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带着皇后等人到杭州的时候,蒋之恒自己在行宫等了好几天。
蒋之恒主动说了被官员请客的事,乾隆没有说什么,只是说笑了几句,对于蒋之恒的乖觉很满意。
乾隆他们入住行宫后,蒋之恒便少在行宫行走。
这天,蒋之恒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小熙子匆匆进来,在蒋之恒耳边小声说话。
“太后的人去了庆贵人院子里,还有人去联系之前请您吃饭的官员。”
蒋之恒闻言思索了一会儿:“去看着那官员,看他要干嘛。”
小熙子匆匆离开,后脚全福又进了院子:“小的看到卫嫔叫了舞妓到院子里。”
蒋之恒有些意外,这还是这么久第一次听说卫嫔主动出击的,以前最多暗中争宠。
“不用管。”
但等小熙子查到的事情,蒋之恒改了主意:“偷偷帮卫嫔,别让人发现。”
夜晚,穿过院子小门,蒋之恒直接到了进忠的院子。
来得早还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正准备休息的进忠听到敲窗声,有些疑惑的走过去,还没说话,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吴侬软语:
“进忠公公。”
进忠脸上立刻浮上笑容,小心打开窗户,果然看到笑盈盈的某人。
进忠伸手去抱蒋之恒的腰想帮他翻过窗,被蒋之恒无声的拍开,白了他一眼,一手撑着窗沿轻巧的跳进窗户。
确认外面没人,进忠小心关上窗户,转身时就看到蒋之恒坐在榻上喝水。
蒋之恒对着进忠招招手,示意他快过去。
进忠笑着走过去,却没有坐在对面,而是挤在蒋之恒身边。
“半个多月没见了,身体可还有不适?”
说着,他抬手轻轻搭在蒋之恒的背上,另一只手揉捏着蒋之恒的肩膀。
蒋之恒笑着偏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杭州气候暖和,不痛了。”
进忠点点头:“那就好,我让人去打听治这的方子了,民间总会有奇人的。”
蒋之恒笑着靠在靠枕上,看着进忠说着自己的发现:“太后似乎想将庆贵人推到那位面前,还找了两个官家女子。”
进忠捏肩的手不停,思索片刻笑道:“她就是找十个八个也没用,那位对于舒嫔遇喜很是生气,怎么可能还让人有机可乘。”
蒋之恒想到什么,抬手将自己肩上的手握住:“我觉得那位可能要对齐汝动手,之前我查到齐汝和太后有联系后,那位居然没有什么动作。”
进忠拉着蒋之恒的手,另一只手揽住蒋之恒的肩:“你猜的没错,那位让我这几天注意齐汝的动静,估计就是这几天了。”
说着,他捏了捏蒋之恒的指尖:“可能到时候是让你亲自动手。”
蒋之恒微微蹙眉,叹出一口气:“齐汝夹在这两人中间,这么多年了就没有活的可能。”
“他要是暗中将此事暗示给那位知道,可能还能活命,偏偏他还想着两边瞒。”
进忠见他心情不好,安抚地握着蒋之恒的手笑道:“咱们就别为别人操心了,齐汝自作聪明,一人伺二主,注定就是个死。”
蒋之恒嗤笑一声,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进忠的眼睛:“卫嫔也在准备争宠,我让人悄悄帮她。”
进忠意外的看着蒋之恒,就听他解释:“太后的人那位是肯定不会选的,咱们何不给那位找个台阶,这卫嫔现在没有李玉帮忙,我悄悄推一把也不算坏事。”
想起太后谋算的事被卫嫔破坏,蒋之恒笑了笑将额头抵在进忠额角:“太后想推人上去,我偏偏不让她如意。”
进忠思索道:“可这卫嫔也算是太后的人。”
蒋之恒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进忠的鼻尖:“她是自己爬上来的,怎么可能甘心只为太后,她的野心太后怎么会看不出来。”
进忠被他逗了心痒,抬手捏住他的下颚,张嘴就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推她正好让太后猜忌,之前那个把柄就用上了。“
蒋之恒不甘示弱的回咬一下:“让她猜,最好把后宫的人都猜一遍。”
进忠已经没空聊这些了,一手托着蒋之恒的下巴,一手从肩膀滑到腰部。
窗外的树枝被微风吹得轻轻摇晃,案几上的烛台也晃了晃。
“咚~咚咚”
院外的打更声传来,蒋之恒费力的拉开进忠解扣子的手,压低声音:“我得回去了。”
说着便起身下榻,进忠拉了他一把,跟着下榻给他整理衣服。
蒋之恒见他气息不稳的样子,笑着凑近在他嘴上吻了一下,随即转身开窗跳出去。
只留下站在窗前看着他离开的进忠,有些遗憾地舔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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