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侍卫见状不对往前跑,但没有乾隆身边的进忠动作快。
只见乾隆惊得后退一步,身边的进忠立即上前,对着扑过来的王钦狠狠一记窝心脚。
王钦身体本就已经亏空,之前和酒喝下的药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儿生机,被进忠这一踹,他直接一口血喷出,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进忠连忙护着乾隆往后退了两步,侍卫们一拥而上压住王钦。
见人已经被控制了,乾隆轻轻推开进忠,看向侍卫问:“是什么人胆敢行刺朕?”
侍卫长看清人后立即禀报道:“皇上,是王钦王副总管,不过已经死了。”
进忠连忙跪下:“皇上恕罪,奴才只是心急,不是有意要打死人的。”
乾隆转头看向进忠,语气平静道:“你做的很好。”
这时,莲心踉踉跄跄从启祥宫的方向跑来,见到这阵仗连忙跪下。
“皇上,求您救救奴婢,王钦他要打死我。”
乾隆侧头看向莲心,见她头发凌乱袖子被扯破,脸上还带着淤青。
他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莲心看了看周围的人,也不说话,低头就是一味地哭。
进忠走到乾隆旁边低声问:“皇上,莲心可能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要不去旁边空着的永寿宫?”
乾隆点点头,一行人进了永寿宫,乾隆挥退其他人,只留了进忠。
莲心跪在乾隆面前,也不等乾隆问就哭着道:“皇上,王钦他自从成亲后每晚都对奴婢百般折磨,他还吃药,一吃药就打奴婢,奴婢今天是实在受不了才跑出来的,不是有意冲撞的。”
乾隆听着莲心哭诉,让人去请了皇后来。
皇后已经就寝,听说王钦行刺乾隆后,吓的脸都白了,等知道王钦已死,而莲心正在面圣。
她急急忙忙地到了永寿宫,乾隆见她进来,指了指莲心道:“带她去验伤。”
皇后还没弄清楚情况,只能强作镇定让人给莲心验伤。
莲心也不怕验伤,她身上还有成亲那天的旧伤,加上这几天自己弄出来的伤,已经足够了。
“回皇上,皇后娘娘,莲心身上确实有不同时间留下的伤。”
确定莲心是无辜的后,乾隆放下戒心,问道:“莲心,你说王钦是追你出来的,为何他会行刺朕?”
莲心有些难以启齿,进忠温声道:“莲心,王钦已死,你不必害怕,有什么尽管说,皇上和皇后娘娘待人宽厚自然会为你做主的。”
莲心这才低着头道:“王钦他经常吃一种药,这药吃了后他就会很兴奋,力气也会变大,但这药吃多了,他就会有些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什么药?”乾隆皱眉。
莲心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他屋子里常备这种药,没有了他就会找人买来。”
乾隆侧头对进忠道:“你带人去王钦庑房搜。”
这时,李玉急匆匆的来到门口求见,乾隆理都没有理他,他只能在外面站着。
进忠走出正殿,看到门外的李玉,李玉眼神询问的看着进忠,只见他摇摇头便带着人离开了。
走出永寿宫的进忠,眼里的担忧已经消失,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另一头,回到乾清宫庑房的蒋之恒已经换了身衣服睡下。
翌日,养心殿王钦疯癫暴毙之事传遍后宫。
蒋之恒再见到进忠时,他已经换上蟒袍。
“你现在与李玉已经平级了,还叫他师傅吗?”
蒋之恒抱着手臂倚着柱子笑看着进忠,夕阳的余晖刚好打在他侧面。
进忠看着他满是笑意的眼眸也笑了起来:“自然还是师傅,他做错事是他的事,我可是尊师重道的人。”
蒋之恒被他的口是心非装模作样逗笑:“他是不是还要感激你帮他求情啊?”
进忠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蒋之恒,一本正经道:“被你猜对了。”
说着他站直身体,看着远处的夕阳面带嘲讽道:“他表面感激,实则已经开始疑心我 了,他从来都不喜欢我,却总是要用我。”
他转头看向蒋之恒道:“你说他是不是很贪心?”
蒋之恒点点头,看着进忠调侃道:“要是换做我,就好好笼络你,大家互惠互利嘛。”
进忠微微侧身面对蒋之恒问:“你现在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蒋之恒站直身体一本正经的摇头:“我不是在笼络你。”
进忠疑惑,就见蒋之恒抬手给进忠仔细理了理衣领,然后倾身在进忠的耳边轻声道:“我是在讨好你啊,进忠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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