诉。
“媚药对你根本没用。”连那魅惑技能对你也压根起不了一丝作用。
郁晚音算是明白了,这狼崽子当初根本就不是被媚药毒傻了,根本就是对她见色起意。
她竟然还如他所愿睡了他!
时镜辞扯起被子也躺了上去,扯了扯她衣服,“可你有用,我刚刚碰了你……”
郁晚音骤然睁开眼睛,转头盯着他,他嘴上功夫怎么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那两只小狐狸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时镜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你知道了。”
郁晚音继续幽幽的盯着他。
时镜辞顶着压力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那两只小狐狸说你不喜欢我,让我如果要跟你在一起就得学会爱,他们还给了我话本子,我看了一本,所以才出来晚了,错过了去找你的机会。”
呵呵呵……
原来小狐狸已经被他篡反了啊……
看着满脸不开心的郁晚音,时镜辞心下有点不安。
他抬手抚上郁晚音的脸,凑进去亲了一下,“晚音,你别喜欢那两只妖,喜欢……唔……”
“你说什么?”郁晚音坐了起来,拍了拍手。
时镜辞看着他腰腹间的匕首,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为什么你床上会有匕首?”
他刚刚搂抱她时明明没在她身上发现这个的。
她的空间袋也被她丢到了一旁,她根本没动啊。
“哦,为了防止睡到半夜又被小人进来偷走准备的。”郁晚音说得随意,还拿起了枕头丢到一旁,“还有很多,你喜欢哪几个,我可以一次性给你捅个痛快。”
时镜辞看着枕头底下全是匕首簪子,瞬间蚌住。
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枕着这些东西睡,不硌吗?”
“还行,挺有安全感的。”说着,郁晚音又把床里侧的被子掀开,“这里还有,两只小狐狸帮我准备的,你可以慢慢挑,挑好了再跟我说。”
然后,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瞬间飘到了石桌那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看着这满床的武器,时镜辞这下是兽欲全无了,完全不敢有了。
他拔出腹部的匕首,给自己止了血,心情低落,“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吗?”
“难道不明显吗?”郁晚音奇怪的反问着他。
“明显。”
郁晚音这才满意点头,然后,她又听到了他下半句。
“你很明显的是喜欢我的,你对我的举动跟我养母对我养父的很像。”
郁晚音止不住嘴角抽搐,“哪像?”
这狼崽子是真的油盐不进啊!
时镜辞看着她勾起一丝笑意,“爱耍小脾气,生气喜欢不理人,她没有安全感喜欢抓挠我养父,养父说那叫爱的标志,是宣示主权,你知我死不了,喜欢捅我刀子,还专喜欢捅同一个地方,所以,你肯定也是宣示主权,我从前觉得我养父有病,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正常的。”
郁晚音:“不,是你俩都有病,还病得不轻。”
她应该去系统商城给他买点治脑子的药,而不是买媚药!
时镜辞不满的站起来,刚想走向她,突然就愣住了。
他往这房间看了个遍,然后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你果然喜欢我!”
郁晚音:“??????”
时镜辞也不着急走向她了,而是抬手抚向那淡紫色的床幔,“你不喜欢镜晚阁是因为不喜欢我的白色床幔吗?”
这房间跟他的明明就一模一样,连床跟被子都跟他的一样,只有这淡紫色的床幔跟他的不一样。
郁晚音果然是口是心非,欲擒故纵。
这么想着,时镜辞唇角的笑意都止不住了。
郁晚音看着突然发春的他,皱紧了眉头,“你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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