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柔软:“设计师有量过尺寸……”
傅燃低声在她耳边:“我做的,我要亲自……做……”
“别人代替是不行的,隔着人,没有感觉……”
傅燃咬着她的耳朵,吹进去,热气不断升腾:“你的尺寸变了,你知道吗?”
“胖了……”
姜娇气的想骂傅燃,自己刚从监狱里出来没多久,没吃过的东西那么多,自然多吃了一点……傅燃真的好烦……
傅燃很缓慢,气息轻轻拂过她冰凉的肩膀,激的她一颤:“不过……肉很听话,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他继续测量着……
姜娇的声音有些颤抖,软声:“那里不用量尺寸吧……”
傅燃声音沙哑:“你在质疑我?”
他威胁和压迫的气息,转化成行动……
“我跟别人设计的不一样……说不定我要定制设计这里的尺寸呢……”
姜娇的呼吸又紧又松……
直到傅燃带着喘息抱住她,握着她的手,低声:“不让吃大餐,吃点甜点总行吧……”
姜娇软的不行,气息不稳:“你到底是不是量……”
傅燃笑的像大灰狼,揽住她,免得她下滑:“不影响,可以一起……”
“好人和坏人可以一起当,正经人和不正经人也可以一起当……不影响……”
“乖和狠也可以一起当,对么?”
软尺缠上了姜娇的手腕,又缠在了脖颈,被拉紧……
傅燃的亲吻从手腕,顺着软尺到脖颈,咬住她的软肉,呼吸的气息一凉一热,嘴唇的温度却是极热的……
傅燃的嘴唇顺着软尺向上,到姜娇的嘴唇,耳鬓厮磨般,温柔缠绵,占据了她的气息,而他的手拉住软尺,窒息感随着软尺的拉紧缓慢上升,而身上也被软尺拉紧缓缓拉紧……
姜娇想挣扎,但被傅燃掌控,让她不知怎么脑子一晕,没反抗……仰起头……整个人又乖又软又萌又纯美的想让人肆\/虐……
傅燃声音沙哑低沉:“宝贝,记得,我在培养感情……才不……强迫你……否则……”
傅燃的喘息声在姜娇耳边越来越大。
傅燃饿久了,吃甜点也吃的餍足,抱着姜娇睡着了,也不再让姜娇唱歌了。
他说姜娇唱歌他害怕。
姜娇:……
就也还好吧?那里可怕了嘛~
好在傅燃的睡眠好多了……半夜不再一惊一乍的……
小孩不闹腾人的时候,有时候还是可爱的。
恍惚真有点夫妻的感觉。
岁月静好的平静下,暗藏着波涛。
傅燃不提。
姜娇也不提。
傅燃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跃跃欲试努力压抑,带着等吃大餐的隐忍感。
虽然他没有吃正餐,但是甜点却吃上瘾了……每天晚上都让她面红耳赤……
她觉得她的手都……哎,一言难尽……
婚纱傅燃改过后,姜娇又去试穿。
洁白婚纱上散着黑发,配上姜娇纯美的脸和漆黑湿漉漉的眼珠,她轻轻提着金丝白玫瑰花瓣裙摆,回头,正好对上傅燃带着笑意的眼睛。
傅燃手插着兜,穿着黑色西装,银灰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站在门边,带着桀骜不驯的恣意。
俩人在寂静的婚纱试衣房间里对视,空气中浮动着玫瑰味的缠绵。
姜娇低头笑。
确实……尺寸精确,连一毫米都不差,可见他量的很细致了……想起他是怎么量的,让她羞愤不已。
傅燃的电话响了,他转身到门外接电话。
姜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件婚纱确实好看……一件婚纱被设计师灌注了情感仿佛有自己的灵魂似的……
忽然发现裙摆……跟上次的设计不同了……
她为了仔细看,蹲下,裙摆层层叠叠铺在地上,如同绽放的白色玫瑰,她被繁花围着,仿佛被无尽宠爱。
她仔细看着裙摆,傅燃在白玫瑰裙摆中,加了白色的唇印掩映在玫瑰中,又纯又欲。
她伸手抚摸着唇印,发现……这是傅燃的唇印……不是自己的……
她垂眸,手指不断在唇印磨擦。
一抬眼,便撞进傅燃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用口型说:“喜欢吗?”
姜娇呼吸顿住,连忙把手移开。
傅燃笑的意味深长,手指轻轻放在自己的唇上,隔着试衣房间重重叠叠的婚纱,蔓延着旖旎隽永。
姜娇蹲在白色玫瑰花瓣中,轻轻仰头,金丝与钻石在水晶灯下闪着细微的光泽,纯美艳丽。
她咬着唇,跟傅燃别开眼神。
傅燃歪头,手从唇边拿下来,笑了。
调戏老婆比杀人有趣多了。
……
随着婚期临近,陈风事情姜娇处理的七七八八,一旦陈风死了,遗产她已经通过律师立遗嘱转给翟容和项横,总算能松一口气。
而她如果能顺利逃出去,路线也规划好了……
眼前闪过傅燃英俊帅气的脸和倒三角身材……以及腹肌……嗯……她叹了口气。
姜娇出门,刚出了傅燃别墅的监控区,看见了两个不该出现的人,诡异的站在一起……
又和谐又不正常。
谢知遇与傅晨光……
姜娇:……
“你俩……”
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虽然外表是一个儒雅温润,一个阳光帅气,又都是同一个阶层的,但这俩人,在一个画框里出现都那么的诡异。
“很熟?”姜娇眨着眼睛看着他俩。
谢知遇笑着:“在这里等你,刚好遇到。似乎小傅总也在等你。”
姜娇的眼神从谢知遇身上,徘徊到傅晨光身上,又转回到谢知遇。
“谢先生,找我有事?”她柔柔的问。
谢知遇看了一眼傅晨光,想说的话没出口,低声:“你要结婚了,想问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姜娇转到傅晨光方向:“那你?”
傅晨光笑着:“我也是来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需不需要我帮忙,让你婚礼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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