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抱着姜娇,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像带着老婆遛弯似的,神情淡定,不徐不缓,聊着天:
“但是宝贝,平常人说的,讨厌不公正。是因为他所在的位置是被欺辱的位置,如果他是在欺辱别人的位置呢?还会说,讨厌不公正吗?估计维护这个不公还来不及。”
“权贵也是一样。说讨厌权贵,是因为自己不是权贵,而不是真的讨厌权贵。”
“宝贝,你是哪种?”
“你是讨厌权贵,还是讨厌自己不在那个权贵的位置上呢?”
“如果你是讨厌不在那个位置上,我可以给你。”
“你只需要留在我身边,忍忍我。”
“考虑一下,好么?”
傅燃语气很平稳,像是在跟姜娇商量似的。
姜娇缓慢问:“我逃跑,你不生气?”
她以为傅燃会暴怒,加倍发疯,会把她关进永远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
傅燃歪头想了想,笑里似乎带着点苦涩:“我不是说过么。想离开我,我能理解。”
“但宝贝,我想留下你,你也要理解。”
她忽然明白傅燃今天做这些事的目的——让她体会有权力的好处。
先让她被所有人关注,被众人羡慕嫉妒,再让她亲手报仇。
在那个位置上,你拥有生杀权。
你还真的讨厌权贵吗?
她不由想起陈叔说过的话,公正是人想象出来的。
这才是傅燃的目的,告诉她,自己可以给她什么,让她被权力吸引,而留在他身边。
姜娇浅浅淡淡低声:“傅先生,我不卖自己的。”
傅燃目光幽暗,低头看她,笑了。
靠近他的那些人,不过是希望得到一些权力的眷顾罢了
她如果答应了,不止拥有自由,还拥有权力。
姜娇这么干脆的就拒绝了?
傅燃抱着她,往前走,声音低沉:“人一旦换了位置,考虑的问题会完全不同。”
“你在那个位置,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只是每个人都认为,自己不会。实际上……每个人都要比自己想象的残忍。”
“有个实验叫斯坦福监狱实验。人抽签扮演狱警和犯人。但实验最后,当狱警的人,会残暴对待犯人。只是因为,他在那个狱警的位置。”
“人会因为位置而改变的。”
姜娇明白傅燃为什么说这些话,傅燃希望自己,加入权贵阶层,跟他在一起。
她:“但,一个人的位置,怎么能说变就变呢?一个人的位置是自己的经历、自己过去的痛苦一起叠加而产生的。想放弃,也放弃不了。”
“麻雀穿上孔雀的衣服,也变不了孔雀。”
傅燃把姜娇抱到车上副驾,自己开车,声音温柔:“宝贝,你不是麻雀。”
说完就没说话了。
一直到,回到家,傅燃淡定把姜娇抱到别墅门口,关上门的那一刹那。
狂热又热情把姜娇抵在落地窗前,低声在姜娇耳边磁性沙哑:“宝贝,你是抓不住的月光。”
月光拢在两个身上,覆上一层浅淡的银色光晕。
傅燃低声:“宝贝,你好美。”
紧接着:“惩罚开始了,好么?”
姜娇一颤,带着微微恐惧看着他:“傅先生……”
傅燃声音染上一层欲\/色,身上的热气随之荡开:“我等不及了。”
姜娇被抵在落地窗前,背后是一片冰凉,前面却是傅燃身上的热气汩汩传来。
冰冷与狂热,对撞。
傅燃脖子的上的鹰,跃跃欲试,冉冉飞起的样子。
傅燃眼神变得狂野。
喘息声也变大。
姜娇没明白傅燃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是时间久,力度强么?……
她看着傅燃,被他身上荷尔蒙气息沾染,不知怎么,伸手去摸了摸他脖子上纹身的鹰,傅燃一颤,眯着眼睛,带着更强烈的危险看着她。
声音更加喘了。
傅燃声音沙哑,捏住她白皙的下巴:“没人敢摸。”
姜娇被迫仰着头:“嗯。”
傅燃:“知道为什么纹身么?”
姜娇闭上眼睛,咬着唇:“知道。”
第一次见到傅燃这个纹身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傅燃在她耳边低沉笑,咬了她一下嘴唇:“看着我。”
姜娇睁开眼,看见那个鹰的纹身隐在暗处。
傅燃:“不敢看?那不是,你咬的么?”
姜娇脸红了。
在悬天监狱的那天晚上,她在激情的时候不耐,咬了一口傅燃的脖子,当时情况混乱,控制不好力度,咬破了,咬的又很深……
傅燃低声:“当时也来不及敷药,回来后,就留了一圈牙印在脖子上。我就只能用纹身遮掩一下……”
他在姜娇耳边低语,沙哑暧昧旖旎:“你不只玷污了我的清白,还玷污了我的身体。你说怎么办?”
“我缠上你,不是你,自找的么?”
姜娇被傅燃抵住无处可退,柔声:“我……不是也遭到报应了么?”
傅燃低声笑:“报应……还没结束。”
他伸手,把旁边的桌子上的冰桶拿过来。
一袭冷气,顺着冰桶蔓延开来。
里面冰块在晃动。
傅燃在姜娇耳边声音很低,带着压迫感:“惩罚……开始……”
姜娇有些发颤,又知道傅燃想要做的,她根本阻止不了。
她尝试:“如果我不抗拒,你……以后让我穿衣服……好么?”
傅燃动作顿了一下,笑了,声音很温柔:“好啊。老婆~”
“奖励你,愿意跟我谈条件。”
“过日子,不就是要有商有量的么?老婆~”
傅燃低沉在她耳边:“老婆,那我,开始了。记住,别抗拒,否则,条件要收回的哦。”
傅燃的唇极热擦着姜娇的唇。
而他的手,向下……冰块不断融化……
……
最后傅燃撕开套套。
又撕开……
再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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