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鸣冷嗤一声,“原来微澜喜欢的男人是个孬种啊!连两条藏獒都害怕,以后还怎么接管顾氏跟沈氏。”
听到接管沈氏,顾允泽双眼顿时亮了起来,脸色也瞬间从面如死灰变得红润了,那是因为激动引起的。
沈氏啊!
数百亿的一个公司,要是能让他接管,将两个公司合并,他一定能成为A市的龙头老大。
“岳父,您真的有这个打算?”顾允泽多少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他们对他的意见这么大。
刚才进门的时候还对他冷嘲热讽。
沈一鸣挑眉,“淮北又不喜欢经营公司,那以后偌大的沈氏总得有个人接管。
微澜始终是个女儿家,成不了大事的,我其实很看好你的,但是你最近很让我失望。
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跟我女儿离婚,你说你傻不傻?”
见话题打开了,顾允泽顺着台阶而走,立马狡辩:“我从来都没打算真的跟微澜分开,要不然离婚协议书上就不会这样分配财产。
我对微澜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微澜误会了我对她的感情,其实这两天我也是相当难过,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上门拜访,我就是想得到微澜的原谅。”
沈一鸣跟方与宁忍着不笑,他们都想看看厚颜无耻的顾允泽还能说出什么惊掉下巴的话出来。
“岳父岳母,我顾允泽对天发誓,我对微澜的爱是真心实意的。”顾允泽竖起三根手指发誓,信誓旦旦的模样确实能让人信服几分。
可沈一鸣两夫妻实在是太了解顾允泽为人了。
“行了,我们都相信你,那你下来吧。”方与宁对顾允泽招了招手,“我们带你去见微澜,让你们小两口好好聊。”
顾允泽心里顿时泛起冷笑,他就知道他们肯定会相信他的,还说自己是老油条,还不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巴顿,花花,你们可别撕咬你们的姑爷,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啊!”方与宁厉声训斥两条藏獒。
而两条藏獒倒也配合,嗷嗷两声也算是应允了。
顾允泽这才敢从树上下来,刚刚爬树上的时候实在是太着急了,加上他的两条腿还没完全好,现在磕磕碰碰,疼得不行,走路都是一拐拐的。
“我们走吧。”方与宁看向顾允泽丢下话,抬脚便往客厅走去。
顾允泽顾不上双腿的疼痛,连忙跟上,他不怕人,他怕的是身后的两条藏獒,怕它们忽然发癫冲上来撕咬他。
待他们走远了些许,沈一鸣对着两条藏獒打了个响指,“上,给我教训那混小子,他欺负我们家微澜。”
那两条藏獒十分懂人性,听到沈一鸣的指令,它们龇着牙冲向顾允泽。
顾允泽听到身后有动静,他猛地回头望去,看到的便是两条藏獒龇着牙,嘴角流出哈喇子,两只眼睛发出绿光,像是疯了般冲他而来。
顾允泽呼吸顿时一窒,眼瞳骤缩,声音响破天际,“啊…救命…”
人在求生的时候,肾上腺素会迅速上涨,顾允泽也不例外,哪怕他的双腿现在很疼很疼。
可对比性命来讲,这点痛算得上什么?
只不过任凭顾允泽跑得再快,那也快不过那两条藏獒,巴顿直接将顾允泽扑倒在地,他整个人摔在地上,下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得他眼泪直掉。
可是下一秒,腿上的剧痛让他更加清晰,巴顿疯狂撕咬着他受伤的腿,他压根没有还击之力。
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两条藏獒撕咬得破碎不堪。
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就连他自己引以为傲的那张脸都被花花一爪子给拍花了。
整个沈家都充满了顾允泽的惨叫声,可听到的人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可怜,只会觉得他活该。
沈一鸣跟方与宁两人就站在不远处,他们目光森森地看着两条藏獒撕咬顾允泽,要不是因为他们是人,具有素质,他们都想亲自动手。
看到顾允泽现在这么惨,方与宁心中的怒火这才灭了不少。
“巴顿,花花,过来。”像顾允泽这种垃圾,就是死在她家里,她都嫌晦气。
听到指令,巴顿跟花花迅速走到方与宁身边,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腿,像是在求夸奖。
“非常棒,今晚的晚餐加倍。”
这两条藏獒也算是“老人家”了,养了也有十年多了,为了它们的健康,方与宁都是安排它们少吃多餐的,但今晚它们立功了,晚餐就让它们吃个尽兴。
两条藏獒显然也是听懂了,开心得围着方与宁转。
顾允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满身都是血,他动弹不得,可是耳朵还能听到方与宁说的话。
他满心里都是恨意,他们竟然敢戏耍他!
余光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沈微澜,她拿着锅铲走来。
他以为沈微澜是来救他的,可是下一秒,沈微澜却走向方与宁跟沈一鸣。
“爹地,妈妈,哥哥回家了,我们开饭吧。”
最后,沈微澜连个眼神都没有给顾允泽,她开开心心地带着自己的父母进了客厅。
顾允泽似乎不敢相信,一直深爱他的沈微澜竟然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还能开心吃饭?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开口呼救,可愣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逐渐地,他的眼皮子很重很重,很快陷入了昏迷。
管家一直在盯着他,见他昏迷了,他立马就派司机送他去医院。
倒不是怕他死了,是怕他死在沈家,真的晦气死了。
此时沈家的饭厅其乐融融,沈微澜端起酒去敬父母以及哥哥。
“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这两年多让你们担心了,我很抱歉。”说完,她仰头一口闷了。
“一家人说这种话就显得生分了。”沈淮北给沈微澜倒了杯酒,兄妹俩碰杯而喝。
“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以后都会好好的。”方与宁开心到双眼泛红,喜极而泣。
沈一鸣连忙拿着纸巾帮她擦掉,“今晚这么开心,你多喝两杯酒比掉眼泪更让孩子们开心。”
方与宁笑着点头,“对对,我这人就是泪失禁。”
“干杯!”一家人举杯而饮。
恰在这时,霍鋆骁来了,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玩笑,“今晚这么热闹都不叫上我啊?是我跟你们不够熟吗?”
点击弹出菜单