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赵寡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两家之间的那道墙,已经被铁牛三人给扒掉了。
两家,正式合成一家了。
今晚的事,让赵寡妇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可是,掐掐自己的大腿。
有点疼。
不是做梦。
赵寡妇问自己,我这算是又有一个男人了吗?
可又不像。
铁牛三人把院墙扒掉之后,又把赵寡妇家的院门给砌住了,这才各自回家。
然后,周处在院子里擦澡。
赵寡妇忍不住偷看了,怦怦心动。
周处的身材真好,浑身都是肌肉,比小慧她爹不知道强多少。
赵寡妇又忍不住去想,周处绝对能带给她猛烈的冲击力,以及惊人的持久力。
那个什么瓜,在周处这个活男人跟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啊。
赵寡妇本以为,周处擦了澡之后,会过来找她。
可谁想到,周处擦完澡却回他自己的卧室了。
赵寡妇的心里登时就失落落的。
什么意思嘛。
院墙扒了,把人家的心勾起来了,你却不来了。
难道你不知道,小慧已经睡着了嘛。
所以,赵寡妇就睡不着觉了,满脑子都是周处的健壮身体。
不是赵寡妇淫.荡,实在是寡妇太寂寞了。
寡妇思春,天经地义。
只是她有没有机会走出那一步。
只是她敢不敢走出那一步。
没睡觉的人,还有一个。
周二赖。
不错,周二赖今晚就准备把赵寡妇给绑架了,然后要挟周处用牙膏的配方交换。
这是为了秦紫阳的五百两白银的奖赏。
另外呢,周二赖也有自己的打算。
周二赖准备趁机把赵寡妇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要了她的身子。
赵寡妇还有女儿小慧啊,所以她一定不会自尽。
这么一来,赵寡妇就只能嫁给周二赖了。
哈哈,五百两银子到手了,赵寡妇也到手了,周二赖几乎能笑出声来。
而且,周二赖有了五百两银子,自然不会娶一个寡妇,只会让赵寡妇当他的小妾。
周二赖拿着一把刀,猫着身子,来到赵寡妇的院门口。
一推,没开。
周二赖也不着急,将刀拿出来,对准门栓的位置,开始慢慢挑。
村子里的院门,几乎都一样。
三个门栓。
而且,门栓的高度,也都是一个标准。
这玩意儿不好弄啊,得用刀尖一点一点地拨动门栓,直到门栓从栓口中出来。
三个门栓,费了周二赖几乎半个时辰的功夫,更是浑身大汗。
“真特娘费劲,快累死老子了。”
周二赖长出一口气,将刀收起来,再次推门。
嗯?
还是推不开。
怎么回事?
周二赖傻了眼,三根门栓都从栓口里出来了啊,怎么会推不开呢?
无奈,周二赖只得再拿出刀,继续拨门栓。
又半个时辰。
这一次,三根门栓的头端都缩回门缝那边了,绝对是彻底之极。
然后,周二赖再次收刀,再次推门。
嗯?
怎么还是特娘的推不开啊。
周二赖几乎要疯了。
用力。
再用力。
继续用力。
依然是推不开。
要不是夜深人静,要不是担心惊动赵寡妇,周二赖真想在门上劈几刀,再狠狠踢几脚。
“看来,这个赵寡妇是担心有人撬门,所以在里面搞了古怪。”
无奈之下,周二赖只得放弃从院门进去的打算。
第二个办法:翻墙头。
想想,周二赖就觉得疼。
寡妇的院墙上,铁定扎满了碎瓷片,而且都是尖对外那种。
没办法,寡妇得防淫贼啊。
也是寡妇对外的一种表态,我是干净人。
为了五百两银子,为了赵寡妇的身子,周二赖真是豁出去了。
将刀咬在嘴里,周二赖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阵助跑,在墙上猛地一蹬,身体向上一纵,双手就把扒住了墙头…上的碎瓷片。
周二赖痛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又不得不硬生生地忍住。
周二赖双脚在墙面上再次用力一蹬,双手再次用力一提,身体猛一窜,拔高了一些,双臂就扒住了墙头。
碎瓷片再次扎进了周二赖的双臂,疼得他又是一个激灵。
反正已经受伤了,周二赖也有点麻木,再次用力,这次就窜上了墙头,一屁股坐了上去。
哎呦。
周二赖眼睛一直,我特娘的忘了碎瓷片的事了。
屁股和蛋蛋,好像都受伤了。
周二赖身体一个不稳,直接从墙头上翻落下去,落在了赵寡妇的院子里。
“扑通”一声,声音不小。
周二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散架了,痛得他不想再站起来。
赵寡妇刚睡着,就被院子里的动静给惊醒了。
难道是周处?
赵寡妇又羞又喜又期待,赶忙起身,来到窗口。
只等周处轻声喊她,她就……
突然间,赵寡妇又犹豫起来。
周处喊我,我就给他开门吗?
那样,我是不是有些太放浪了。
可是,赵寡妇透过窗缝看到,墙根处有一道人影。
看身材,比周处瘦弱了许多。
赵寡妇吓坏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周二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赵寡妇发现了,晃悠悠地站起来。
嗯?
赵寡妇家的院子好大啊。
正房怎么会有六间呢?
两个院门?
不对,那个院子是周处的。
特娘的,周处竟然把中间的院墙扒掉了。
看来,赵寡妇已经上了周处的床了。
一想到周处左边搂着沈初雪,右边搂着赵寡妇,周二赖就有一种怒火冲天的感觉。
哼,周二赖怒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他不傻。
赵寡妇都上了周处的床,他还怎么绑架赵寡妇。
打不过周处啊。
周二赖来到赵寡妇院门门口,伸手一摸,心里一阵凉。
是砖墙,赵寡妇家的院门被封住了。
难怪,刚才拨掉了门栓,也推不开门。
王八蛋,害死老子了,周二赖心里骂着,只得去周处的院门那边,开门逃走了。
周二赖走了。
赵寡妇也松了一口气。
赵寡妇明白,对方既然跳进院子,又突然离开,肯定跟院墙被扒了有关系。
对方是猜测她上了周处的床。
对方是忌惮不是周处对手。
周处扒墙,真是太英明的决定了。
不然,赵寡妇不敢想象,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方,好像拿着刀呢。
可赵寡妇突然又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她没看到对方的脸,不知道这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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