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月把买回家的东西搬到车上,去跟宋飞霜说了一声,就回家去了。
“娘,你们要是有空可以养些鸡鸭,反正以后我做菜用得着这些东西,到时候跟你们买。”
宋飞霜听到她的话,有些心动,但是同时又有点犹豫。
养鸡养鸭的风险比较大,俗话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鸡鸭养多了容易发鸡瘟。
要是一场鸡瘟下来,那大半年的努力可就全都打水漂了。
“咱们院子就这么点大,只怕养不了几只鸡。
照顾鸡仔多难呀,鸡太多了容易得鸡瘟,到时候啥都不剩。”
“咱们家后山那么大一片地儿,可以拿来养鸡嘛。
到时候把篱笆扎上,多分几个地方养着,互不影响不就行了吗。”
“我得跟你爹好好商量商量,真要在后山养鸡,还得建个房子让人守着才行。”
要不是不让人守着,那些鸡鸭铁定会被人偷走。
不过真要养鸡的话,这事可以交给宋南祥。
宋飞霜太了解宋南祥的脾气了,不愿意麻烦别人,若是找事给他做,他反倒会自在一些。
到时候就把养鸡的任务交给他,他肯定高兴。
“那就这么说定了,娘,我先回去了。”
张良恭很舍不得她,“姐,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马车他还没坐够呢。
“对呀,我回去了。”张蔓月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照顾外公。”
咦,怎么没有灵液。
之前触碰宋南祥,她没有灵液,还以为是因为宋南祥年纪大了,没法提供能量。
可碰了这个年轻的,她怎么也没有灵液。
张蔓月不信邪,又拍了拍张良恭的肩膀,“我走了。”
张良恭疑惑地看着她,怎么觉得他姐今天格外友好呢。
是不是她意识到自己,在家里能发挥与众不同的作用了?
“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孝敬外公的。”
“你有孝心很好。”
张蔓月不死心,进屋把张良显给扒拉过来。
怎么也还是没有灵液?
张良显困惑地看着她,“月月,你干啥呢?”
“没什么,我要走了,过来跟你说一声。”
张良显一点不信,她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她就这么拉着一张脸,看起来像不高兴了。
“要是你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我说。”
张蔓月冲他摆摆手,转身出了堂屋。
看见李时俭正准备上车,她立刻冲了上去,扶住李时俭,“我扶你。”
滴滴答答的灵液声音,特别悦耳动听。
李时俭转过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张蔓月,上了马车。
收回自己的手,明显能看到张蔓月低落的小表情。
他每次不跟她碰触,都能见到她这样的神情。
她还是对自己太上心了。
自己都已经把话跟她说清楚了,她竟还是这般痴心不改。
李时俭不知道如何应对眼下的情况,只能慢慢冷着她,斩断她的心思。
若是她往后能遇上有缘人,他必定一封和离书给她。
张蔓月完全不知道李时俭心中所想,她收获了好些灵液,心里美滋滋的。
经过实验对比,看来目前只有触碰李时俭,才能增加她的灵液。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情况如此,她只有往李时俭身上努努力了。
她已经仔细观察过了,她触碰他获取灵液,对李时俭没有任何影响。
以后只能逮着他使劲薅了。
在这几年的时间里,她努努力,尽可能的把灵液攒下来,以后就不怕没的用了。
叶明秀在家望眼欲穿地盼着他们回来,听到马蹄声,她高兴地跑了出去,果然见到人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
“娘,我们回来了。”
张蔓月跳下马车,很殷勤地想要扶李时俭下车。
谁知李时俭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扶着她,而是自己下了马车。
张蔓月撇了撇嘴,真是小气,连碰一下都不愿意。
李时俭看见她撅起嘴,就知道她不高兴了。
不高兴就不高兴吧,既然不想耽误她,只能自己表现得绝情些。
若是一直让她心存幻想,那才是害她。
叶明秀仔细看了看李时俭的脸色,发现他的气色还不错,这才放下心来。
李时俭刚死而复生,这些天不在她跟前,可把叶明秀担心坏了,就怕他会出点什么事。
如今见他平安归来,她的一颗心总算落回肚子里。
“月月,我听说你外公生病了,现在怎么样?”
那天李时俭急急忙忙跑回家来拿钱,说是外公病重,要去邵城医治,可把她吓了一跳。
连镇上的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得有多严重呀。
虽然她没有见过宋南祥,但是爱屋及乌,她也希望宋南祥能够安好。
张蔓月:“已经好多了,多谢娘的关心。”
“那就好,这人年纪大了,免不了有病有痛,治好就好,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我知道的。”
张蔓月从车上把东西搬下来,叶明秀接过她手上的东西,挺大的一袋。
“这是啥?”
“这是小虾米。”
“咋买了这么多的虾?”
“有用,我打算做点新的东西拿去卖,多挣点钱。”
一听能赚钱,叶明秀立刻来精神头了。
张蔓月从不让她白干活,这一个月来她挣了得有一百多文钱呢。
虽说自己帮忙可以不拿钱,但是能有钱拿,她当然更高兴。
“要是有啥要帮忙的,你记得跟我说。”
“娘,现在就有让你帮忙的地方,你帮我把这三只鸡杀了,一会儿我要用。”
这会儿时间还早,她打算试着做出鸡精,看看能不能成功。
要是成功的话,她就可以进行批量生产了。
她拎着东西要进去,谁知道刚转过身,就看见李于祖在院子里站着,正朝这边看过来。
张蔓月只当做自己看不到他,拿了东西进厨房。
李于祖的脸狠狠抽了抽。
但凡他能做主,肯定会把这个没大没小的玩意儿,撵回张家去。
可现在别说他要撵人回去,只怕李时俭不认他这个大伯了。
当初他们因为田产的事,跟二房的人闹翻了,叶明秀肯定把这事告诉他了。
虽然他不知道李时俭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知道一点,参军回乡的人,都是自个儿回来的,李时俭却有人送。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背后有人,那人很所重视的,还送了他一辆马车。
这年头马车是多贵重呀,那人说送就送,足以看出他有多有钱有势。
现在张蔓月在镇上做生意也是有声有色,别的就不说了,单单这次,他们就从马车上搬了那么多东西。
或许真就跟乡亲们说的那样,他们家发达了。
他想要修补二人之间的关系,只能自己先迈出一步。
他一个做大伯的,要是肯拉下脸求和,他就不信李时俭不卖他这个面子。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