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简单,你说你不行就可以了

她们在客厅说话,从秋收说到在城里的生活,再说到张家要送铁锤过来的书的事。

叶明秀自然觉得读书好,读书能够考取功名,以后能当官。

她现在已经很能体会到当官的好处了。

李时俭只是在府衙当了个小小的官,乡亲们对他们的态度就很不同。

以后铁锤考取功名,当上大官肯定会更加威风。

等到以后她有了孙子,她也要让孙子去念书,最好考个状元回来。

虽然她现在还连孙子的影子都见不着,可叶明秀已经开始做起孙子状元及第的美梦。

李时俭等孩子们忙活好,教他们读书识字。

今天除了张良恭和张蔓蓉两兄妹,还多了李青芸三姐妹。

这是张蔓月强烈要求的,一定要让孩子们念书。

他教了一个时辰,时间已经不早了,张良恭要回村子里去,其他孩子也累了,他才结束教学。

进到房间,看见房间里出现好几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张蔓月要搬回来住吗?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若住进来,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家里来的人比较多,但是房间也多,还是够住的。

他正想去问问张蔓月怎么回事,却见到张蔓月走进来。

“这些是你的东西?”

张蔓月也很无奈,她也不愿意住进来,可是有宋飞霜和叶明秀在家,她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她们就像两座大山一样,死死压着她,她就是那逃不出五指山的孙猴子。

“我知道让你跟我住在一块儿,你肯定会觉得不舒服,可这也没有办法的事。

两个娘都搬过来住了,要是我们还分开住,只怕她们俩都会担心我们。

我有办法糊弄我娘,让她不盯着我们住一屋,你有办法说服你娘吗?”

李时俭陷入久久的沉默当中。

他还真的没有办法。

若是叶明秀跟他讲道理,他会有无数的话来反驳她,可叶明秀却不是那种苦口婆心劝你的人,她只会盯着你掉眼泪。

这也是李时俭最头痛的情况,就算有满肚子的话,但是看见他娘的眼泪,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张蔓月看见他这反应就明白了,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都明白的,这段时间你就吃点亏,先做做戏吧。

等到以后我们换了大房子,我们俩再分房间睡。”

李时俭:……

谁跟她哥俩好。

这姑娘好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住在一个屋里,他们俩到底是谁比较吃亏?

“ 我一个大男人不怕吃亏,我就是担心你会不自在。”

“你不用担心,我完全不用在意这些,我现在除了挣钱,心里没有别的事。

而且我觉得你这人还挺好的,跟你住一个房间,我完全不会不自在。”

李时俭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发愁,她对自己不见外是件好事,可她有点太不把自己当男人了。

“既然如此,那以后就多劳烦你担待了。”

“不用客气,大家互帮互助,彼此打掩护,先过关了再说,我先拿衣服去洗澡了。”

她杀鸡去毛,处理了很长时间,身上臭烘烘的,得赶紧去洗澡,把身上的味儿洗干净才行。

张蔓月拿了衣服出去冲凉,李时俭站在屋里,莫名想起离别前的晚上,他们睡在一块儿,张蔓月搂紧紧搂住自己,脸慢慢热了起来。

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张蔓月洗澡回来,发现李时俭坐在桌旁看书。

他真是很喜欢看书,每天晚上都会看书才睡觉。

张蔓月可没有看书的心思,读了十几年的书,她现在有一种厌学的情绪。

李时俭却跟她不一样,他小时候肯定是别人家的孩子,又乖又听话,学习还好。

她拿着水杯递到李时俭面前,“你先把水给喝了。”

李时俭把水杯接过来,喝了一大口,随手就把水杯放到桌上。

张蔓月见他这一动作,强调道:“你把水杯里的水全喝光。”

李时俭困惑地看着她,喝一口还不行?

自己现在并不渴,而且此时已经入夜了,晚上喝太多的水,半夜容易起夜上茅房,他并不想在睡前喝这么多水。

“我不是很渴。”

“那也要喝完才行。”

李时俭:……

“为何?”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杯子里有灵液,他把水喝光了,才能把灵液全收进去。

当然,实话是不能跟他说的。

张蔓月:“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只是象征性的喝上一口,不是白白浪费了我的心意嘛。”

李时俭叹了一口气,她对自己的情意确实深重。

认命地端起茶杯,将杯中的水喝干净。

他空了的水杯放下,看见张蔓月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自己已经跟她说过很多次,不用对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也不要对他这个人抱有情意,可她似乎没记到心里去。

张蔓月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就知道他把水喝光,灵液没有浪费,就跑去赶蚊子,把蚊帐放下来

床的最中央,放着一张叠好的毯子,跟小学生画的三八线是一样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井水不犯河水,谁都不能越界吗?

“你在床上放这个毯子是什么用意?以后不许我超过这个界限吗?”

李时俭轻轻咳了一声,“男女同床,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我身子骨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行了,我们同住一间房也是无奈之举,这般隔开,你便不用担心我有冒犯的举动。

若是日后我出事了,你想再嫁也容易一些。”

张蔓月看向床上的那张毯子,这明显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呀。

再说了,若是毯子能防得住他乱来,有没有这张毯子,结果还不是一样的吗?

张蔓月眨了眨眼睛,看向李时俭,“想要保护我的名声,不用这么绞尽脑汁想办法,我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对外说你不行不就可以了,省得你还得费尽脑筋想办法,这么小心在外维护我的清白。”

李时俭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是真敢说呀。

哪怕是北地的姑娘性格豪爽,说话都不敢像她这般直白。

战死夫君回来了,小寡妇三年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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